第一章 起點(1 / 2)

從去年就在說這個事,中間因為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模板,就耽擱了下來。結果中途忍不住,架好小說,寫幾篇,然後覺得模板實在不合適,又很幹脆的全部清空卸載。隔段時間,又忍不住,又裝好,再寫幾篇,然後又清空卸載。反複了兩三次。2月底的時候,和朋友在聊《進化論》,從中找不到自己需求的答案,我又轉身去解讀宗教,結果走偏了,又陷入了神話這個大坑裏麵。說神話是個大坑,真的一點沒錯。特別是中國的神話,道家派別眾多,你拜你的神,我燒我的香。導致了現在中國的道家神話係統的混亂不堪,加上中國本土神話受到佛教、印度神話的衝擊,大部分都被改得麵目全非,甚至全部遺失了。在寫到《幽都》的時候,我心裏就很難受,作為中國本有的冥土神話,到現在就已經隻剩下極少的碎片,現在說起冥土,都是地獄、閻王。誰還知道土伯?誰還知道大幽之國?我們中國文化包容一切,吸收一切,但是代價就是我們自己的本土文化支離破碎,再加上近代我們曾遭受的那次文化浩劫,更是百不存一。我從故紙堆、民間的口頭相傳、現代學者編撰的資料文獻以及靠著強大的搜索引擎,力求還原中國本土的上古神話。同時,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整理中國民間傳統的神話故事。比如《死人歌》、《黑暗傳》、《逍遙遊》等好多好多經典傳奇,以及,我們的幽都之山,大幽之國,赤脛之民和九曲血拇的土伯。每逢卷在手,則欲罷不能。其實本人細細算下來,也是一個老讀者了。看了差不多8年小說了,自己也記不得看過多少部小說了,很多看過的小說現在都已經忘了。有時候我就常常在想,小說讀多了會不會影響我們的世界觀。我為什麼會這麼說呢?因為現在的小說內容參差不齊,你沒辦法直接確定你正在讀的這本僅僅隻是一個故事,還是會潛移默化你對事物的看法。打個比方吧!曆史書上寫的紂王是一個無道昏君,這個事暫時已經沒辦法說是真假了,但是現在很多寫架空小說的都喜歡借用古代人物,有的小說裏會把他描寫成一個正麵人物甚至是主人公。在我們讀小說的時候肯定沒啥感覺,但是當我們回歸到現實時,你覺得紂王是一個咋樣的人。

我不是來批判小說的,有時候讀讀小說還是很好的。如果你把一部小說當成語文書來讀,當你真正讀懂了這本書的中心思想時,你就會看到作者的內心,看到他經曆一些事情時,是怎麼解決的。個人覺得這也是增強人生閱曆的方法。

具體好不好還是因人而異的,在古代很多攻城戰之前,都會往城中散布各種公告,可見文字是最好改變人心的東西。魯迅先生不也是棄醫從文嗎?可見文字是能改變思想的!現在這些作者如果放在古代,不是成為前麵所說的大人物。估計就會被殺了,沒有那個帝王會留著這些能改變百姓思想的潛在威脅,不信你看看曆史上有多少**!其實很早之前就想寫這文章了,但是不知道如何寫出來,所以遲遲沒有動!有時候挺佩服那些網絡作者的,也不知道他們的腦子是怎麼長的,能寫出那些跌宕起伏讓人為之廢寢忘食小說。小說好不好呢?正常來說是很好的,能豐富我們的業餘生活,讓生活變得更有激情,雖然這隻是在讀書的時候。有時候我就在想,把這些讀者放在古代。可能都是一代大文豪,著名詩人或者傑出的軍事將領甚至一代明君。嗬嗬,我想很多看小說的人都有這種看法。寫小說並不是一個很好玩的事,枯燥乏味,孤獨。看到孤獨這個詞可能很多人不認同,有那麼多讀者怎麼會孤獨呢?我想說讀者往往都不能決定作者的思維,重要的還是在於作者的思維模式,這個思維是沒辦法和人明說的。隻能自己找感覺了。中日兩國的文化有著脈絡相通的血緣關係。千百年來,我們兩國的文化互相交流,互相補充,互相促進,成為並躍於世界東方的燦爛雙星。為了結成中日文化的血肉因緣,我們兩國祖先中的傑出人物曾作過百折不撓的奮鬥,其中特別令人崇敬的是我國唐代律學高僧鑒真大師。他順應時代的要求,毅然接受日本僧人榮睿、普照的祈請,以深遠的識見,忘我的精神,驚人的毅力,卓越的才能,衝破海風巨浪,戰勝社會阻力,曆盡千辛萬苦,進行了驚心動魄的“六次東渡”,終於把高度發展的唐代文化精華(包括佛學、醫藥、建築、雕塑、繪畫、書法等)帶到了日本國土。從此以後,中日兩國文化交流的大門更加敞開了,兩國之間的相互了解更加加深了,兩國人民之間的友誼更加牢固了。今天我們飲水思源,不能不對這位碩學宏識、艱苦卓越的鑒真大師及其中日合作者,從內心深處發出崇高的敬意。他們是中日文化血緣締結史上的不朽人物。一千多年來,偉大的日本人民一直懷念和崇敬鑒真大師,以此寄托他們對中國人民那種“山川異域,風月同天”的傳統感情。最使我難忘的是1963年我們兩國人民共同紀念鑒真大師圓寂1200周年的盛況。這可以說是中日友好史上一件具有曆史性的大事。當時日本佛教界和文化界倡導把1963年5月至1964年5月定為“鑒真年間”,運用各種形式展開了極為廣泛熱烈的紀念活動,幾乎形成了一個全國範圍內的促進中日友好的運動。日本鑒真和尚遺德奉讚會得到日本著名雕刻家本鄉新先生的協助,按照唐招提寺金堂形狀作成了一種紀念章,廣為發行。日本鑒真和尚紀念會也邀請本鄉新依照日本國寶據傳是思托在鑒真生前手製的坐像,仿製了一尊贈與我國。日本著名學者安藤更生寫了巨著《鑒真和尚的研究》。日本現代著名作家井上靖寫了一部描述鑒真事跡的小說《天平之甍》。劇作家依田義賢據此改編為話劇,並由河原崎長十郎等著名戲劇家在兩國首都公演。通過演出,他們把鑒真的不朽形象和一千多年前中日兩國文化交流的曆史畫卷重現在人們麵前,有力地喚起了兩國人民傳統的友好之情。記得那年五月,我作為中國佛教訪日友好代表團的成員正在日本訪問。一天晚上,在京都一家劇場的後台,我第一次見到了剛剛卸妝的河原崎長十郎。彼此一見如故,緊緊握手,熱烈擁抱。河原崎長十郎先生熱淚盈眶,激動不已。之後,我曾詩贈河原先生追憶此事此情:“憶君十年前,絕藝演盲聖,傾倒兩邦人,至情與至性。訪我於京都,傾談淚橫迸。誼如連枝親,義比同胞勝。……”十多年過去了,那次紀念鑒真遠忌的情景,至今記憶猶新。當年一起工作過的老友有的還在繼續為中日友好事業辛勤操勞,有的已與我們永別了。如龜井勝一郎先生、中島健藏先生,但他們在這方麵所作的貢獻是萬古長青的。當年播下友誼的種子,如今已發芽長葉,開花結果。記得那時我們曾將揚州鑒真故居的瓊花幼苗贈送給唐招提寺,經過精心培育,幼苗長成了樹木。1978年4月,我剛到奈良,恰巧唐招提寺的瓊花第一次開花了。森本長老特地剪了兩枝,一枝供奉在鑒真塔前,一枝派專人送給我,正是人也有情花也有情。有情人送來了多情花。1979年4月,我參加人大代表團訪日,又一次來到唐招提寺,日本朋友阪本裕仁把具有不平凡經曆的“日中友好蓮”的藕鞭捧交鄧副委員長。這種蓮花的種子原為日本千葉縣發現的2000年前的古蓮子,由大賀一郎博士培育成“大賀蓮”,於1963年“鑒真年間”贈送給中國;中國的植物學家又把“大賀蓮”與中國古蓮子培育出來的蓮花進行雜交,產生了一種新品種,命名為“中日友好蓮”,回贈給大賀先生的學生阪本裕二。阪本把它栽種在唐招提寺。當他知道中日友好蓮受到“四人幫”破壞,在中國滅絕時,便把這“日中友好蓮”還贈給我國。日本人民就是這樣通過育花、贈花,表達自己對鑒真大師和中國人民的深情厚誼,令人畢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