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一個女人,就要對這個女人負責,記得他愛的那個人曾經對他說過。
其實在婚姻中傷害無辜的人最殘忍,反正他也不會再把心給誰,那麼多給她些溫情又怎麼樣呢……
“二哥,你這新婚燕爾的怎麼也不摟著小嫂子多睡會兒,早早的就起了床,一點兒都不耽於美色,和當年為了愛遠走天涯的大伯可不一樣,嗬嗬……”李家的餐桌上,鄭明溪那個油頭粉麵的堂弟鄭明宗那張賤嘴一開一合的,無所顧忌的取笑著自己的堂兄。
鄭明溪開始隻是冷臉沉默,可是當那張賤嘴裏的話升級到毫不避諱的程度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下去了,深邃的眸中滿是發怒前的狂風暴雨,俊臉也冷冽的板了起來。
“咳……”但是坐在巨大餐桌正中的鄭老太爺卻立刻不滿的輕咳了一聲,明顯的是在向欲要發怒的鄭明溪示警。
偏袒,哼,坐在鄭明溪一邊的李娉婷不由得滿腔憤怒,再看看餐桌上一聲不吭卻滿臉看好戲深情地其他人,李娉婷更氣了。
看了一眼身邊那隱忍的冷眼以對的男人,李娉婷心頭不由湧起一股酸楚和悲憫,她不能讓她的男人孤軍奮戰,想起早晨那擁著自己的溫暖胸膛,她的這個想法更加堅定了,於是這個一向膽小,在人前很少開口的小女人做了一個她生平以來最大膽的動作,就是將手中的湯匙“啪——”的一聲摔進了湯碗裏。
這不大的一聲在這寂靜的早晨猶如石破天驚的一記霹雷,霎時間將餐桌上的所有人都震住了,眾人紛紛不著痕跡的抬起頭來望向那滿臉正義和凜然的小女人。
鄭老太爺的臉頓時黑了下來,鄭明宗賤賤的笑了一聲,似乎想說什麼,但是才剛張口,鄭老太爺就低喝了一聲,“閉嘴!”
那廝頓時悻悻的閉上了嘴巴,但是眼睛裏卻滿是不甘不願之色。
李娉婷做完這個動作之後,就不由得後悔了,她瑟縮的垂著眸,一副罪人的姿態,但是忽然卻覺得腿上一暖,低頭看時才發現鄭明溪那隻修長而美好的大手竟然放在了她的腿上,隔著布料輕輕地摩挲著,****而又帶著安撫鼓勵。
她的臉立刻紅了,但是眸光卻堅定無畏起來,她今後要保護自己的男人,那副怯怯又無畏的模樣讓人不由想起麵對著獵狗的老母雞,而她身後是自己的雞仔。
鄭明溪看了她一眼,不由笑了……
吃過飯後,新婚的兩人就開始按著原計劃準備出去旅行一天,可是李娉婷左等右等卻仍然不見鄭明溪來接她。
他有些事要辦,但是卻承諾午後來接她,但是現在已經四點多了,他卻仍不見蹤影,李娉婷不由得有些急了,她想給他打電話,但是卻又怕他正在忙,會惹他煩,於是一直在路口的一家咖啡店裏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