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嗬嗬,叫的好親切,不過你叫錯了,這裏沒什麼暖暖,隻有我傑森*方的太太,還是請你不要亂攀親。”蕭占平更加用力的擁緊了懷裏的女人,江春暖被他的鐵臂勒的禁不住低低申吟了一聲。
“快放開她!”蕭牧野見了不由立刻緊張的大聲道,“她懷著孩子,你這樣會傷到她的……”
“你才知道她懷著孩子嗎?”蕭占平冷笑道,“她懷著孩子最不穩定的小月份,你不也是一走就是一個月嗎?你要是真的擔心她,你會離開這麼久嗎?”
蕭牧野沉默了,這還是他第二次在自己這個總是不屑於的雜種弟弟麵前啞口無言,第一次是得知她失蹤後的那天下午,他挨了他一拳第一次沒有還擊。
江春暖看著那沉默的蕭牧野,淚水再次撲簌簌的落下,這個一向狂傲惡劣的男人竟然也如此的卑微沉默,應該是長久的思念、刻骨的想念而至。
“喂——土包子舅母,你說句話呀,你都不知道舅舅為找你兩鬢都白了嗎,你不知道我為了找你已經扮了兩個月的乞丐了嗎?”這時一個嬌嫩的孩子的聲音忽然插了進來,正是那正午時江春暖和蕭占平在商場門口時遇到的那個跛腳小乞丐。
兩月前,蕭占平一出假死的戲碼,然後脅迫著江春暖和他一起來到摩納哥,留給蕭牧野的是形單影隻和無盡的傷痛。
那段日子蕭牧野幾乎找遍了蕭占平可能去的所有的地方,訪遍了蕭占平所有熟識的人,但是卻一無所獲,蕭占平和江春暖二人就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遍尋不到任何蹤跡。
蕭牧野就知道他的這個狡猾機警的弟弟一定是在暗中幹預,暗暗地掐斷他尋到的那些蛛絲馬跡,無奈之下他隻好先偃旗息鼓,另尋對策。
這時他的姑母將他那機靈拐杖的甥女鄭菲菲送了回來,那鄭菲菲一到家就先向他興師問罪,為他為什麼結婚不通知她回去喝喜酒,她還要做花童呢。
他正煩惱著,隻好應付她說當時情況特殊,其實當時的情況也真的是很特殊,他一出好戲就讓那新娘換了人,回想新婚那天甜蜜和美好的相擁,在看看眼前的這令人神傷的一室的孤獨和淒清,他真的想哭。
鄭菲菲一向聰慧,一看他那副模樣也感覺出不對勁,立刻悄悄地去找外婆甄素芬去問緣由,正好就聽見甄素芬在哭著對蕭正紅訴說兒媳失蹤的事。
這個人小鬼大的孩子當下就去找舅舅,拍著胸脯要替她找回媳婦,因為她最近專門和一個師傅學易容,她可以幫他的忙。
蕭牧野卻搖了搖頭,“可是你哪裏認識我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