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肖雲一怔,才意識到他是在對她解釋,啊……難道他知道她跟蹤他,她不由大窘,臉蛋漲紅,眸光閃躲。
“上去坐坐吧!”他又道。
她本能的想拒絕,因為她雖然神經大條,可是對於這個男人眼眸中的含義還是看的極透的,但是她卻聽見自己細若蚊蠅的聲音,“好!”
然後她這隻小紅帽就和那垂涎她已久的大灰狼上了樓,她本來是一隻母老虎的,可是不知什麼時候被人馴成了小紅帽……哎!
到了樓上後他請她喝飲料,她看自己滿臉的汗就去浴室裏洗了把臉,一回頭看見他就站在門口看著她,她禁不住很緊張,想逃,但一時手忙腳亂,竟然差一點摔倒,他快步奔過來扶住了她,然後身一閃就將她壓在了牆壁上,濕熱的吻洶湧蓋下。
他的吻一點也不像他的人,永遠不溫不火,他的吻是熱辣的、邪肆的、凶狂的……帶著幾欲吞噬她的氣息。
她想掙紮,可是身體卻一片癱軟,於是在浴室裏她再次被這個自己曾經不屑的白臉受占有,還是以那種讓她覺得羞恥的姿勢。
她承受不住他的尺寸與他的耐力,痛的嗚嗚咽咽的哭,他竟然狠狠地吻住她,讓她如那涸澤的魚,無助無力地掙紮,一次一次的體會那種死去活來的磨人滋味……
其實她是很不甘的,她是外表開放實則保守的女人,可現在她覺得自己像個妓女,他想上就上,而且不用付費,於是她不停地哭,在他發狂的碰撞的時候,在他為她清理的時候,在他溫情的擁著她的時候……
在她昏睡過去的那一刻,她似乎聽見他在她耳邊說,“乖……別哭了,我愛上你了,我以前是愛過別人,但在我第一次得到你的時候就愛上了你,現在隻愛你,而且今後也隻愛你……”
她微微一怔,竟然真的不哭了,迷迷糊糊的就睡熟了……
“暖暖,近來還好嗎?”陽光如瀑,透過咖啡廳巨大的落地窗傾瀉進來,也灑在鄭明溪那張俊逸出塵的臉上。
“還不錯,你呢?”江春暖輕嘬一口咖啡,微笑的看著對麵的男人。
鄭明溪垂下眸子,掩去眸中那片失落,道,“還好吧!”
如果當初他能夠放下手中的一切,這個女人就是屬於他的,可是他最終錯失了她。現在在事業上可謂是平步青雲,可是內心卻總是一陣陣的荒涼,麵對著那個他不愛的女人,他總會感覺到生活的虛空。
看著眼前那越發美麗而有韻味的臉,他心中止不住升起一抹難言的痛惜,心中的那股不甘之情又出來作祟。
“我肯定沒有牧野過得好……”他又低聲補充了一句。
江春暖微微一怔,笑了,“好與不好沒有什麼界限,知足就行!”
看著那淡然的笑臉,鄭明溪不知為什麼,竟然生氣起來,一把抓了桌子上那隻小手似笑非笑的道,“那男女之間的關係有沒有界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