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也總會適時地提出他想吃的,然後讓她去忙碌一番,因為他覺得這樣能體現她對他的重視。有時即使她在嚐試的過程中,將菜燒成四不像,難以下口,他也會全部吃光。
對於這一點她是非常感動的,感動之餘就是主動吻他,然後他就會將她抱到餐桌上恩愛一番。
她越來越禁不住那家夥的撩拔,用那廝的話就是他的技術越來越好,明明知道她肚裏的孩子還沒有滿三個月,可是他還是會反反複複的折騰她。
每次做完她都要狠狠地罵他,他總是笑得一臉痞痞的說,放心,寶貝兒,這些體位我都研究過的,沒事。
她大囧,有一次偷偷的翻了翻那家夥的電腦,然後不由得臉紅心跳,又羞又惱,他……他竟然看那種片子。
變態、****狂……她罵他。
我不是想讓你更性福嗎?他還委屈。
後來她想了想也就釋然了,感覺這家夥真有點像那些初萌青事的毛頭小夥,這廝對這種事好奇的年代也來得太晚點了吧。
他還對她講起了少年時見到的那肮髒齷齪的一幕,她終於破解了這家夥將處男之身保留到二十七歲的秘密。
她故意賊賊的笑問他現在還覺得女人髒嗎,那家夥先是一臉羞赧的不說話,之後就開始纏她要再親身體會一次,她無奈又縱容了那家夥一回,然後跑到浴室裏狂吐罵他惡心。
那家夥鬱悶到了下半夜竟然要求換他來用同樣的方法伺候她,她是放不開的人,自然不允,可是那家夥又沒完沒了的纏著她。
她沒辦法,紅著臉依了他,然後將床單蒙到自己臉上任他擺布。
她恨死了他的惡劣和邪惡,也愛死了他的惡劣邪氣,她覺得自己的男人其實也是……也是蠻棒的。
“暖暖,你聽我說話呢嗎?”對方話筒裏傳來蕭牧野那低沉溫柔的聲音。
“聽著呢……聽著呢。”江春暖這才發現自己在想些有的沒的,竟然已經神遊了很遠,而且想的內容竟是這樣青色,她趕緊用手為自己燥熱的臉扇風。
“我有要緊的事要去澳洲一趟,一會兒的飛機,今天就不回家吃飯了。”
“那你幾時回來?”如膠似漆的人最恨的是分別,江春暖自然也不例外,這還是他們結婚後他第一次出遠門,他還沒走,她就已經開始相思了。
“嗬嗬……”對方的蕭牧野心情大好的笑了,“最遲後天回來,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來——親一個!”
“去你的……”江春暖笑著掛斷了電話,然後繼續沉浸在大自然那美麗的風光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