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暖隻是看著他笑。
“你再來看看這裏!”蕭牧野又像個孩子獻寶似的將她拉到了陽台上。
一進那裏,她不由愣住了,隻見整個陽台被橢圓的玻璃房頂罩了起來,外麵可以看見那美麗的夜空,彎彎的弦樂,亮亮的星辰。
而裏麵則又是另外一方世界,淡雅柔和的燈光,米色的精致家具,上麵放了幾株藤蔓的盆栽,而在最邊上竟然還有一張白色的柔軟大床。
“哇,真美!”她不由奔了過去,躺在那張大床上,仰起頭,正好可以看見外麵晴空中的星月。
蕭牧野看著她那如一個小女孩般歡快的模樣,絕美的唇角不由欣然翹起。
“哎……一顆流星呀!”江春暖指著頭頂叫道,但忽然又黯然了,因為她想起有人說過人的一生就像那流星滑過一般,她又想起了外婆。
蕭牧野自然知道她的想法,輕輕的坐到床邊偎依著她,低聲問道,“那流星美不美?”
江春暖點點頭,“美,很美,不過卻短暫!”
“既然它如此的美過燦爛過,我覺得它應該是很滿足的,那刹那間的光華是它所求的,能帶給我們美的享受,所以它無憾,這就是所謂的生如夏花般絢爛般!”蕭牧野捧起她的臉,直視著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
江春暖微微一震,然後看向眼前的那雙漆眸,她的心隨之不由一震,因為那裏麵蘊著幾乎讓她溺斃的熾烈愛意和無法錯認的繾倦神情。
她隻覺得自己無法呼吸了,愣愣的看著他俯過頭來親吻她,但是卻在他們鼻息相聞的那刻忽然推開了他,哂笑,“嗬嗬……蕭大總裁成了詩人了,酸死了……”
“你……”蕭牧野不由得氣結,猛然一把抓過她,便狠狠地吻了上去。
“幹什麼,強暴良家婦女……啊……”江春暖掙紮著,但是那裏抵得上他的力氣,很快就被他壓在身下了。
他的吻還是那樣,技術含量不高,但是狂野邪魅,似乎要將她整個吞噬。
粗魯,她不由的在心裏暗罵,想推他,但是那裏推得動,工夫不大,就已被他親吻得氣喘籲籲。
還是如那夜般,他的激情燒的又急又烈,如同一頭發狂的情獸,又仿佛一個久渴的人突逢甘露,她懷疑這家夥把這二十七年的沒碰過女人的帳一並算到了她的頭上,來勢洶洶,霸道凶狂,瞬間將她所有的感官和思維全部席卷。
這家夥真沒一點床德,昏過去的那一刻江春暖憤憤的想。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割破昏曉的時候,江春暖就醒了,不過她懶得睜眼,她不想再被這死小強折騰一遍,知道昨晚她才知道那家夥在她初次那晚做得多麼的保守,多麼顧忌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