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蕭家永遠都是這樣,衝鋒陷陣的那個人也是錯的最多的那個,在外麵像喪家犬一樣被人追打,關起門來一樣要受譴責。
不然當年他那獨當一麵、幹練精明的胞姐又怎麼會負氣在大霧天氣裏飛去法國,因為那裏有唯一給她安慰和支撐的丈夫,隻是沒想到卻在接機的途中出了車禍,兩人雙雙斃命,客死異鄉。
“啪——”
“你沒有什麼向我解釋的嗎?”
很明顯他的這個態度更加激怒了那蕭恩正,隻見他將手中的咖啡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放然後厲聲道。
“不是我做的。”蕭牧野輕描淡寫的道,“為什麼要解釋?”
“不是你做的,那是誰做的?我們蕭家在這個城市也是百年的世家望族了,竟然為這點小事弄出了人命,今後還有什麼德信可言。”蕭恩正憤憤的站了起來,指著蕭牧野的鼻子吼。
“你不必對我吼,讓蕭家信譽掃地的從來不是我,至於是誰,你……還不是最清楚嗎。”麵對他的盛怒,蕭牧野卻依然一派雲淡風輕的樣子,俊美的臉上甚至還帶了絲絲不屑地笑意。
“你別推卸責任,這一塊兒都是你在做!”蕭恩正聞言臉色微微一怔,但是很快就又恢複了正常,不過底氣卻是減了幾分,“現在最該做的是解決問題,你知不知道醫院那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是嗎?嗬嗬……”蕭牧野笑的一臉嘲諷,“你也知道現在最該做的是解決問題?那你老人家是不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呢?”
“你這個混蛋,你……”蕭恩正氣得臉孔扭曲,一把將手中的咖啡擲了過來,“我告訴,你別猖狂無度,你解決不好這件事,我依然有權撤你的職!”語畢氣咻咻的轉身走了。
秘書小姐聞聲快步衝了進來,看到的就是那沾了一身咖啡漬的男人正站在屋子正中央兀自笑著,隻是那笑容裏滿是嘲諷,還有絲絲不易察覺的悲涼。
“有事嗎,劉秘書?”蕭牧野的臉色又恢複了一貫公式化的冷冽自然,讓人感覺剛才所看到的隻是錯覺而已。
“沒事……”年輕美麗的秘書不由吞了吞口水,轉身欲出去,但是剛走了兩步卻又回過頭來,“蕭總,公安局和土地局的人來了,正等在會客廳呢。”
“哦……”蕭牧野那雙英挺的劍眉不由微微一蹙,“劉秘書,替我打電話給酒店定最好的包間和一條龍的特色服務。”
“是!”
夜雨敲窗,一片岑寂。
“少爺,你用點夜宵嗎?”
“不用了,張嬸,你回去吧!”橫臥在書房沙發上的蕭牧野轉過頭來,看著那小心翼翼推門進來的中年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