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平顏將話說開了,就決定一次性說完:“你當時懷的是龍鳳胎,生了歡歡時,歡歡被劉璐抱走之後,你就昏過去了,而再抱走樂樂的時候,你還沒有恢複知覺,所以你不知道,在一卵同胞裏,還有樂樂的存在。”

江宛如不敢相信的望著他,她真的真的不知道肚子裏懷的竟然是兩個孩子,而且還是一對龍鳳胎,從她一嫁入裴家的時候,其實她就是和自己的兒子生活在一起,可是,沒有告訴她這些,難怪,她在看到裴樂樂的時候,總會沒來由的多了一份親近感,難怪裴樂樂在受傷了之後,她和他是一樣的血型rh陰性血,難怪……有太多的難怪,也有太多的原來。

她推開了他,然後瞪著他,他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卻又是瞞著她,什麼都不肯說,直到現在,他才告訴她,她一想這個男人深藏不露到如此地步,她大聲吼道:“裴平顏,你這個殺千刀的魔鬼……”

可是,接下來的話,被男人吻進了嘴裏:“老婆,罵得越毒,表示我們的感情就越深……”

裴平顏將她抱進懷裏,一直吻得她透不過氣來。而江宛如卻伸出雙拳直擊他的肩膀,所有的憤怒都被他全數吸引,她無論怎麼敲打他,他就是不肯放開她,她又用腳去踢他,他任她雙腳踢來踢去,承受著她來自全身上下無一不在的怒氣。

江宛如踢累了也打得沒有力氣了,他依然是深深的在吻著她的唇片,直到她完全不再掙紮時,他才慢慢的放開了她:“老婆,對不起!”

“你沒有對不起我!”江宛如哼了一聲。

“剛才在說之前,你曾答應我,不再生氣的。是不是?”裴平顏低頭逗著她。

江宛如用杏眸兒瞪他:“那是你給我下圈套!”

“那你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裴平顏低聲問她。

“還沒有想好!”她依然是氣呼呼的。

裴平顏看著她剛才因為掙紮而敞開的睡衣,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膚色,他啞聲道:“我今晚取yue你,成麼?”

“你想都別想!”江宛如低頭一看,那嫩白的雪膚全部落入了男人的眼裏,她趕忙去攏睡衣,可是男人的手已經滑入了衣擺裏,順著潔白的膚色而上下滑動,她惱道:“裴平顏,我還在生氣,你居然來這一招!”

“夫妻吵架嘛,是床頭打架床尾和!我們現在就來驗證這句話的可信度有多高!”裴平顏的大手滑上了她的腰際處,撫著她因min感而微微發顫的腰肢間。—

江宛如推不動他偉岸的身材,隻得伸腿就踢他,不料,這一腳正踢中了他的雙tui之間……

“老婆,痛……”裴平顏馬上放開了她,然後眉頭緊皺……

江宛如將身體翻到了一邊,正準備爬走時,卻看到他的額頭上滲出了豆大一顆一顆的汗珠,而他痛苦的神情也是她從未見過的。

她知道自己那一腳的重量,她其實不是真的很生氣,她隻是惱他什麼也不告訴她,還有就是,她本來想去房間裏看看兒子裴樂樂的,可是現在看到他此時的模樣,她聽說男人那裏是最脆弱的地方,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是不是將他傷得很嚴重了。

“平顏……”她趴在床看著他痛苦的直滴汗,“平顏,你怎麼樣了?”

“……”裴平顏似乎是痛得說不出話來,他嘴巴張了幾張,還是沒有說話。

江宛如也嚇了一跳:“是不是很痛?”

他點了點頭。

“那現在怎麼辦?”在她的心裏,是不舍得他痛的。兩個人從一開始相依相偎走到了現在,怎麼能再給對方增加痛苦呢!

裴平顏看著她緊張的樣子,依然是不說話,隻任汗大顆大顆的滴落。

“那我們趕快去醫院吧!”江宛如馬上爬到了他的身邊,想要扶起他,可是男人太沉,她根本就搬不動分毫。“平顏,怎麼辦?我馬上叫醫生過來,好不好?”

裴平顏喘著粗氣,過了好一陣,才說道:“這種事情怎麼能去醫院?”

江宛如著急的說:“這雖然攸關男人的麵子,可是我們也不能任它這樣痛下去呀!最多我跟醫生說是我弄痛的,好不好?你什麼也不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