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信徒們不知道我說了什麼,但是看我主動和別人說話很是驚奇。
而那四個人則是徹底呆住了。
愛麗蘇菲爾有些猶豫地問我。
“天使大人,您是在和我們說話嗎?”
我淡淡地笑著,收回了翅膀。
“難道…”
“不是你們找我有事嗎?”
氣氛緩和了一點,不過切嗣,舞彌和Saber還是警惕地看著我。
愛麗蘇菲爾開心地笑起來。
“看吧,切嗣,天使大人一定能做到什麼的!”
切嗣淡淡地看著我,然後把手從懷裏掏了出來,旁邊的舞彌和Saber也取消了警戒的狀態。
我愉悅地笑著。
“衛宮切嗣…”
“你還真是識趣的男人啊…”
愛麗蘇菲爾,舞彌,Saber和衛宮切嗣吃驚地看著我。
我繞過他們,向下麵走去。
“走吧,我會讓你們所有人都滿意的。”
身後的四個人對視一眼,衛宮切嗣率先跟上了我的腳步,其他人隨後跟上。
一路上沒有和他們說話,階梯上都是我的信徒,他們一見到我就狂熱地跪下,然後我微笑著走過。
回到家門口,Saber突然停住了腳步。
“Master,裏麵有兩個Servant…”
衛宮切嗣仿佛沒有聽到般繼續向前走去,聲音卻飄了過來。
“他要對付我們的話…”
“你根本不會感覺到Servant的存在…”
我古怪地笑了笑,推開房門,朝裏麵喊著。
“我回來了。”
間桐櫻的聲音從廚房裏傳來。
“歡迎回來,幻。”
女哈桑的聲音從客廳傳來,不過聲音古怪。
“歡迎回來,天使大人…”
我領著四個人進入房間,愛麗蘇菲爾很有禮貌地雙手合十。
“打擾了…”
其他人卻沒有這樣的興致,沉默地跟著我進了客廳。
蘭斯洛特則不知道什麼時候穿上了全身鎧甲,靜靜地站在廚房的門口,一動不動,就像雕像一樣。
而女哈桑正在泡茶,眼神時不時掃過蘭斯洛特,臉上的神色抽搐著。
我招呼所有人坐下喝茶,但Saber卻徑直湊到了蘭斯洛特的麵前,金色的頭發中間有一簇翹起的頭發,他臉上全是疑惑。
“這副鎧甲很麵熟呢…”
我一口茶噴了出去。
忍不住地笑了起來,除了Saber自己,所有人的表情都很詭異。
“這位閣下,為何要取笑於我?”
Saber嚴肅地看著我。
“我叫幻,你隨意,我並沒有…沒有取笑你…”
我勉強繃著臉嚴肅地說完,就看到Saber開心地轉過頭繼續研究起了蘭斯洛特。
衛宮切嗣麵無表情的臉上變黑了許多,他扭過頭觀察著房間的布置,一邊喝著茶。
舞彌怪異地看看Saber,然後安靜地低下頭去喝茶。
愛麗蘇菲爾嘴角抽搐著,勉強地笑著。
“你看出什麼來了嗎?”
Saber一臉嚴肅,而且帶著興奮。
“這是我那裏的製式鎧甲!保存地如此完好還真是舉世無雙啊…”
噗嗤!
衛宮切嗣和舞彌同樣忍不住噴出嘴裏的茶水。
Saber一臉天然,疑惑地看著他們。
“難道茶水不好喝嗎?”
衛宮切嗣黑著臉不看他,而舞彌的頭更加地低了下去。
“愛麗?”
Saber看向愛麗蘇菲爾,滿臉疑問。
愛麗蘇菲爾沉默了一下。
“他們可能噎住了吧…”
Saber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後回過頭去繼續研究鎧甲。
“而且,這副鎧甲上的花紋很別致…”
“啊!”
Saber突然之間好像發現了什麼,回過頭來興奮的述說著,同時手撫摸在了鎧甲上。
“我國家裏的騎士就是這樣的裝束,真是懷念啊…”
蘭斯洛特直接跪倒在地,而衛宮切嗣,舞彌和愛麗蘇菲爾則看向那裏。
Saber一臉慌亂。
“那個,幻…”
“我隻是輕輕一碰而已,鎧甲它自己掉下來了,不關我的事…”
我抬手捂住自己的頭,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衛宮切嗣悲憤地看著Saber,卻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舞彌,愛麗蘇菲爾尷尬地低下頭去。
女哈桑則目瞪口呆。
“王…”
蘭斯洛特悲哀的聲音從鎧甲裏傳了出來,伸手把頭盔摘下來,他流著淚,頭深深地磕在Saber的腳下。
“您還是和以前一樣啊…”
Saber驚愕地看著蘭斯洛特,嘴中喃喃自語。
“盔甲裏竟然有人…盔甲裏竟然有人!”
他憤怒地回過頭來,向著其他人咆哮起來。
“你們早就知道了吧?為什麼不告訴我!”
衛宮切嗣撇過頭。
“真是丟臉…”
舞彌沒有說話,愛麗蘇菲爾安慰地看著他。
“Saber,我們相信你可以看出來的,你在外麵不是說有兩個Servant嗎?我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