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孩子們純潔的天真眼神看著這個場麵,無邪地笑了起來,家長們起身把他們拉到自己身旁,讓他們同樣跪在地上。
我微笑著把先前的話語重複給他們,順便伸出翅膀來把所有人都扶起來。
整個場麵瞬間暴動了…
不知道的,知道的全部圍了過來,整個新生入學變得混亂不堪。
我輕輕地咳嗽一聲,所有人都寂靜下來看著我。
“大家都是來報名的吧?”
“生活還是要過,我們不要影響其他人的事情…”
“大家都散了吧,一會兒我們到‘雲中城’再見吧…”
所有人不情願地散開,我的話還是挺有用的,再加上我說的確實是正理。
辦手續的事情相當順利,沒有等待,有狂熱的信徒直接包辦了一切…
在一處地方我看到了熟悉的人,遠阪時臣和遠阪葵帶著遠阪凜也過來報名,間桐櫻臉上的溫柔笑意消失了,她猙獰而瘋狂地盯著他們。
我輕輕地把手按在她的頭上,歎了口氣。
“你才剛剛學習魔術,打不過他們的…”
“我倒是可以輕鬆幹掉他…”
“不過你願意嗎?”
間桐櫻空洞的眼神看了看我,不甘地低下頭。
“沒關係,還有一年的時間…”
“在聖杯戰爭上…”
“你會堂堂正正地打敗他,用自己的力量…”
“現在…”
“先忍耐一下吧…”
我帶著間桐櫻走向同樣看到我們的遠阪時臣一家,信徒們和其他人雖然不再圍繞在我身邊,不過隱約在我四周遠遠地關注著。
這樣想不引人注目都不可能…
雖然我根本不想低調…
被別人肯定自己存在的感覺…
不是很好嗎?
走到了遠阪時臣一家的麵前,他定定地盯著我身邊的間桐櫻,臉上卻是無可挑剔的貴族式微笑,他微微對我低了低頭,帶有磁性的聲音響起。
“天使…”
“找我們遠阪家有什麼事情呢?”
我微笑著,看了一眼在他身後畏畏縮縮不敢看我的遠阪葵和遠阪凜,牽起間桐櫻顫抖著的手,輕輕地握了一下。
“隻是在一個老人手裏收養了個可愛的孩子…”
“然後碰巧看到了拋棄她的人而已…”
遠阪時臣依舊是程式化的微笑,看不出他情緒的波動。
他平靜地說著話,好像我說的人不是他一樣。
“是嗎?那還真是遺憾呢…”
“我不覺得那是拋棄,現在的她…”
“不是很幸福嗎?”
我的嘴角勾勒起好看的弧度,點著頭,平靜的聲音中卻都是嘲諷。
“是啊…”
“如果不是我把她帶出來的話…”
“她還真的是…”
“很‘幸福’呢…”
感覺到間桐櫻的手無意識地收緊,我回頭給她一個溫柔的笑。
遠阪時臣毫無反應地轉移了話題,當沒有聽懂我的諷刺。
“這麼說來,間桐髒硯怎麼樣了?”
我仿佛很遺憾地搖了搖頭,臉上依舊掛著微笑。
“髒硯啊…”
“很有趣的老頭子啊…”
“隻可惜腦子有點毛病,突發腦溢血死掉了…”
遠阪時臣的眉頭不自然地抽搐起來,他依舊保持著笑容,不過卻顯得非常不自然,他的聲音也帶著顫抖。
“是嗎?還真是遺憾呢…”
“話說回來,我代表所有神秘研究社的同事預祝您的理想可以早日實現,順便,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我們會盡力去做。”
我了然地點點頭,魔術結社嗎?
魔術結社,是東洋魔術師們自發形成的一個組織,它規定了魔術師們在普通人社會裏的行為準則,並且鼓勵魔術師們互相交流,團結合作。是專門處理魔術事件的組織。
魔術結社囊括了亞洲和大洋洲的魔術師,與之相對應的類似組織是歐洲倫敦的時鍾塔。
時鍾塔囊括了歐洲,美洲和非洲的魔術師,有正規的魔術學校和完善的體製。
不過時鍾塔的人一直都看不起魔術結社的人,就像貴族看不起平民那樣。
所以,兩家的關係向來不怎麼好,經常發生大大小小的摩擦。
夾雜在中間充當潤滑劑的最後一方勢力則是教堂,信奉主的信徒們通過利用魔術的力量來鏟除異端,擁有不俗的戰鬥力。
而且教堂人員也沒有什麼地域和地位上的區別歧視,所以成為了中立方維持魔術世界的平衡與安定,有時候也會作為爭鬥間的中介和仲裁。
比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