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不老實配合，我再次撚動手中的羽毛。看著他扭曲的臉，快感升騰而上！
“986…”
再次插上一支羽毛，我笑著，繼續開口。
“帶？”
（然後呢？）
狠狠地撚動，男人的慘*嚎高昂起來，不用我繼續說明，他便認命的開口。
“979…”
很好…
讓他的腦中思索著什麼，這樣的話…
就不會輕易暈過去了吧？
歪著頭，等他每說一個數字變插他一支羽毛，精神稍有渙散，便狠狠地撚動。
十根手指，十根腳趾。二十發羽毛釘在他身上，讓他仿佛耶穌一樣掛在十字架上…
“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是誰，開始笑出來，隨後，就像激發了什麼，所有的孩子都笑了出來，臉上掛著淚水，麵容因為笑著而扭曲。
看到了嗎？
‘耶穌’，‘父親’…
沒有人，會期盼你的複活…
乖乖下地獄去吧！
從身上一根根地拔下羽毛，一根根地插在他身上。
漸漸地厭倦了，無聊了…
心中的絕望隨著淒慘的哀*嚎慢慢消褪。
已經被我用知道的各種方法折磨了個遍的他全身血肉模糊，牙齒全部掉光的口中重複著一個個數字。
傷痛，無論再怎麼深刻地返還到他身上，他也不會了解些什麼…
留下的，隻是無聊的怨恨吧？
趁著情緒力量沒有消褪，翅膀撲扇間，將所有孩子們身上的枷鎖，帶血人奶的起源全部切斷。把插在男人身上的羽毛收回來。
站到一邊，臉上的液體早已幹涸。
我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默默地看著孩子們嘶吼著，狂笑著，哭喊著撲到男人的身上…
咬，抓，錘，打…
男人的叫聲竟然比我折磨的時候都要淒慘，我甚至看到一個小男孩十分熟悉地拉起男人萎縮的象征，狠狠地咬下去…
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紅色的袍子包裹全身，已經褪去的翅膀再次耷拉到地上，不同於絕望與瘋狂的黑紅色，而是純粹的代表憤怒的紅色！
這個畜牲…
連男孩子都不放過嗎？
想起他看我的複雜眼神，身上突然燃起了火焰。
如果不是小男孩的動作太快，讓他變成了新生的太監，我保證，會讓他後悔作為男人活在這個世上！
不過現在也不遲的樣子…
你的靈魂…
我收下了！
正當我想要做些什麼的時候，感覺翅膀上有隻小手在撫摸。
回頭看去，大床上的小女孩趴在我身後，她的後麵是一條從床上蔓延過來的血痕，我的翅膀上還燃著火焰，她卻仿佛感覺不到一樣，如同朝聖一樣地撫摸著我的翅膀。
我收回火焰，蹲下身子將她攙扶起來。
她流著帶有仇恨，喜悅，痛苦與絕望的淚水，純淨地笑著。種種不該出現在孩子身上的東西，她全部都有。
到底是怎樣的仇恨，才讓她就算是爬，也要爬過來？
看看依舊慘嚎的被圍起來的男人，我抱住女孩讓她舒服一點。
她依舊撫摸著我的翅膀，抬起頭露出了更加燦爛的笑容。
“尼桑哇…天洗呐喏？”
（哥哥是…天使嗎？）
又有什麼東西從眼中流了下來，我看著她期盼著的笑容。
不知道此刻我的表情到底怎麼樣，但能肯定的…
我怎麼都露不出一個安慰的笑。
如嘲諷般，又好像哭泣著，我對她說，亦或者對自己說。
“季本喏噠斯凱態…天洗謀…難噠…”
（連自己都無法拯救的…算什麼天使…）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