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光的籠罩下,房舍在護城河兩岸往左右延展,不遠處有座高起的鍾樓,宏偉高聳,雄視把京城一分為二長河。
四大公子中的司馬傲義和杜昆,坐於一屋頂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悠閑地欣賞著如此美景。
杜昆忽然開口問道:“你猜依吝嗇鬼的性格會決定到投靠哪一邊呢?”
司馬傲義回轉頭來,道:“如若換成你,你會怎麼做?”
杜昆灑然一笑道:“本少始終隻是本少,永遠也不會遇到如此情況的。”
司馬傲義跟著‘嘿嘿’笑了兩聲,道:“說得沒錯!這樣的麻煩事,讓那家夥來頭疼吧!如本少沒算錯,明日,就有得吝嗇鬼忙了!”
突然,杜昆雙目寒光閃閃,凝視著下方沉流不休的護城河,沉聲道:“閣下偷聽到什麼時候呢?不過,這也算你的不幸呢!”
話音剛落,杜昆身旁的司馬傲義刹時沒了蹤影,緊接著下方的樹枝都垂了下去,原來上麵結上了一層厚冰,整個地方立時彌漫著陰寒的氣勁。
不一會兒,一道人影衝天而起,仰天笑道:“京城之地在下可算領教了,果真臥虎藏龍!人才濟濟,兄台的武功更是超群絕倫。”
司馬傲義也在同時現出了身形,衣決飄響,寒氣漫舞,沉聲道:“閣下也不差!”
隻見一男子瀟瀟的立於屋頂,此人赫然正是去劉府送雪蓮的男子。
此人打量了司馬傲義好一會兒,開口道:“在下非是有意偷聽兩位談話,隻是偶感夜深難眠,一時興起,踏風欣賞京城夜景,如此而已!誰知竟正好碰到兩位也在欣賞夜景,一時內心泛起誌同道合之感,想來加入兩位,又怕太過唐突,正猶豫不決之際,兄台便出手了!”
杜昆笑道:“哈!如此說來,是我們的大驚小怪咯!”
年輕男子愕然道:“這。。。”
突然,寒氣撲至,心知不妙,身體隨即飄起,空翻落地,所立之處‘啪’的土聲陷了下去,不斷冒出陰森煙氣。
站定後,色變道:“王某真是無意偷聽兩位談話,如若兩位不歡喜,在下離開便是,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司馬傲義嘖嘖的笑了兩聲,沉聲道:“苦苦相逼又如何?你也不去打聽打聽京城四大公子是何許人?對待不歡喜之輩,從未手軟過呢!今日,你便留下吧!”
兩掌緩緩抬起,正待動手。
男子連忙擺手道:“等等。。兩位是四大公子?”
杜昆緩緩的站了起來,冷笑道:“是又如何?莫非你還是誰的親戚不成?”
男子恍然道:“難怪兩位這麼霸道,在下雖跟幾位沒什交情,但劉府的七株雪蓮卻是我送去的,這能否算一點關係呢?”
杜昆不解得望向司馬傲義。
司馬傲義點了點頭,道:“閣下便是吝嗇鬼口中那個分文不取的傻瓜?”
男子苦笑道:“在下竟然變成了傻瓜!!”
司馬傲義欣然一笑,雙手也放了下來,道:“如此說來,確是有些交情!不管閣下又何意圖?總之幫了我等一個大忙!今日之事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