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燈已經修好了,三個沒心沒肺的家夥在各自的籠子裏睡得正香,我看著連鼻涕泡都睡出來的小溪,無語凝噎。
也不知道是我老了,還是這三個家夥神經過於大條,竟然在剛見鬼之後還能睡得這麼香甜安穩。
我坐在牢房的椅子上,細細的研究著手裏的三本道書,小溪說的那句話應該代走了的那個小鬼傳達的,可是那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卻百思不得其解,小心下麵,這下麵到底指的是哪裏,因為資料庫在二樓,因此相對的一樓也是“下麵”,地下室的牢房也算在其中,而如果地下室下麵還有我不知道的空間,那自然也算的上下麵這個範疇。
潛藏的危險就在我附近,這讓我一刻也不敢停歇,隻能專注的研究手裏的道書,從中找尋一些有用的法術,提高保命的幾率。
不知不覺,地下室的鍾表指針已經知道了早晨8點。這時候地下室的門開了,一個威武的中年人帶著昨天的兩個警員跟一個打扮時尚的少女走了進來,三個人徑直來到我的牢房前,我一看靠!這領頭的不就是帶頭抓我的那個大叔麼?再看他後麵,白襯衫,緊身牛仔褲,明眸皓齒,美豔不可方物,不是那天誆我的“聶小倩”還有誰?
大叔今天穿著很正式,不像那天那麼猥褻,他先是歎息了一聲“哎!還沒死,那就是你了。”接著便示意兩個家夥開門。
“虛,小點聲,沒看這有個小朋友睡覺呢麼?”
四個人估計真沒注意到,聽我這麼一提醒,四個人都嚇了一跳。小溪肯定算是失蹤人口了,至於怎麼在我牢房出現,估計這幾個人也是驚疑不定,從放我出來的兩個警員敬畏的眼神就可以看出。
談話的地點選在了地下室的那間小辦公室。那裏已經恢複原樣,連我的短劍都掛了回去。令我驚奇的是坐在辦公桌裏麵的並不是那個中年人,而是那個騙我的丫頭,至於那個中年人,則是歎息一聲便離去了,臨走時還不忘帶上了門。
一陣短暫的沉默,這讓本來就很小的房間更顯得壓抑。不過對於我來說這到沒什麼,我隻是仰頭看著天花板,腦袋裏想著剛剛看到的幾個大威力的道術。這個時候比的是耐心,我無所謂,反正我是琢磨過了,他們既然以蹩腳的理由抓我來,估計肯定是要挾我做一些他們想做而不能做,或是做不到的事,這個時候有求於人的是他們,因此我不必著急,見招拆招就可以了。
果然,大約十幾分鍾後,那“聶小倩”先忍不住了,“燕赤霞先生好定力,難道你就沒有什麼問題想問我?”她的聲音很好聽,不過卻沒有了在小河邊時那種柔弱跟魅惑,更多的竟然是一種居高臨下的強勢語氣,字裏行間透漏著很強的自信。
在我的經驗裏,有這種自信跟氣勢的,無非是兩種人,一種是能力超群藐視萬物;另一種則是家勢顯赫,狐假虎威。不過這兩種情況都對我來說沒區別,因為我都討厭!
我沒有答話,繼續望著天花板發呆,這位聶小姐顯然對我的態度很惱火,隻聽她繼續道“燕先生,您還真有些得道高人的意味,不過你真的什麼都不想問,什麼都不關心?”說著她已經站了起來,走到我的身邊,低下頭顱俯視著我,美麗似仙子的臉龐帶著高傲,好像高傲的女王俯視著她的臣民,“甚至於連你的生命也包括在內?”
我終於停止了思考,愣愣的看著她的臉龐,自動過濾了某些我厭惡的東西,開始欣賞起來,傲嬌女王,真是完美,目光慢慢的下移,高高聳起的雙峰映入了我的眼簾,太完美了,渾圓翹挺,富於彈性,隨著她的呼吸輕微的顫動著,有時甚至會蕩起波紋,雖然我還沒有練到“眼中有碼心中**”的至高境界,但卻能大略估計到,這就是傳說中的d級大賽型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