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的話顯然是得到了傳達,旁邊疼得咬緊牙關的大漢一臉的恐懼,大聲的衝著洋妞吼著什麼,但是洋妞好像不為所動,於是他便向翻譯大聲的喊叫。
翻譯嚇得尿了褲子,這是正蹲在那瑟瑟發顫,不過他很是敬業,即使語音都已經顫抖的不像樣子,他還是翻譯道“他說他可以回答您的問題,隻希望您能把這該死的東西去掉。”
我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原來這三位還真是大有來頭的人。躺在地上的神父卡爾來自意大利,是意大利教廷的一個神職人員。這位躺在地上的硬漢是個美國人,叫做保羅.皮特,是曆史學家,考古學者,某大學著名教授。這位女士也是個美國人,名字叫克莉絲汀娜·埃涅科,是美國洪門的重要人物。
要說這三位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今天竟然齊聚一堂,給我的感覺就像置身於科幻小說之中,真他娘的怪,不過我對於他們的來曆並不是那麼感興趣,因此我打斷了這家夥喋喋不休的話,道“這位保羅先生,你們三個的探險故事還是留給你兒子聽去吧,我現在隻想知道,你們三個為什麼會在這?又或者說來這裏幹什麼?”
“我們正被人追殺。”翻譯很敬業的把保羅的答案傳達給了我。我正思考這下一個問題,忽然外麵的腳步聲響了起來。
聽聲音有兩個人,一個沉重一個輕盈,在這寂靜的鎮子裏顯得格外清晰。不一會,一個身影便在街上出現了。我仔細看上去,乖乖不得了,這人好大的個!怕有兩米多的身高。待他走進了我在看,靠!是個僵屍!這鬼鎮上還產這東西?
這僵屍身材高大,走路形如常人,一臉的黑色長毛,一身的西裝,穿著整齊,走路時抬頭挺胸,氣場強大,給人一種壓迫感。
這他娘的明顯是個守墓的煞屍。所謂煞屍又不同於普通意義上的僵屍,煞屍是在煞局中產生的一種暫時性的屍變,一般會產生在古墓裏的風水煞局之中,大多在有盜墓者潛入時會突然的暴起傷人,等盜墓者一死,便會變回一般的屍體。這是一種古老的防盜方法,一般使用在古代的中上的家庭。
煞屍的最大特點便是全身的毛發,他會在暴起之前全身生出鬃毛,然後憑氣息撲人。但是他的壽命極短一般在盜墓者死後或跑遠以後便會變回原樣。
我看這位煞屍大哥來者不善,估計是這三位“外國友人”偷了人家什麼東西,不過煞屍能堅持這麼久,還認識道,這還真是稀奇,估計這位爺生前也是個極貪的人。
茅山派的規矩,向來是不跟煞屍硬靠的,反正不是來找我的,正好他來了一人一口,把這三個,哦不,是四個老外一起結果了才好。拍了拍身上的灰,退到了師叔的身邊。
師叔估計是完事了,看著那洋妞還有點不舍,不過看他一副忍痛的模樣估計是準備揮劍斬淫思,放棄這段無止境的意淫。
那煞屍轉眼間便到了門口。驛館開門迎客,哪門基本是擺設,一年四季除了7月7其他的日子都不關門。
煞屍一低頭,進了驛館,一見驛館裏的情景竟然一愣,克裏斯汀娜被人用某島國極限流繩技綁在那,剩下的二位全部放倒在了地上。
然後,“@#……%¥”他竟然說話了,我睜大了眼睛,愣愣的看著這用英語侃侃而談的煞屍忽然感覺到羞愧無比!我作為一個穿越人士,這幾位外國人的話我是一句都聽不懂,而這位古代的煞屍先生竟然當著我的麵跟一眾外國人侃侃而談,我忽然感覺到深深的羞愧和悲哀!同時對這位煞屍先生產生了深深的敬畏,這是文化的壓迫感。
正所謂僵屍有文化,誰見誰都怕。我旁邊的師叔估計是剛反應過來這煞屍大爺不是叫春,而是在說外語,他咽了口口水,艱難的說道“秋生,你能聽懂他說什麼麼?”
我在一旁臉一紅道“師叔,我四級還沒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