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銀狐爬上小丘,咬斷了尾巴後的繩子,兩隻前爪捧起了那個“皮球”。借著月光我一下看清了那皮球的真麵目,長發散亂,五官俱全,殷紅的血液從七孔流出,那分明就是個女人的頭顱!

“呼!”

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我一大跳,轉頭一看林知書竟然在那詭異的笑著,娘的!難道著道了?這小子和那狐狸精是一夥的?

他見我驚懼的望著他,趕緊叫聲解釋“秋生哥,那個腦袋不是我老婆的!”

“靠,你他娘的嚇死我了!”

我懶得理他,再向那銀狐望去時隻見它已經把那人頭頂在了頭頂,然後它像人一樣雙膝跪倒,兩隻小爪子衝著圓月拜呀拜的。接著,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我隻覺得周圍光線一暗,月光好像都被吸收到了那個小丘上,就好像前世歌星表演,聚光燈都往那歌星身上照一樣。它虔誠的叩拜著,每一下叩首仿佛都充滿了感情,那是一種強烈的祈禱,這一刻的她仿佛化成了虔誠的聖女,用心靈膜拜和祈求他的神靈。看著它聖潔的樣子,我忽然想起了《巴黎聖母院》艾斯美拉達,雖然我沒看過那部小說,但無由的我就是想起了它和它的女主角。

慢慢的,那狐狸身上起了變化,隻見它的輪廓漸漸模糊了起來,身體在恍惚中開始變長,慢慢的拉長了四肢,而她的頭也開始與那人頭融合在了一起,柔和的白光中,靈狐和頭顱像高達一般合體成了一個美麗清純的女子,她赤裸著全身虔誠的膜拜,白膩的皮膚吹彈得破,柔和的側臉青春中帶著一絲嫵媚,再看那身材,真是……

“老婆!”

娘的!我還沒看清呢!,我一個翻滾向前,趴在了地上,並從背包裏掏出了我自行研製的“崩妖雷”。等我再抬頭一看,好麼!兩個人正相顧無語唯有淚千行。我從不相信有人的眼睛能表達出如此多的感情,因此我確定了,眼前這雙充滿彷徨,悲痛,自卑,無助(在此省略一百字細節描述)的眼睛,它就不是人的眼睛。我目光下移,便看到了她顫巍巍的前胸,晶瑩剔透猶如果凍,真是(省略一千字精彩描述)。

我從挎兜裏拿出了一根竹管,對準了她的胸口,用力一吹,“噗”的一聲,利刺一下便紮進了它的右乳,“糟糕!”怪隻怪這妖精的身材太好,花了眼的我色迷心竅竟然把刺針紮在了她的Ru房上!靠,拿針上塗抹的是烈性麻醉藥,要是紮在胸口,藥效頃刻發作,展茶功夫便能麻倒公牛,對付這種有實體由感知的妖怪最是得力。可偏偏我被亂花迷了雙眼,把針射在了她的Ru房上,要知這個部位脂肪最多,再加上這妖精“胸懷寬廣”,一時半會兒還真放不到她。

那妖精隻顧和她的小情人眉目傳情,根本沒注意到我的存在,這下胸口吃痛,慘叫一聲,憤怒的向我看來。

我充她歉意的笑了笑,一揮手便把手邊的“崩妖雷”扔了出去。那崩妖雷是我自製的法器,裏麵有土火藥,黃土,和大量的生石灰,隻要一爆炸,生石灰滿天飛,灑在妖怪身上,到時我在用水一潑,保管讓妖魔鬼怪統統上路。

球狀的“崩妖雷”嚇得狐狸精一條,她身體一竄便靈敏的躲開了,我一見便哈哈大笑“崩妖雷,給我爆吧!”

那狐狸精也是膽小,經我這麼一吼連眼睛都嚇得閉上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靠,穿越火線玩多了,忘記“崩妖雷”它不是拉線的,是用火引爆的!

那妖怪也真是沒經驗,好半天她才睜開了眼,一看旁邊的球…還是個球,沒變樣,剛要起身卻發現一柄發著紅光的短劍正橫在自己的脖子上。

我平靜的看著她,淡定得道“哼!貧道聲東擊西的戰術很是成功,哈哈…哈哈。”甘笑了兩聲,自己也覺著挺沒意思的,便停下了,轉身向林知書道“老弟,劍給你,自己看著…呃?”

我本來是想像九叔對我一樣把這妖怪的生殺大權交給林知書,哪成想這家夥竟然晃悠了兩下,便直挺挺的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