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極眉頭緊鎖,思慮了片刻後,點點頭:“也隻能如此了,傳朕命令,派三百斥候潛伏在杏山城周圍,嚴密監視杏山的動向,隻要杏山城的駐軍有一丁點風吹草動,務必第一時間向朕回報!”
杏山城內,樂文謙背著手,邁著四方步,漫步在大街之上,這瞅瞅,那看看,終究是個閑不住的人,在路過杏山城唯一的一家青樓的時候,樂文謙艱難的咽了口吐沫,朝著青樓邁了兩步,又退了兩步,再邁兩步,又退兩步,在原地磨磨蹭蹭,想進去,又不能進去,就這麼糾結了半天,最後惡狠狠的歎了口氣,扭頭欲走,就在他準備走的時候,青樓內卻突然衝出一個姑娘,說是姑娘,其實更像是個少婦,三十郎當歲的樣子,濃妝豔抹,算得上一枝花,但也僅此而已,入不得大雅之堂,這姑娘直直的向樂文謙跑來,待跑至身前,一把抓住樂文謙的袖子,嬌嗔道:“喲,大爺,奴家剛才盯著您有一陣兒了,正在想您什麼時候進來呢,怎麼著?不打算進來快活快活了?這便要走?”
這幾日樂文謙實在是憋壞了,一個堂堂的大男人,每夜寂寞深入骨髓的時候,隻能靠手解決,若是傳揚出去,人們指不定怎麼想呢,有那麼一大堆如花美眷的夫人,還要靠手?難不成是不舉?還是夫人們性冷淡?肯定會眾說紛紜~
感受著大姑娘的小手,樂文謙的心口就一陣癢癢,真恨不得現在就衝進去大戰一番,朱由檢真沒說錯,樂文謙這小子少了什麼都行,就是不能少女人。可話又說回來了,已經有那麼多如花美眷的夫人了,要是再去青樓快活,就不合適了,當然,最令樂文謙擔心的還是疾病方麵的問題,這年頭也沒有保護措施,萬一有個什麼傳染病,該如何是好啊?無奈,樂文謙隻能當一回坐懷不亂的偽君子,輕輕的拍掉大姑娘的小手,咬牙切齒道:“姑娘,男女授受不親,請您自重!”
聽了這話,大姑娘從腋下將絲巾扯出來,在樂文謙的臉上甩了一下,一股濃烈的香味險些將樂文謙給熏暈過去,大姑娘低著頭,吊著眼,媚笑道:“喲,大爺,您說這話真有意思,若是您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話,便不會再這磨蹭那麼長時間了,您能到這來,是什麼人,咱們都清楚,就不必裝了,來來來,快與奴家進來,奴家給您找個上好的雅間,定是將大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別別別,別拉~我真不去~”樂文謙一邊閃躲大姑娘的手,一邊嚴詞拒絕道。
大姑娘拉不動樂文謙,最後瞪了樂文謙一眼,沒好氣道:“大爺,瞧您,您這是怎麼了?都到這了,還差這幾步?若是看不上奴家,進去奴家給您找一個水靈的,包您滿意,您看怎麼樣?”
正說著話呢,自打青樓裏走出一個小姑娘,年方二八,生的是嬌嫩無比,膚如凝脂,柳葉眉,丹鳳眼,櫻桃小口一點點,一看便知是少有的美人兒,這小姑娘行至樂文謙身邊,瞥了樂文謙一眼,然後站到大姑娘身側,輕言問道:“姐姐,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