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依卡諾比他們幾人都要低。
理所當然的,在元素掌控方麵就更加的不如他們幾人了。
既然如此不濟。
怎麼會出現這樣完全沒有還手之力的場麵呢?
是大意,還有不了解對手。
這就是趙伯崇的總結。
因為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阿諾會使出這一招,所以根本就來不及反應,也更加不知道如何去破解如此犀利的一擊。
“嗬嗬,這是一方麵,”張明笑道,“其實更重要的一方麵,是因為你們根本就還是把剛才依卡諾的那次進攻,當成了劍招。”
“本來就是劍嘛。”趙伯崇說道。
“不但是劍,也是元素力量,”張明頓了頓,繼而說道,“而要想破解這似劍非劍的招式,就必須把它完全看成是元素力量來破解。”
“完全當成元素力量?”趙伯崇挑眉道。
“沒錯,完全當成元素力量,我這幾天和阿諾研究了很久,這種招式在使用者的眼中,要把它當成是劍,而作為這種招式使用者的對手,就要把它當成是一股純粹的元素力量來想辦法破解,”張明沉思片刻,說道,“其實道理很簡單,你們想想,如果你們一直把它當成是劍招,那麼你們的思路就被固定在相互的劈刺格擋的劍術概念之中,而已經身處這種概念之中的你們,一見到這超乎尋常的劍招的時候,自然是覺得自己的劍是不可能抵擋住這一擊的,你們之所以沒有去想別的破解方法,是因為你們一直認為要化解劍招,就一定要用劍。”
“而如果你們把它看成是純粹的元素攻擊的話,你們難道不覺得,在那些破壞力極強的元素力量戰鬥中,向剛才阿諾的那種攻擊,根本就不值一提嗎?想想以前你們曾經碰到過的擁有強大元素力量的修真者,他們的攻擊難道會比剛才阿諾的這一次元素攻擊遜色?”
張明一口氣說了很多。
趙伯崇和裏查兩個人聽得連連點頭。
不經過最終這兩個人有沒有聽懂。
張明就是不得而知了。
他隻知道。
他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現在就要看這兩個家夥的悟性了。
隨後。
張明還將依卡諾這一招的原理以及他是如何將這一招悟出來的等一切發生的事情都講了一遍,當張明覺得自己已經講的口幹舌燥的時候。
裏查居然睡著了。
而趙伯崇雖然沒有睡著,也確實是一直睜大眼睛看著張明,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在告訴張明:我沒有聽懂,我沒有聽懂。
最後張明隻能無奈的陪同他們一起回到住所。
然後將他們兩個送到了鬼凡亟那補上了一課。
雖然他們兩個覺得自己這個老師說的話有些難懂,但總歸是強大的事實擺在了眼前,這種事實,是沒有假的。
……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沉澱。
冬季的冷韻開始逐漸變得清晰。
以至於人們可以很容易的就感受到。
馬裏克公國此時已經是眾誌成城,舉國同心的準備將外來侵略者給趕出自己的國家。
但是。
民眾的熱情雖然如此高漲,對於**者來說,這些熱情與國家的任何決策都是毫無幹係的,就如同所有人都在想辦法如何才能趕走那些搶占了自己國家土的那幫家夥的時候,葉城所想的,是在盡可能的維持住這股熱潮,因為他發現,隻要這種熱潮不冷卻下來,自己很快就可以籌集到另一筆錢了。
已經窮昏了頭的葉城此刻已經完全沒有了一個國君的樣子,天天想的不是社稷安危,而是如何斂財,在如此大好的形勢下,竟然絲毫沒有興兵奪回都城的想法。
在張明他們看來。
葉城其實比任何人都清醒,而且比任何人都知道現在該如何做。
葉城是在等。
等“飲血之神”。
就算興兵百萬,能不能拿下整整有百多個修真者的休斯國修真軍隊都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而要對付這些強大到變態程度的修真者。
唯一的可能。
就是等“飲血之神”答應了葉城的請求。
不過。
張明他們認為葉城暫時還沒有這麼大的麵子能請動他們去送死。
所以張明幾乎肯定,“飲血之神”是絕對不可能答應下來的。
而葉城。
卻幾乎是無比堅信。
“飲血之神”是一定會答應下來的。
因為他的手裏。
還有一張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