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
葉城的臉色一天比一天好了起來。
正如他的腰包一樣,一天比一天膨脹了起來。
馬裏克公國的境內。
所有的城鎮中。
四處都是為公國募捐的“忠義箱”,並且令張明他們感到大惑不解的是,這些“忠義箱”竟然還都是那些平民自己組織的“救國會”拿出來的。
葉城隻需要每天將手洗幹淨,然後躺在床上數錢。
並且這種救國物資也是源源不斷的從各地輸送到明安。
其實在張明他們的眼中,這些錢根本就不如給他們。
比起那些成千上萬的普通士兵,他更相信“飲血之神”才更有能力將皇宮奪回來。
不過張明不會為了這麼點錢,連命都不要了。
至少要等自己的羽翼先豐滿了再說。
到那時,就算是葉城一個子兒都不給,他照樣帶領這“飲血之神”殺進休斯國。
此時。
“飲血之神”的住所。
“阿諾瘋了?”裏查嘴裏咬著個大大的饅頭,然後用手肘磕了磕坐在旁邊正喝粥的趙伯崇,口齒不清的問道。
“什麼?”趙伯崇很顯然沒有聽清楚,以為是裏查要搶他的粥,於是連忙用手護住,說道,“幹嘛,你自己都喝兩碗了。”
“誰要你的粥,你喝過的東西,老鼠都嫌髒,”裏查見趙伯崇如此誇張的模樣,不禁露出厭惡的神情,說道,“我是問你,阿諾最近是不是瘋了?”
“你在說什麼?”趙伯崇白了裏查一眼,說道,“阿諾又得罪你了?”
“去你的,”裏查將手裏的大饅頭一口咬掉了一半,然後說道,“你難道沒有發現你已經兩天沒有看見他了?”
“是嗎?”趙伯崇微微挑眉,然後朝四周看了看,說道,“好像阿諾真的不見了,你在哪看見瘋了?”
“那小子天天跑到由明山練劍去了,以前還好,經常能回來吃吃飯飯,睡睡覺,”裏查無奈的說道,“現在他已經兩天沒有回來過了,估計連被子都搬過去了。”
“聽你這麼說,阿諾倒還真有點像是瘋了,”趙伯崇微微聳肩,說道,“隊長知道嗎?”
“當然知道,”裏查一副比趙伯崇更加無奈的表情,說道,“隊長正陪著他一起瘋呢,不過,隊長好像還知道每天回來一趟。”
“什麼?”趙伯崇疑惑的看這裏查,然後說,“他們倆為什麼要跑那麼遠?難道這裏門口沒地方練劍嗎?”
趙伯崇的話不奇怪。
“飲血之神”的住所門口本來就有空地,因為是一條已經廢棄的街道,所以每天從這裏路過的人根本就寥寥無幾。
而如果是練劍的話,根本就沒有必要跑到由明山去。
這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我昨天也問過隊長了,他說這裏地方太小,阿諾的劍破壞力太大,怕把這裏給拆了。”裏查在說話間,又一聲不響的把趙伯崇的粥給挪了過來。
“破壞力太大了?”趙伯崇恍惚間並沒有發現自己的粥被偷了,一臉平常的問道,“練劍怎麼會有什麼破壞力?竟然還擔心會把房子給拆了?”
“看見門口的那棵樹了嗎?”裏查朝門口指了指,一大口將剩下大半碗粥喝光,用袖子擦了把嘴,然後對趙伯崇說道。
“怎麼了?”趙伯崇朝外麵看去,一臉疑惑。
“那棵你還在上麵撒過尿的樹,左邊的那棵。”裏查露出一臉壞笑,說道。
“哦,”趙伯崇恍然大悟,點點頭,說道,“那棵樹不是已經斷成兩截了嗎?”
被依卡諾劈斷的那棵樹至少也要三個人環抱才能勉強抱住。
“沒錯,就是阿諾那小子弄的。”裏查說道。
“永生這麼厲害了?”趙伯崇微微挑眉,問道。
在趙伯崇的印象中。
依卡諾的劍術是屬於那種極為講究速度、精確度之類的巧妙劍法,而並非那種以力道取勝的使劍者。
而且依卡諾修習的是水元素,水元素本身就隻是一種輔助型的元素,更加沒見過什麼用水元素進行攻擊的修真者。
再者,依卡諾也不習慣運用元素力量。
他往往隻是稍微的在身上各個關節處加持一點水元素已增加靈活性而已。
像門口那棵被齊腰劈斷的大樹,基本上不可能是被依卡諾的永生劈斷的。
“不是永生厲害,而是阿諾厲害。”裏查四周找了找,沒有發現任何可以吃的東西了,然後聳聳肩,對趙伯崇說道。
“阿諾?”趙伯崇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