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向往城裏(2 / 3)

肖重生說:“我也是這樣想,不如,搬來一起住,房子大,多出我們一家人,不妨礙他什麼事,在說,沒有我們幾個人,量他一人,不敢住進這房子,按理,分我們一部分,應該的。”

肖茂生說:“怕是?不合理,萬一,他不同意,鬧得尷尬,在說,他人頭腦靈活,做不了這個,改行做那個,生活不是問題,我家的,自己感到不如。”

肖重生說:“他的二下子,我一樣做得好……”說了又說,是左也難,右也難,隨後,變得糊塗,感覺到累了,還覺得家裏好,舍不得,種好的幾畝地,屋前屋後看一眼,然後,上床安息,開始,念記家裏的床鋪,美極了,不出三天,自己回家,二個媽媽,陪護女兒相親。

相親一事托付劉嫂,回頭看了二位姑娘,張月花附和一戶人家的要求,在繁星村的邱灣,他叫邱文。是個二間黑瓦房屋,外圍是青磚,屋裏是樹木做的撐架,木板隔牆,姐姐已經出嫁,父親不在人世,同母親一起生活,說到今日,有姑娘上門,母子倆站在大門口張望,走過來三人,母親上前迎接:“麻煩了,二位大媒人,屋裏坐。”

進屋後,劉嫂安排姑娘、邱文房裏談話,一個倒茶水的功夫,又見他倆從房裏出來,向屋外走去,劉嫂看出由頭:“看來,找對了,嫌我們礙事,外麵談。”跟著笑了,劉嫂又說,“聽婆婆說,你想找個能幹,會做家務活的農家女,你看,這姑娘滿意麼?家裏種田地,獨當一麵,看她個頭大,生得又結實,就知道,她輸不了別人,做家的好幫手。”

母親應了一聲:“就好,我喜歡這號能幹,做家務活的,我家邱文,是個勤快人,撈魚、摸蝦、打鱔魚,能幹得很,不大喜歡種田地,可能,是嫌棄我囉嗦,幫媳婦的忙,他會的。”二位媒人熱鬧幾句,告辭走了。

二個人走到灣頭沒人的地方,邱文將上衣脫了下來,鋪在地上:“來吧,坐一下。”

這一舉動讓姑娘喜了一回,覺得不妥,扭捏推說:“麼樣能行,髒了衣服,算了,坐在地上,一個樣。”

邱文拉了她一把:“來吧,髒了沒關係,有你幫忙,幹淨了。”

張月花又扭捏一回,拉拉扯扯,坐在了衣服上,邱文緊挨著姑娘坐,姑娘的臉羞得通紅,連忙站了起來,驚慌得不知說什麼,邱文跟著起身,送出笑臉,靠近姑娘,抓了一回她的手,討好二句,不知說什麼,張月花怕羞得甩開他:“見了頭麵,不是熟悉,你靠近的坐下,怕別人笑話,我心裏亂慌,不習慣,這樣的談朋友,我沒有見過。”

邱文應不上話,胡亂的說了一句:“看你說得,城裏人談朋友,就這樣,時尚啊,算得了什麼?”

張月花聽了,答不上話頭,想了他人的舉動,親切極了,一絲舒服感,不習慣,她左右不住,在地上盤旋,擔心,鄉下人知道了,羞得她不敢接近,自覺地拉開距離,忙著回屋投靠媽媽,放心了,媽媽笑著迎上來,拉住她的手:“談得好麼?就知道,你們合得來,我家邱文啊,是個好孩子,自小沒有爸爸,吃了不少苦,待人一臉笑,沒有半點壞心眼,還年青,總有做錯事的時候,望你多些諒解,這回,你在我家住幾天,帶你看一下菜地,熟悉我們家的事,讓邱文隨你回家,向父母說明,拜見你家父母親,應該的。”

這番話,溫暖了姑娘的心,歡喜得不知說什麼,跟著應道‘嗯!’一陣家常話,媽媽拉她,一起做飯,當麵誇她:“看人家,真的懂事,跟她學。”

天黑了,媽媽吩咐姑娘:“小張,你玩一回,跟媽媽一起睡。”覺得礙事,媽媽去了菜地,那間小屋睡。

二個人說了幾句話,再也找不出話頭,僵住了,準備各自睡去,母親不在家裏,邱文知道去向,將房屋的前後門,關個死緊,敲姑娘的門:“小張,開一下門,給你倒茶水來。”

張月花回了一句:“算了,謝謝你,我口不幹,不用了。”她心裏又一回溫暖。

邱文回房裏不多會,又來敲門:“開門吧,我忘了,該換一下床單,怕你睡得不舒服。”

張月花說:“幹淨的,不用麻煩。”又聽敲門聲,有些吃不消,生出厭煩,又敲門,喊話,她厭惡的喊:“你精神病,說了多少遍,我累了,想安靜,睡個安穩覺。”

安靜下來,忽而間,姑娘的房門一下打開,邱文闖進去,嚇得張月花驚叫的喊,邱文笑了:“是我,想你不過,睡不著,莫怕,跟你說個話。”

張月花縮成一團,擔心著,發生那樣的事,準備好,跟他鬥爭,變得嚴肅起來:“你不要……不要過來,我衣裳沒有穿,難為情。”

邱文抓住她,張月花用力一推,邱文摔在地上,他二眼冒金花,氣籲籲的爬起來,裝出笑臉:“看你啊,把我的屁股摔疼,你心疼麼?跟你開玩笑,來真的,這人啊,開不起玩笑,算了。”

張月花坐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身體,邱文走出房門,鬆了一口氣,盼天亮,逃離鬼地方,心裏在罵‘你個流氓,不談了。’睡不著,等到天亮,她躡手躡腳地溜出門外,胡亂地不知去向,走了?舍不得地方,留下來,這樣的男人?能夠幸福?糊塗了,那裏盤旋。

邱文媽早些起來,惦記著這邊的事,不見了姑娘,問其原因,邱文說:“是個夾生半吊子,把好不識好,不識抬舉,長得像個冬瓜,渾身鄉土氣,我見了煩,算了,不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