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激動得說不出話來,隻是拚命地點頭,覺得心像張開的帆一樣一點點地鼓起來。
很快,我就不可阻擋地“紅”了,一年後,“格麗斯”這個名字在美國已經家喻戶曉。
感悟心語
生活中,也許你會不小心就會被這樣的機遇撞到了,但你也學會好好把握。
賣色
日本東京某咖啡店的老板,無意中發現了顏色與視覺之間的奧秘:
他請來幾十位朋友,給每個人都端上三杯完全相同的咖啡,但是盛咖啡的杯子顏色不同,分別為紅色、青色、黃色三種。
試飲結果,大家居然對完全相同的咖啡得出了迥異的結論:用紅色杯子的人都說“太濃了”,用青色杯子的人則說“太淡了”,用黃色杯子的人則認為“不濃不淡,剛好”。
咖啡店的老板依據這個實驗結果,想出了節省咖啡用料的方法:他將咖啡店的杯子一律改成紅色,這樣一來,咖啡的用量減少了,卻給顧客留下了咖啡依舊香濃的印象,成了招攬顧客的手段,賺取了更大的利潤。
日本還有一個小茶館,生意本來很興隆,可是店主人為了招徠顧客,特意把茶館四壁刷成了淺綠色,並裝飾了一些名人字畫。不料這座粉刷一新的茶館盡管終日座無虛席,但是月末一結算,收入減少了一半。老板迷惑不解,專門去請教學者。原來,茶館的雅致環境意外地起到了挽留顧客的作用,顧客流動緩慢,從而賣座率大大降低。
於是,茶館老板把牆壁又變成了赭紅色,茶館依舊門庭若市,收入額也恢複到了以前的水平。
而一個美國餐館對於色彩的利用就更巧妙了:
這家餐館設在鬧市區,價格便宜,服務熱情周到,可不知道為什麼用餐的客人卻寥寥無幾,生意一直不好。
餐館老板隻好去求助一位心理學家,心理學家來到他的餐館視察了一番,便建議他將室內的紅色牆壁改成綠色,將白色餐桌改成紅色。前來就餐的顧客果然大增,生意也興隆起來。
餐館老板向那位心理學家請教其中的秘密,心理學家解釋說:“紅色使人激動煩躁,顧客進店後感到心裏不安,哪裏還有心情吃飯;而綠色卻使人感到安定、寧靜。”
餐館老板忙問:“那把餐桌也塗成綠色不是更好嗎?”
心理學家說:“那樣顧客進來就不願意離開了,占著桌子會影響更多的顧客來吃飯,而紅色桌子會使顧客快吃快走。”
感悟心語
不要被你眼前的顏色所蒙蔽,也有不要帶著有顏色的眼鏡去看周圍的人,因為這個世界本來就是沒有顏色的,隻是你眼睛與心態的問題。
我謀殺了一條泥鰍
給公司老總當秘書,是我畢業後的第一份工作。老總脾氣暴躁,性格怪異。不高興的時候,不分場合,逮誰罵誰,而且罵得極傷自尊。無論是工作出錯,還是上班開小差被她抓到了,開口就是:你也是上過學的人?我看連文盲都不如。
有一次她要我複印材料,我沒聽清是複印一份還是兩份,但不敢問她,怕聽到她說那句“你今天沒帶耳朵?”我複印好兩份,一份拿在手裏,一份藏在身上,先給她一份,如果她開罵,我就再拿出一份。果然,她看到一份材料,正要破口大罵,我趕緊掏出懷裏那份,才免了一頓罵。我對她的懼怕就到了這種程度。
按我的性格,不要說罵人,就是瞪我一眼,我也馬上閃人,可是那時我需要那份工作,我需要錢幫家裏還債。我努力而小心翼翼地工作,沒事盡量不在她眼前晃,她罵什麼我都忍著。我知道她也是在忍受我,她眼裏的不耐煩,就像她滿頭半寸長的頭發,幹脆、直挺。
半年後,她終於對我下手了。那天上午,她拿了一篇發言稿,要我打印一份。我把打印好的發言稿放在她的辦公桌上。下午,她向我要發言稿,我說已經放在她辦公桌上了,她說沒看見,我說電腦上存盤了,我再輸一份就是了,可是電腦上的存盤不見了。
那篇稿子是她第二天去參加一個政府舉辦的會議上要用的,會議對她至關重要。她說她的辦公室除了她隻有我一個人有鑰匙,如果發言稿放進去了,不可能丟失。她沒有說我故意弄丟她的稿子,她隻說如果第二天8點鍾以前看不到那篇發言稿,就請我離開公司。
我沒有吭聲,很明顯,稿子是她故意藏起來了,她想叫我知難而退,我還能說什麼呢。我知道有個辦法可以找回發言稿,輸稿子時,第一份輸出來後,我覺得字體不好看,順手撕成四塊扔進了垃圾簍,垃圾就倒在公司前麵的斜坡上,等公司的人走了以後,我就去找。我心裏仍抱著找到稿子留下來的希望。
從黃昏到晚上9點,我把垃圾堆仔仔細細地翻了五遍,6張紙,被撕成24片,我隻找到了18片。屈辱就像不時踩到的摸到的那些粘粘的惡心的垃圾,叫人發瘋,叫人歇斯底裏。我決定第二天主動辭職,但在辭職前,我要把發言稿打出來,沒有找到的那部分,可以根據記憶寫出大概的內容。為了鄙視她,我根據她對公司的了解,給她量身寫了篇發言稿。
我將兩篇發言稿放在她的辦公桌上,她到公司半個小時後,叫我去她的辦公室,她第一次語無倫次地跟我說:我要原來的那篇發言稿,這篇發言稿跟原來的相比有19個字不一樣,你寫的發言稿很精彩,但是你工作太馬虎,我不希望第二次發生這種事,你還是走吧。
看著她那張令人絕望的臉,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上小學的時候,有一次班上搞野炊,我讓父親到田裏抓了半斤泥鰍,混著水裝在一個塑料袋裏。帶到學校後,把打了死結的塑料袋放進床底的木箱子裏,第二天拿出來時,發現所有的泥鰍都纏成一團,硬邦邦的,全部死了。老師說死泥鰍可以吃,我就把死泥鰍帶上了。到了野炊目的地,把死泥鰍倒進盆子裏,我驚奇地發現,還有一條泥鰍活著,盡管它的身體因為和其它的泥鰍纏在一起,變成了C形,但是它非常暢快地在盆裏遊來遊去,不停地遊來遊去。
那天,在稿件幾乎不可能複原的情況下,我憑借記憶讓複原出來的稿件跟原件隻差19個字。我努力了,我盡力了,可她,連一個讓我主動辭職保留最後的一點尊嚴的機會都沒有給我。當我看著她那張能毀滅一切希望的臉的時候,我想起了那條在缺氧的塑料袋裏惟一幸存的最後還是被我煎了的泥鰍,我就像那條泥鰍。
我仍能清晰地想起泥鰍下鍋時的畫麵:其它死去的一動不動,隻有它拖著C形的身體拚命往上蹦,隻蹦了幾下就粘在鍋底,在顫抖中死去。它是一條在缺氧的塑料袋裏熬了一夜,在其它同伴都死去的情況下,在身體被擠壓成C形的情況下,頑強活下來的泥鰍。它應該有被尊重的榮耀,被放生的機會。不然,所有生靈求生的渴望、求生的本能、求生的努力、求生的掙紮全部失去意義。
自從和那條泥鰍有了相同的“遭遇”,我的心裏時常被那條泥鰍刺痛,有時痛得淚流滿麵。不是我矯情,我是真的很自責,我覺得我不僅僅是謀殺了一條泥鰍。而同時謀殺的了寬容、善良、對生命的執著,以及對勇者的尊敬。
感悟心語
一個人要擁有一顆寬容、善良、對生命執著的心,這樣別人才對你更尊敬、更欽佩你做人的崇高。
巴勒斯坦的兩個海
一個叫加黎利海,是個大海,內有清澈新鮮可供人飲用的水。不但魚兒常嬉戲其中,而且人們也常來光顧,遊泳消暑,加黎利海為綠色的田園所圍繞,很多人更把他們的住宅或別墅建在緊靠糊邊的岸上。
另一個稱為死海,它也真的一如其名,有關它的一切東西均是死的。水是鹹的,假如你飲用它,你還會生病。水中當然沒有魚兒。其岸邊也不生長任何東西,更沒有人想居住在附近去聞那個令人作嘔的臭味。
關於兩海有趣之處是:它們的水均源自一個源頭,而流入兩個海中。
那麼,是什麼使之如此不同呢?僅僅是:一個接受,然後付出;一個接受後,就會保存擁有。
約旦河水流入加黎利海的頂端,然後從其底部流走。大湖用這水,然後將之傳給別人繼續使用。
約旦河水然後流入死海,就永不再外流。死海自私地保留了水,隻為它自己。這是死海致死的原因。它得到,但從不給予付出。
感悟心語
付出多少,得到多少,這是一個基本社會規律。也許你的投入無法立刻得到回報,不要氣餒,一往既如地付出,回報可能會在不經意間,以出人意料的方式出現。因為接受與付出成正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