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出來嗎?”一個女孩在八喜酒吧門口挪著她的步子,當她走到與門口還有三步遙時她又停下她的腳步,再也沒有往前挪動一步。
早上這裏顯得有一些安靜,隻是聽到很遠的地方傳來汽車馬達的響動聲,“沙沙”的響聲是掃地啊姨掃把與地麵發生摹擦所發出的響聲,揚起因昨晚很多人走動所留下的粉塵。
那女孩伸手一推八喜酒吧的玻璃門,那玻璃門紋絲不動。當她細看的時候見在裏麵的玻璃門兩個門栓上掛著一條比母指還要粗的鐵鏈,牢牢栓住兩邊玻璃門的門栓。“難道當我回去的時候他已經走了?”那女孩在她的心裏問著她自己。透過玻璃門往裏麵看,除了能看到桌子和椅子再也看不到別的東西。
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了過來。“小姑娘,你看什麼呢?要來喝酒你晚上再來吧,白天這裏是不開門的。”掃地啊姨在不遠處說道。
那女孩微微一笑。“我不是來喝酒的,我是......”本想說自己是在等人的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她把說到嘴邊的話又從她的嘴裏消失了。
掃地啊姨忙問道。“什麼?”她以為是自己的耳朵不聽使便把另一隻手豎在耳朵邊。
那女孩微微一笑。“啊姨,沒什麼?”再是微微一笑便從八喜酒吧門外退了下來,那女孩的步子很慢,似乎她很不情願離開這裏的,但是有一個掃地啊姨對著她看著,她不得不挪動她的步子。
“你要記得兩年後。”莫瑩瑩一轉身便雜在人群之中,再也沒有找到她的身影。
這裏雖然很吵雜但是莫瑩瑩說的話李俊是聽得很清楚。“你要記得兩年後。”他在看著遠遠的人群希望還能看他所愛的人,也是希望這時能夠看到在她離去時候的微笑,陌生的臉孔一個接著一個從他的眼睛裏閃過,為獨不見他最熟悉那張臉孔在他的眼睛裏閃過。
“一次一次的離開都是不同,在第一次她走的時候是哭泣著,第二次她走的時候先是微笑,再是哭泣一會,而現在她是很開心走的。”在李俊的腦海裏閃著莫瑩瑩每一次離開時的情形,他也希望著她能像這次一樣開心的走。
在他抽回凝聚的眼神時,他一個轉身便雜在人群中。
也不知道那女孩怎麼走的,當她抬頭的時候竟然又來到八喜酒吧門前。她愣愣一笑。“我,怎麼又走回這裏了。”
人總會有失魂的時候,那是因她心裏最想的意念,因此她的意念會再一次把她帶回這裏。
“我怎麼了?我的魂把我帶到這裏?”那女孩自言自語說道。
陽光的光線照到玻璃上折出很多的閃光。
那女孩遲疑的退回她的腳步,她試想,像昨晚那樣,自己一低頭再抬頭興許這次真的會看到那人從裏麵走出來,這都是她一廂情願的想法。
一低頭再抬起她的頭,閃爍光芒刺著她的雙眼,那人還是沒有從裏麵走出來。她很失望扭回她的身子往前麵跨出她的第一步。“也許他早就離開這裏了,昨晚那都是我的偶遇,尋找與苦等都是茫然。”這話在她的嘴裏說出,跨出最大的步子向前走,但她的臉容之上沒有一絲的憂傷。
“嘩嘩”鐵鏈被人弄動的聲音在玻璃門裏響動著。接著就是一個聲音。“強哥,你要出去嗎?”說話那人揉著還沒有睡醒的雙眼,從外形看來那人似乎還是小孩的模樣,不是很高的個子,身上穿的衣裳都洗得發白。
那人很利索解著鐵鏈,他應了一聲。“嗯。”
那小孩往前走了幾步。“強哥,我和你一起去吧,光哥回去之前跟我說過,隻要強哥出去一定要跟著你出去。”
車文強一笑,摸著那小孩的頭。“行了,小鬼,你都沒睡醒呢。”
那小孩拉住將要走出去車文強的衣角。“強哥,不行的。你不要我去我不給你出去。”
車文強半蹲著,撫摸著那小孩的頭部。“行了,趙華。難道強哥的話你都不聽了。”
水汪汪的眼睛盯著車文強臉部,他低下頭來。“不是的,強哥的話我當然要聽了。”趙華猶豫一會。“光哥跟我說過,強哥要出去我也要跟著出去。”
“那就得了,什麼光哥,我說了算。”車文強對趙華一笑,他一轉身走出一步再回過頭來對站在原地的趙華一指。“這樣就對了,以後不管誰說都不要聽,為獨我的話你要聽知道嗎?”
趙華站在原地沒有跟出來的意思,點點頭。“嗯”
“這樣就對了。”車文強再扭轉他的頭向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