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世界依舊在陽光下進行,行動小組成員從廖巧兒還沒有坍塌的墓穴中,尋找到無數條秘密通道,然而這次大麵積的爆炸像是提前設計好的場麵。
從爆炸造成的破壞程度分析,此次爆炸應該在密道的中段進行。至於爆炸的原因,初步斷定不應該屬於警方的行動計劃透露出去後,對方提前采取消滅證據的突發行動。
這純屬巧合,警方順藤摸瓜就在真相大白之際,又一次斷了瓜蔓。
這次案件偵破同上次的抄網行動似乎同一人所策劃,而且每個環節的方案製作都細致入圍,而且相關方案保密工作也沒有疏漏。
警方順著岩洞一路查尋蹤跡,完全同喬侖事前預想的那樣,沿途尋找的罪惡的證據比比皆是。
然而幾乎所有的密道不等走到盡頭就被塌懸的泥土碎石封堵嚴實,可以斷定這條通道的設計者同紅樓一笑的隧道設計者是同一設計者所謂。
雙方對弈到此時,幾乎等同最後絕殺的一步棋,倘若雙方中任何一方微微猶豫,另一方就等同獲得勝局。
也就是說,雙方已經從暗地走到目前位置,隱匿在陰暗中的貓膩基本都在警方可控範圍之中,同時警方的行動也在隧道中數不勝數的監控範圍內進行,雙方都在麵臨最後的絞殺。
然而除了智慧的較量勇氣的比拚外,現場目睹者也在進行一場人性的反思……
行動隊員在廖巧兒沒有被封堵的墓穴中找到,提取動物腦組織的儀器,以及部分沒有處理幹淨的動物屍骸,雖然蒙著高科技的外衣,卻行駛著滅絕人性的罪惡行徑,在場所有的行動隊員不由被眼前的場麵震撼。
就在曾經喬太太帶領喬侖進入活死人墓穴,西側一條不起眼的隧道口附近,行動隊員由線人阿發的引領下,進入一間麵積大約三百平方米的大型動物提取基地。
關在籠子裏的動物腦殼像打開的椰殼,被刮刀剃光毛發,揭開的洞穴中還留存神經的跳動,血液在玻璃容器中循環湧動,這些腦死亡的哺乳動物,睜著一雙恐懼絕望的眼睛,盯著目睹現場的行動隊員,這幾乎是一種人性的恥辱。
所有的在場行動隊員,不僅為自己的同類而是為曾經崇拜的科學感到心靈震撼。
血淋淋的手術台上,一具具被分割的動物屍體,還有被注入麻醉劑的動物,已經冰涼的身體,全都是同類殘害生命的場景,完全就是惡魔行徑,他們為什麼要殘害一同生活在地球上的哺乳動物,就因為它們是智力略微低於人類的哺乳動物,還是因為其他利益關係。
關於深思這類的事情需要道德和良心加以維護,而作為警方則需要盡快還原真相,還給無辜者以公平,給罪犯以懲罰。
這次地下暗道的爆炸行動,儼然不是缺乏人性的惡魔所為。
因為蹲守在活死人墓中的另外以行動小組,在之後的時間裏,利用守株待兔的戰術安排陸續抓獲其他四五名黑幫成員。
可惜這些成員似乎大腦受到某種控製,麵對這類慘不忍睹的場麵,表情依舊冷漠呆板,絲毫沒有正常人擁有的行為心理特征,而且這些執行者完全像一具具活著的屍體,行屍走肉一般恪守著主人的指令。
當這幾位活著的木偶被抓獲後,先後有三名黑幫執行者在毫無意識的狀態下,突然欲將咬舌自盡。
幸好行動隊員果斷采取行動,用手巾堵住剩餘兩位執行者的口腔,才避免自殺的繼續進行。
而這兩位執行者麵色煞白,淡藍色眼珠中沒有任何可以與同類溝通的眼神,像動物的一類那樣死死盯著各位行動隊員,掙紮的力氣超乎尋常,被靠在手銬中的兩隻手,竟然不惜割傷折斷手腕也要從手銬中掙脫出來。
完全超出人性容忍的邊緣,是否可以判斷他們已經不屬於人類呢?世界上幾乎也沒有這方麵的定義。
作為法律的執行者,他們和他們一樣都是按照命令執行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