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空何許人也,女人見的不多,女妖精那可是兩隻手都數不過來的。
“喂,我就是想問你拿點兒止血膏。”
夏麗爾一驚,這等口氣,這等風度,丫丫的普天之下還真沒幾個。
“你誰啊你。”裝作不認識猛地一推,禦空半推半就的著了地。誰說的!他乃是腿麻了!
“本大人禦空。”
禦空?不認識,她又沒學過怎麼認人,這申國的人,模樣都差不多,這男人也就稍微順眼了點兒,不過看那瘦弱的白斬雞身板兒還真提不起啥性趣。
“你知道我誰麼?”夏麗爾卷起袖子,真是,老娘矮了點兒,平了點兒怎麼了,這特麼才十二啊!
禦空搖了搖頭。平日這廝教訓起人來,那可叫心狠手辣。說是殺人如麻毫不過分,今天怎麼就毫無招架之力?而且竟然是對著這麼一個乳臭未幹的臭丫頭。
夏麗爾可不清楚這誰凶名在外,但凡想拿她東西還不給錢的,都是敵人。
“豎起耳朵給我聽好了,老娘好話不說第二遍,不知道你哪兒冒出來的貴族公子,瞧這身兒衣服,雖然沒有我的好,倒也值幾個碎銀子,那,公子哥兒,想要人家的東西呢,是要等價交換的。就算你想搶,也要想想自己的實力。”夏麗爾贏了場比賽越發的搖頭晃尾巴,╮(╯▽╰)╭其實也是找到了回去的門路開心的為,反正老娘就要回家繼續過舒坦日子了,誰鳥你啊。不過捏,以前她實力高強,那倒也沒人說啥,但現今,禦空怒了。
這種口氣!這種姿勢水平!這個無恥的女人竟然敢學他!
“你是不是一直暗戀我!真惡心!連我說什麼你都跟著後麵學!”禦空站起來抖抖衣裳。說完他就後悔了,他這特麼在幹嘛?殺了算,女人真煩。
要是明城的老掌櫃看到自家主子這幅腔調,大概要嚇得魂不附體落荒而逃,再不行就一死以謝老主子的知遇之恩!誰讓他護主不力,讓奸人得了空隙,入了小主子的身。
感覺到空氣裏激揚的殺意,大白抱著門柱大哭起來。
“你真是個賤人。”夏麗爾從頭到腳掃了掃這個神經病,也起了殺心。
夜色如霧,月如鉤。
局勢一觸即發,可惜總有不好好看戲出來攪局的。
“妹妹,妹妹你可在否。”陳佩佩站在門外,心裏突突直跳。她的魔君就在這兒,她覺察到了!雖然他沒有信守諾言給她一隻火羽,但是有一隻粉色的,倒也不錯了!這麼久都沒有消息,他是不是忘了我了?
陳佩佩手裏護著一隻雕工精細的玉佩,心思飄忽到了天外。
“鬼三,你去開個門。”認出來是陳佩佩的聲音,夏麗爾有點兒無奈。不過她倒要看看,這叫禦空的到底要如何。
“渣!”鬼三終於從兩耳不聞身邊事的小透明狀態回過神來,屁顛顛的去開門。這邊嘛是夏吟秋她丫頭,那邊麼是禦前大人的獨子,這是幫誰都不好。
陳佩佩沒等到鬼三來,徑直推門而入。她昨日看了本遊記,那人說,為愛而奔跑的人,全世界都要給她讓路。她現在就是,為了看見喜歡的人,這點尊嚴沒什麼。
“大人,好巧。”陳佩佩環顧四周,眼睛再也挪不開去。
禦空冷冷的看著突然間擅自闖進來的女人,真是的,女人就是麻煩。
他果真不認識自己了,魔君儲君怎麼會記得那一夜的露水情緣?“那****突然墜下,我施以援手,你說要允我三件事情的。”
聽到這狗血的三件事,夏麗爾渾身一顫,菊花一緊。一顆八卦的心熊熊燃燒起來。
禦空想了想,似乎確有此事。去年這時候,的確在這兒有人服侍過他一段日子。三個條件,聽著真不爽,竟然有人跟他提條件。說白了,這孩子就是自私。
“第一件事,就是這火羽,她搶了我的火羽。”
夏麗爾心頭一顫,這丫頭他奶奶的竟然跑這兒來告狀!?有沒有搞錯!多大的人了還告狀!夏麗爾忽略了她自己也才十二。
“那是你自己沒本事。”十方昂起腦袋,絲毫不給這個外人客氣。陳佩佩腦子轉的飛快,她自然想過火羽認了主不肯回來的情況,但,不回來也罷,被別人養過的狼狗,終究會反咬一口。
“我是自愧不如,這也沒什麼好抱怨的。我命該如此。”陳佩佩看了看夏麗爾那肖似她那妖精母親的臉,刻意忽略掉了她們之間的情誼。雖的那時候自己調皮被罰了禁閉,她都會送上兩塊涼糕,但這又代表什麼。現在她們都長大了,是競爭對手的關係。別的人許是不知道這真相,她可是明白的一清二楚。反正將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還不如乘她羽翼未豐,讓魔君大人除去以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