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佩佩疑惑的看著判若兩人的夏麗爾,心裏泛起了問號,這個人怎麼可能是陳半夏?那天姊姊到底跟她發生了什麼,絕對不可能。原本她引以為傲的資本在剛剛陳半夏說出那番話後淪為泡影,她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一直以來她都是高高在上的垂憐那個人,現在竟然竟然這樣不像話。她一定要找到那賤人的破綻!
夏麗爾的婉拒剛說出口,家主神色便有些不對。什麼破家主,分明就是幼兒園園長,真正掌權的什麼都管,而他隻能來管管這幫兔崽子。
“那玉綺,玉麟,玉翔,啟明,啟星。你們五人便隨仙人去吧。記住,你們代表的是陳家的臉麵。”家主厚重的嗓音擲地有聲,他這是在說給在場的所有人聽。
玉字輩與那位大人有深厚的淵源,應當會照拂一二,啟字輩從小在趙國念的四書五經,想必融入仙山正統不成問題。家主心底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底下剩下的孩子,都是未曾畢業未入家譜的,若是半夏畢了業,當是排到無字吧,這般年輕便畢業,定是無字輩。無言,家主想到了曾經跟在自己身後的清麗女孩兒,隻是無言。
小半夏,都已經這麼耀眼了呢。
陳寧宇不由的想起了夏吟秋來,他溫婉的嫂子,因為懷了身孕,才被下嫁到陳家。每日都會做些好吃的點心與他們被罰跪的兄弟幾個。二哥也待她極好,從來不許下人說三道四,護的就跟眼珠子似的。可那樣溫婉的人,卻在小半夏出生一年後的一個秋天.......
同是皇家公主,小半夏竟有這樣的氣度和氣勢,大申終於有了希望。除了那幾個兵權在握的白癡。想到這些年的屈辱,家主的漢子熱血在體內沸騰。
“既然陳家家主心中早有定奪,那我無為峰便將這批弟子收下。”陳京山從儲物袋中摸出兩支黃花梨木匣,“這些滌塵丹,便請家主代為孝敬老輩。”
“仙人客氣。”家主接過木匣,卻也不打算再說什麼客套話。
仙山出品最基本的也是羊脂玉匣,區區黃花梨,還不是陳年老料,莫不是真以為陳家好欺。但若是真的去得了無為峰,學了一手陣數,那也是極好的。
“至於我那不爭氣的侄女兒,便交給我處置吧。”陳京山話鋒一轉,場麵陡然下不來。
“當然任君處置,但是她也畢竟是陳家子弟,那日犯了規矩,也隻是給了些銀兩遣了出去。”家主撇開陷害這一詞,陳京山也就不再一提。小輩之間的恩怨扯上大人,便不好了。
夏麗爾聽到銀兩二字,心裏狠狠的犯了個大白眼。這人還真是,蹬鼻子上臉。
陳京山板著臉走出大堂,神識掃過整個陳府,卻唯獨不見陳笑言的身影。“她人呢?”陳京山揮手掐住了小侍衛的脖子。眼神狠厲。
“我,我怕她被責罰,將將她放走了!”小侍衛被舉得快要窒息,顧不得其他。
陳京山似是詫異了一番:“哦,往哪個方向?”
“蒼,蒼山之巔!”小侍衛嘴唇發青,雙手擺動像垂死的雞。
“哼。”無意於低層的人計較太多,陳京山踏起飛劍,直往蒼山洱海。
劍光如虹,夏麗爾跟她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