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豪華的宮殿內
殿內的中心是一個高台,而通往這高台上的台階十分豪華,通往高台的台階竟是用黃金所做成,在淡淡的燈光下,金光閃爍。高台的最頂端正是有一個椅子,不過,那不是普通的椅子,甚至可以說是王座,而這王座更是坐著一個人,這個人大約有三,四十歲,相貌十分俊朗,麵容中又不失成熟,頭發簡潔,一身華麗的服飾襯托出他那股高貴的氣質。
這個人手中現在正把玩著一個茶杯,這個茶杯一看上去就知道價格不菲,在外麵的市場起碼可以賣到上萬金幣不等。而把玩著茶杯的人卻似乎一點也不在乎。而高台之下有一個穿著像護衛一樣衣物的人在向王座上的中年人彙報著什麼。
那中年人聽後,眼神變得十分凶獰可怕,臉色更是陰沉到快擠出水來,自身的氣息更是極為不穩定,就像是快要爆發的火山一樣。
中年人突然冷哼一聲,手中的力道不禁加大了幾分,手中價格不菲的茶杯直接化為了粉末,猶如大海般沉重的巨大的威壓從中年人的身上發出,那根本不是人力可以阻擋的,若說星辰境武者的威壓是一條小河的話,那麼這中年人的威壓就是一個大海,可見這中年人的實力有多麼恐怖,明知那威壓不是針對的目標,但那穿著護衛還是直接趴到在地,臉色變得慘白,身子微微發抖。
轉眼即逝,這威壓很快就被收回了。那中年人的臉上變得十分凶獰可怕,衣袖一甩:“你說是誰殺死我弟弟金元的,還有那十位百輪境武者,我要他生不如死,百輪境武者啊!那可是整個傭兵團的寶貴資源,一下死了這麼多,到底是誰敢和我們獨狼傭兵團為敵,敢和我金天為敵。”
那跪在地上的護衛看見那中年人憤怒的樣子,臉色更加蒼白,顫顫巍巍的說道:“屬下知道是一個叫杜維的人殺的,那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金天聽後,眉頭微皺:“你怎麼知道是那叫杜維的十七八歲的少年,殺了我的弟弟,和我們獨狼傭兵團的精英的,要知道能殺死這麼多的百輪境武者隻能是星辰境的武者才能辦得到,而那少年才多少歲,會不會有人故意禍水東流。”
那護衛聽後,搖了搖頭:“屬下覺得沒有這個可能,那少年在殺了我們的人後還留了自己的姓名,在傭兵工會中確定,這個少年正是當天注冊傭兵的,也是當天和一個叫“應天傭兵團”的小型傭兵團進入古魔森林,更重要的是還和金元少爺發生了矛盾,這些證明應該可以說明凶手了,那少年不知是有恐無懼,還是狂妄.......”
金天大笑,口中連說幾個好字,轉眼又厲聲道:“多少年了,沒有人敢這麼和獨狼傭兵團作對了,這個少年既然能殺這麼多百輪境的武者,那他一定是星辰境的武者,沒想到竟然有一個這麼年輕的星辰境的武者,卻因為自己的魯莽而失去了成長的機會,可惜了,如此天才,卻要被我泯滅在搖籃中,護衛,你帶些人去把這個叫杜維的傭兵殺了,這個人必須死,他要是成長起來,是我們獨狼傭兵團也要恐懼的存在。”
話剛落下,金天又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這個少年這麼小就有星辰境的修為,有可能是那些隱世家族的弟子,可這少年卻隻有一個人出來曆練,這樣不合理,算了,隱世家族我們還惹不起,你給我記住了,要活捉這少年,別殺死他,要是這少年真是隱世家族的弟子還有換回的機會,如果不是,哼哼,對了你拿著這個令牌,叫上我們的副會長一起去。”金天從腰間抽出一個鍍了金的刻著一個凶獰的獨狼的令牌,丟給了那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