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破局(1 / 3)

天齊又看向張新,這個幾乎無所不能的長生族人,也許沒有他的多次相助,自己早就死了不知多少次了,雖然張新作為長生族人,就連他自己都不知活了多少歲月,可是天齊早就把他當成了自己的朋友,而張新以前做的事情也的確稱得上是一位稱職的朋友。

但是,現在,到了最後關鍵的時刻,他卻站在那裏,憑借他的實力,想要給天齊他們解開繩子幾乎不費吹毫之力,但是他沒有,他選擇了旁觀。

“為什麼?”天齊看著張新,在這一刻他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單純幼稚,一個那樣存在的長生族為什麼會平白無故的幫助他,也許從最開始張新走進他們公司開始,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早就計劃好的,他不過是被人利用的一顆棋子罷了。

這時候胖子,仇深還有許文也醒了,對於突然出現的這樣的狀況和天齊一樣,從驚訝到憤怒到逐漸的恢複平靜。

胖子和仇深先後想要出手,但是發現卻一點也動彈不得,天齊早就已經試過了,這綁著他們的黑色的繩子不是一般的繩子。

“他媽的,一群叛徒!”胖子喊道。

天齊已經很久沒有聽到胖子說髒話了,他知道胖子是被氣急了,也許對於背叛他感觸更深,胖子曾經的一個公司在一夜之間就垮塌了,除了他幾個特別好的哥們其他人都做鳥獸散了,他經曆過背叛,雖然那次是因為他的運氣被奪取的影響,但也是借助了人心的多變與險惡。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突然安靜了下來。

站在山丘上的人,被綁在祭台上的人都不再說話。

烏東的父親烏山咳嗽了一聲,然後和其他兩個人走向了祭台,說道:“吳天齊,仇深,你們兩個不要怪我,在儀式開始之前你們還有什麼問題想要問我的嗎?當然,我可以選擇不回答。”

天齊看向烏山,這個實力很強的人,然後他看向站在稍後一點的月閆明和他的妻子,問道:“我想知道我的導師是不是還是我的導師,那個女人是不是真的是盈盈的親生母親。”

烏東轉過頭,看向兩個人說:“該怎麼說呢,你的導師確實你的導師,不過他的靈魂已經不能控製身體了,之所以沒有殺了他無非就是想騙騙你們。這個女人嗎,你覺得會是你的嶽母嗎,已經死了幾十年的人,她又沒有修煉鬼修,怎麼可能還找的回來。”

仇深眼睛盯著月閆明,眼中泛出了紅色的光芒,說道:“他是鬼頭王。”

“沒錯,我就是,別來無恙呀,你的靈魂還沒被兩個鬼頭給吞噬,我真是低估了你的實力。”說著眼前的月閆明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分明就是天齊他們在土家族遇到的那個鬼頭的首領,沒想到他居然在這裏,占據了導師的身體,和烏山合作。

烏東看著艾達,說道:“你也不用裝了,恢複你本來的麵目吧。”

艾達點了點頭,然後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這個人天齊他們也認識,就是土家族原來的那位族長,丁田宗的祖爺爺,丁石鬆!

他正用陰森森的眼神看著天齊。

這時候,一直不說話的許文開口問道:“可以滿足十個願望,你們可以分一下,為什麼要殺人?”許文的聲音很小,看得出她很害怕,但是聲音依然不容拒絕,她本該平平靜靜的過她的生活的,不該摻和進來,天齊也沒問她是怎麼說動仇深答應讓她來的。

烏東聽到盈盈的話,哈哈大笑,說道:“可笑,真是可笑,你以為願望那麼不值錢嗎,還十個,那不過是騙他們的,開啟了那裏,隻能滿足一個願望,就一個!”

到這裏天齊理清了一些頭緒,這個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陰謀,烏山策劃的陰謀,他的目的隻是最後自己受益,但是張新為什麼不阻止他,天齊依然不知道原因。

天漸漸的黑了,祭台的四周點起了四根一人粗的蠟燭,蠟燭上麵還刻著龍紋,天上的月亮很圓。

儀式要開始了嗎?天齊心裏想到,不知道盈盈在哪裏,烏山說她沒事,隻要他乖乖的別耍小動作,他可以保證盈盈和他的孩子以後生活無憂。

烏山就站在祭台的旁邊,他背著雙手在等待著,手裏端著叄禪大師的金缽,裏麵應該就是他們收集的那詭異的臉。

又過了半響,圓月到了中央,烏山走上了祭台,坐在了中間的位置。

念咒,施法,天齊能感覺到在祭台的四周形成了一種很強烈的氣場,像是結界的一種存在。

接著,烏山把金缽倒扣著拋到了上空,然後嘴裏開始念念不停。

慢慢的,金缽發出耀眼的紅光,從裏麵逐漸走出一個人,一個女子,而那張臉就是柱子上刻著的女子的臉。

“身材不錯。”胖子忽然說了一句。

烏山瞪了胖子一眼,繼續念咒,看的出他在控製這個女子,但是很是吃力。

就在這時,張新出手了,不過他不是救天齊他們,而是一揮手,一道光進入了烏山的體內。

瞬間,烏山占據了優勢,成功控製了女子,因為天齊看到那個漂浮在空中的女子向著烏山下跪了。

接著烏山對著女子說了幾句話,但是天齊不知道說的是什麼,應該是下達命令,咒語之類的。

然後女子站起身,對著天上的月亮,張開嘴,一顆紅色的珠子從她的口中飄了出來。

隨著那顆珠子的出現,天齊就感覺到了自己的靈魂居然開始不受控製的外流,被珠子吸走了!

他再看其他三個人的情況,居然和他一樣,這樣下去他們四個人的靈魂就會被全部吸收!

天齊想反抗,但是卻無能無力,他逐漸失去了意識。

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是漂浮在空中,周圍一片灰色,而在他的麵前站著一個人,他的師傅,陳家的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