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萊麗看到異變徒生,頓時眼睛都紅了。
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於是隻能是拚盡全力一個前衝,直接就把邢傑給撞了開來。
“傑,你怎麼樣?”科萊麗暴喝一聲。
“什麼怎麼樣?”邢傑則是有些發懵的問道。自己剛剛把手放到青銅樹上,然後就感覺到樹在顫抖。他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兒,就被科萊麗給撞飛了。
“我是說你有沒有覺得身上那裏有不正常的地方?”
“沒有啊,反而你撞我的那一下挺疼的。”
看到邢傑還有心情在那裏開玩笑,科萊麗提著的心才慢慢的放了下來。
“你太莽撞了,像這種東西誰知到上邊會不會有什麼惡毒的東西?你要是出了問題,我以後怎麼麵對梧和伊莎貝爾?”
邢傑笑了,他當然不生氣,相反對於這種關心,他很喜歡。
不過這種好心情在看到自己的那顆巨鑽後,頓時就變得惡劣起來。現在變成了這樣一個怪樣子,傻子也知道拿回來的幾率基本上已經無限接近零。
要不是身邊有個文物保護誌願者,邢傑絕對會用槍掃上一梭子。
“傑,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科萊麗的語氣變得很奇怪。
“當然不知道,我隻知道我的大鑽石很有可能拿不回來了。”邢傑泄氣的說道。
“不,恰恰相反,我們隻要把這個交給薩爾瓦托雷教宗。你得到的絕對會比以往多得多!這個東西一開始沒有張開那個圓環的時候,我還以為這隻是一顆普通的青銅樹。但是現在,你一定要死死咬定,這個東西就是你發現的,剩下的就交給阿齊茲他們去辦。”
邢傑覺得這時候的科萊麗看起來好陌生,什麼叫交給薩爾瓦托雷教宗?以前不是說好了交給墨西哥官方的嗎?這樣雖然掙的少,但是起碼沒有那麼多的麻煩!
可是一旦交給梵蒂岡,雖然這片土地上也是信奉天主教,但是發現的這玩意好像和宗教無關吧。一旦墨方上層花費了大力氣把這東西給弄了出來,到最後卻落到教宗的手裏,以後可就完全的沒有墨方上層什麼事兒了。誰不知道新任教宗屬貔貅的?好東西到了他的手中,想再拿出來,嘿嘿,想都別想啊。
並且這樣做可就是完全的得罪了墨方上層,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氣急敗壞的那些當權者會不給自己這群人穿小鞋?現在雖然不擔心他們會報複,但是誰敢說以後會不再來這裏?一旦被官方記恨上,那可不是區區錢財可以彌補的。
以前的科萊麗對這種事情可是門清兒啊,但是今天怎麼淨出昏招?
科萊麗這時卻已經完全不在關注那奇異的青銅樹,好整以暇的坐在地上。笑眯眯的看著邢傑,示意他坐下。
還記得基伯昆蘭我們第一次見麵嗎?科萊麗一開口就把邢傑的思緒帶到了那個戰火紛飛的死海地宮之中。
當時的科萊麗之所以在那裏其實就是想奪取整個地宮的控製權。
那時候戰鬥生物斯芬克斯的出現完全可以用晴天霹靂來形容,雖然克林特考教授做全了安保工作,但是依然瞬間就引起了整個圈子裏的九級地震。當時的1945上層不惜暴露已經成功打入阿齊茲小隊的科萊麗也要得到整個大局的控製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