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一個手下現在臉上還火辣辣的疼的讓人受不了,但是這種時候卻不敢吭聲,因為他知道,若是現在被老大知道,說不定就會直接把自己給殺了。
看見剩下的幾個人那樣子,男人皺眉道:“哼,我在那箭頭上淬了毒,擦傷了那丫頭,隻要沾了那毒,想死不成都不行。”
一個黑衣人趕緊迎合道:“還是老大厲害。”
男人懶得理這個人,隻是撇了他一眼,就快步的走到前麵去了。剩下三個人訕訕的跟在後麵。
走了一會兒之後,在為首的男人的帶領下,到了之前與雇主約好的見麵地點。在流月山下的一戶農家小院裏。
裏麵一個男人正在院中焦急的踱步,似乎是正在等著消息。見到為首的男人回來趕忙上前問道:“如何!”
到了安全的地方,男人一把扯下臉上的蒙麵紗怒道:“媽的!想不到居然讓她等來了救兵!”
“怎麼?失手了?”男人的話音剛落,就從茅草屋裏出來了另外一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司馬婉晴的舅舅,柳騰飛。
為首的黑衣男人道:“沒有。”
“死了?”柳騰飛問道。
“也沒有!”那人答道。
柳騰飛皺起了眉頭:“穀三千,你可別跟我玩花樣!你若是這般,我可是一文錢都不會給你的!”
被稱作穀三千的黑衣男人笑了笑,臉上一道長長的傷疤看起來有些嚇人。再配上那略有些陰陽怪氣的笑容,更顯得異常的猙獰。
“放心,那丫頭被我的箭擦傷了。”
“擦傷?僅僅是擦傷?我可警告你,現在我可是沒有跟你鬧著玩兒。”柳騰飛怒道。
“我也沒跟你鬧著玩兒,那箭上我可是淬了毒的。”穀三千邊說邊笑道,似乎是根本就沒有吧柳騰飛的怒氣當一回事兒。
“我可是已經跟你說過,她是鬼醫南宮宇身邊的人!”柳騰飛說道。
“嗬,所以我才放了一種,任他是鬼醫也在短時間內解不開的毒。”
“嗬,短時間?那人若是他拖長時間呢!”
“那你要弄死的那個丫頭也就死了。”
聽了穀三千這句話,柳騰飛疑惑道:“你在那箭上淬了什麼毒?”
“那毒叫做落葉三千,你可聽說過?”穀三千問道。
“落葉三千?”不得不說,柳騰飛確實是沒有聽說過這種毒。
“哼!”穀三千哼了一聲道:“這落葉三千是想當年我在裏桑國的時候無意間聽說的,因為毒性勇猛,有與我的名字相似,才想盡辦法弄回來了那麼一點。”
說罷看了看柳騰飛道:“別用一種不相信的眼神看著我,你放心,這毒啊,南宮宇是定然解不出來的。落葉三千,之所以有這麼個名字,就是因為它是用三千種或毒或藥的葉子配出來的。若是想要解,也要知道其搭配。想要解開的話,除非他們能在七日之內找到南宮宇的師傅醫仙大人了。”
“這落葉三千當真有這麼厲害?”
“若是不厲害,我又怎麼會這麼坦然的回來找你。放心,那落葉三千的毒性極大,見血即生效,迅速加大身體上的疼痛,差不多就是輕輕被碰上一下,就好像被針紮一樣。在裏桑國,有人硬生生的扛了十天才死去,不過那個小姑娘可是被我手底下的人傷了不少的地方,我說的七天可都是高估了。”
聽到穀三千這般說,柳騰飛才放下了心,轉而笑道:“如此,古兄辛苦了。明日我做東南,玉良樓請您喝一頓酒如何?”
穀三千也不在意柳騰飛這前後的態度差異,笑了笑道:“喝酒就不必了,拿錢我好走人,京都呆了這麼久了。也該換換地方了。”
柳騰飛皺了皺眉道:“就算是古兄想要走,也得讓我知道這最終的結果如何吧。畢竟那落葉三千是真是假,藥效如何,可都是古兄你自己說的。”
“我手底下死了這麼多人,加價麼?”穀三千忽然換了話題問道。
柳騰飛皺了皺眉,但隨即就緩了過來道:“若是那人當真是死了。自然是加的。”
“那也行,那我就暫且在這個小院裏麵住下了。等有了消息,你再來告訴我吧。”穀三千說的隨意,也正如同自己說的那般,直接就往草屋裏麵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