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的吧!喊爺。”李刑冷冷地說,帶著嘲諷的顏色。
“這......”鄧力高和李衝都是滿臉尷尬的樣子,他們完全沒想過李刑的“戲言”,李刑的義氣之舉,竟然真的實現了,幫助江遠,拿到了一枚赤煞法丹。
“李刑算了吧。”江遠並不打算讓鄧力高和李衝躬身喊爺,這樣的羞辱一個人,不是他的本色。
李刑嘿然一笑,說道:“男子漢大丈夫,說話不算話是要被恥笑的,反正以後星辰塔裏,關於鄧力高和李衝兩位的流言蜚語,肯定就多起來了,剛賺了些錢財無處花,正好找一些閑人,去散播兩位前輩,認了兩個爺爺的事情。”
鄧力高的臉色黯淡無比,咬著牙說道:“說吧,要怎樣,你才會放過我們!”
李衝也緊緊盯著李刑恨的牙癢癢,這小子也不顧場合,那董先機等人還在現場,他就敢大咧咧過來找麻煩,聲音還出奇的大,唯恐他人不知道的樣子。
“李刑,算了,這種虛妄的東西,我要他們低頭也沒意義。”江遠還在極力勸阻。
李刑無奈笑了笑,一副爛泥扶不上牆的作態,鄙視著江遠,搖了搖頭,說道:“也罷,既然你不想為難兩位前輩!我就不為難他們給咱們兩個拜禮喊爺爺了。”
鄧力高和李衝兩人,臉上均是大喜的神色。
李刑忽然說道:“但輸了就是輸了,不能就這麼算了。”
鄧力高笑容凝固,說道:“那你說吧,要我們怎麼辦!”
“江遠的父親,和賞罰二老兩位前輩的關係不錯。而我早前就被兩位老前輩提攜過,你鄧家的人集結在這裏的有很多,我們隻有三個人,進入那煞海有諸多的不便......”
鄧力高冷笑一聲,說道:“想加入我們鄧家的隊伍?”
李刑笑的更大聲,說道:“錯了,想顧你來當保鏢,當跟班!”
“你......”鄧力高橫眉一張,眼睛死死瞪著李刑。
“若是讓兩位前輩知道你答應喊我和江遠爺爺,不知道兩位前輩,在遷怒我們之前,是否會對你另眼相看呢?別忘了,我剛為兩位前輩,賺了筆大買賣。”
鄧力高被說的啞口無言,賞罰二老在鄧家地位超然,但同時也是說一不二的人,最討厭家族之人言而無信,否則也做不成賞罰使者這樣的高位。
“等一下,我會親自過去和兩位前輩欽點你來保護我和江遠!我想前輩不會拒絕,不說江風前輩已經打過招呼,就是我現在暫時的麵子,也是足夠了!如果你不答應,我不在乎給你美言幾句......”
李衝一看這事情和自己沒關係,也皺著眉頭,將鄧力高拉到一旁,勸說道:“力高兄,賞罰二老的為人,我們先驅者都很清楚,從來都是言而有信的,不如你就從了他們!若是這事情被賞罰二老知道,我們就必須喊他們爺爺,以後在星辰塔,就再也抬不起頭了。”
鄧力高思前想後了一陣子,不得已歎了口氣,給別人當槍使這感覺不好,但要是讓鄧白賞和鄧黑罰兩位前輩參與進來,自己在家族裏的地位,會因為這件事情,一落千丈!
“好吧!我答應你們。”鄧力高一臉無奈地點了點頭。
“還算你識時務,看我去稟告了賞罰二老,免得你從中作梗,再在煞海中設計我。”李刑一邊說著,與眾人又回到了賞罰二老的身前。
賞罰二老,現在還沉浸在喜色當中,但顧及身份,也沒有那麼明顯了,但看見李刑走來,又是喜上眉梢,越看這個李刑越是順眼。
“兩位前輩,我和江遠,有事相求!”李刑開門見山地說道。
“有話直說,隻要是在能力以內,我們會給你大開方便之門的。”鄧黑罰哈哈笑著說道,也已經看見了李刑身後的鄧力高。
鄧力高是鄧家新一代的天驕,賞罰二老當然認識,但他們地位超然,負責的家族事情很少,對這個天驕,也不曾關照過。
但此次入煞海,賞罰二老還是準備了些東西,送給鄧力高的,隻是還沒說。
李刑說道:“我和江遠,與力高兄相見如故,聊的很舒心暢快,力高兄非要保護我和江遠一同去往煞海......”
鄧白賞點了點頭,說道:“這算什麼請求,當然可以。”
李刑無奈聳了聳肩,說道:“不敢欺瞞兩位前輩,李刑得罪的人不少,怕是此行會有不少麻煩,力高兄願意與我結伴同行,我已經是不勝感激,我隻是不忍心牽連了力高兄!還請兩位前輩下命,不允許力高兄,與我結伴!”
李刑說起謊來,連眼都不眨一下。
這謊言說的,讓鄧力高雲裏霧裏,不知個所以然,但他也不敢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