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秒之後,一股寒意如入心脾,隨後,一簇血花便在他的胸口爆裂開來……
那名青年隨之倒地,顯然已經死得不能再死。
一名隊友的死亡,讓其餘四人微微一愣,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單單一道劍氣,居然就能奪人性命!
不過就在四人分神之時,蕭行陡然出手,一柄長劍泛著冷冷寒光,在臨近的三人之間不斷翻飛。
驚詫之餘,四人總算回過神來,勉強的接住蕭行的攻勢,那名為修束的青年也急忙控製住金缽,妄圖鎮住蕭行。
隻見那修束抓準蕭行一個停滯的動作,再次控製著金缽猛然向下壓來!
“嘭。”
金缽與山石相撞,發出一聲悶響,卻被蕭行靈活的躲過。
一次沒有成功,再試。
依舊沒有成功……
蕭行的靈活程度顯然超出了炎川府眾人的意料,或者說,蕭行高估了那金缽的精準程度。
總之,場麵已經被蕭行完全掌控!
那名為修束的青年數次沒有困住蕭行,內心越發焦急起來,心中慌亂,自然更無法很好的控製金缽。
此時金缽的威脅,可以說相當於沒有威脅。
而餘下的三明持劍的炎川府弟子,不論是劍法,還是元靈力的強大程度,都遠遠不及蕭行。
以一敵三,蕭行依舊顯得遊刃有餘。
似乎終於是厭煩了與三人頻頻交手,蕭行的動作開始陡然加速,這速度體現在出劍速度和閃躲的速度上。
因為是近身戰,蕭行與炎川府三人都沒有以靈識禦劍,隻是單純手持長劍,近身廝殺。
而蕭行的每一次揮劍,都會帶著一道一丈有餘的凜冽冰寒的劍氣,炎川府三人需要不斷閃躲,才能在顧及劍氣的同時躲過蕭行的攻勢。
所以說,在單純的作戰距離上,蕭行已經占了優勢,再加上他自身境界本就比三人高出不少,一時間,猶有占據上風的勢頭。
“不愧是蕭行師兄,以一敵五都能做的如此輕鬆寫意,對方可是五名壙虛境的修士啊!”富許豪看著蕭行從容不迫的應對炎川府眾人,神情中帶著一絲崇拜。
“雖然之前也經常聽說我們有個叫蕭行的師兄很是厲害,沒想到今天能親眼見到,果真是名不虛傳。”萱璿在一旁看得出神,也是興奮的應和道。
“啾啾~”白紋^不知是不是聽懂了萱璿的話,也是輕喚了兩聲,想著討好萱璿。
韓磊看著蕭行從容不迫的逐一擊敗對方五人,心中有著一種莫名的感覺。
蕭行是自己的殺母仇人,不過自己內心卻是希望蕭行能擊敗這五人。
韓磊很迷惑,蕭行越強大,他的內心就越興奮,那種妄圖擊敗蕭行的欲望也越強烈。
難道,自己的內心深處也是一個喜歡爭強好勝的頑劣品性之人?
韓磊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或許這種形態,更能激發自己戰勝蕭行的欲望吧。
再觀空地上的五人,那執劍的三明炎川府弟子顯然已經落到下風,每一次想要防禦蕭行的攻擊,都顯得極為困難。
隻見其中一名炎川府弟子在接下蕭行的一劍後,無法控製的兩手一顫,長劍便隨之落地,顯然他已經無力再戰,沒有了武器,也就喪屍了爭奪生存的權利。
隨後,一道冰寒劍氣便劃過他的脖頸,一道血柱瞬間便衝天而起。
餘下的那兩名執劍修士,見蕭行越戰越勇,終於失去了戰鬥的勇氣,將手中長劍往空中一擲,便想禦劍逃去。
不過,蕭行顯然不會就這麼放過他們。
手中長劍瞬間升起,朝著那兩名修士急速飛去,載人長劍的速度當然無法與蕭行的長劍相比。
隻見,天空之中又爆出兩朵血霧,禦劍的兩人便如那斷了線的風箏,一頭栽倒在地。
那掌控金缽的修束,見同伴在這短短的幾分鍾內便被蕭行一一解決,內心的防線早已經崩潰,哪還記得要控製金缽。
隻見他呆呆站立在原地,兩眼已經沒有了神采。
就算他們是壙虛境修士,同樣也隻是在炎川府的溫床中成長,沒有經曆過多少廝殺場麵的他們,怎麼能承受住如此血腥的單方麵屠殺?
修束已經放棄了思考和抵抗,因為他知道,等著他的,隻有死路一條。
蕭行當然不會因此留情,冷刃長劍在空中陡然一轉,那名為修束的青年也隨之倒地不起。
炎川府五人小隊團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