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秘書,跟他廢什麼話!”趙海已脫掉了被潑到的外套,頭頂上的日頭越發的熾烈,讓他本就發虛的身體有點暈,昨晚忙活的次數有點多。
張文永誌聽到趙海的不耐煩,卻是道:“趙總,這小子姓雲!”
“姓雲又怎麼了!”
趙海可不是那種會花時間去研究那些無關緊要的小事的人,有那功夫,他更願意跟美女一起探討人生哲學,或者到道家信仰問題。
張文永誌就知道,這趙海要來靠山屯不過是一時興起,根本就不是所說的以身作則:“趙總,如果您還想開發這裏,就不能不跟這雲家打交道!”
“嗯?”
“這麼說吧,這靠山屯的土地九成九都被這雲家承包,而附近的山似乎也是雲家承包下來的,如果想要開發這靠山屯,就繞不過這雲家!”張文永誌道。
“哼,我想要開發的地方還沒有這能擋我道的人!”趙海聽了,卻是不以為然,承包又怎麼了,不過是一個村裏的小土豪,有兩小錢,但跟他真土豪比,那就是渣渣。
自己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的存在。
雲逸坐在石階上,看著大言不慚的趙海:“你就是那個要來找事的開發商?”
趙海抬眼眯縫著看向雲逸:“我看是你給本少找事,識趣的給我灰溜溜的滾蛋,本少心情好,還能補貼你兩,不然,本少不吝嗇讓你們去監獄裏接受接受再教育!”
雲逸翹起嘴角,看著趙海,扭身抓起朔料盆的邊:“嗬,我看你就挺欠教育的!”
雲逸說著,手一甩,朔料盆頓如一道飛碟,旋轉著飛向趙海,七八米的距離,根本不叫距離,趙海幾乎是看著這盆在眼睛裏放大,然後。
蓬!
一聲悶響,朔料盆砸人沒那麼疼,但趙海本就有點中暑發暈,這一下兜在臉上,瞬間眼前一黑,直愣愣的朝後栽倒了過去。
“海少!”
“趙總!”張文永誌那叫一個怒啊,指著雲逸,道:“你小子死定了,別以為你雲家在地方上有點小勢力,你知道他是誰麼,你居然還敢動手!”
雲逸翻個白眼,看著張文永誌,道:“你這是威脅我?”
“對,我就是威脅你,你最好祈禱趙總沒事,不然,你就等著進監獄吧你!”
雲逸卻是淡淡一笑,卻不以為意的道:“你好像沒聽過一句話,莫惹醫生,不然……”
“張秘書,趙總可能是有些中暑,現在需要一處蔭涼的地方治療才行!”跟隨趙海的漂亮女子似乎還懂一些醫術,對著張文永誌道。
“蔭涼,蔭涼!”張文永誌聞言,頓將雲逸拋到腦後,至於雲逸說啥,自然是仔細聽,目光飛快的掃過左右,頓看到斜上方石台上,卻有一顆老榕樹遮蓋出一片蔭涼。
“那邊!”張文永誌指著石台上,叫了一聲:“扶著趙總上去,快!”
“等等,這台階往上,可是我家的地界,私人的地盤,可別隨便亂闖!”雲逸攔在台階上,擋住了張文永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