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入點
“……之後浯河村就流傳著一條禁忌――永遠不能踏上河的右岸。”河左頓了頓又說:“不管是誰,隻要是踏上了右岸,他就會遭到紅魔的詛咒,不止是他,還有他的家人,他的子子孫孫!”嬌嬌聽完,起了一身雞皮疚瘩。輕聲問:“好恐怖哇,那老人到底跟小夥說了什麼……會不會……是什麼恐怖的東西……還有,紅魔的詛咒,好恐怖……”
同誌們圍著火坑坐著,議論紛紛。有的說,那老頭可能說什麼跟我們一起走吧,我們小姐不會虧待你的雲雲。還有的說小夥啊,你是怎麼看到我們的……總之一句話,都是些嚇唬小孩的鬼話,我對這些一點興趣也沒有。
“哎!”嬌嬌忽然從背後掐了我一把:“好啊許文拓!大家都在討論,你竟然在這兒睡大覺!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就挽起袖子,伸出了纖纖白骨爪,鷹擒老鼠般掐住了我的耳朵,又來了一個360度旋轉。疼得我是嗷嗷直叫。
可憐我剛剛還在與周公幽會,那真是一刹那之間就被耳朵上的劇痛給替代。
我捂著被掐得幾乎快脫落的耳朵,滿臉無辜加無奈地對嬌嬌說:“親!這都幾點了?!明天還要開工呢!聽鬼故事,聽什麼鬼故?就這級別的鬼故……”
嬌嬌把一隻白骨爪擺在我麵前欣賞了一番:“說啊,怎麼不說了?嗯?”
“我……我好男不跟女鬥!”
“嗯?好男不跟女鬥?”嬌嬌柔聲邪魅一笑說:“那這麼說,我給你一次機會你就能鬥得過我嘍?嗯?”
我嗬嗬笑了笑。嬌嬌見我沒回複她,就說:“那你的意思就是默認嘍。”
我心說:承認鬥不過不行,承認鬥得過還得挨k,我隻剩下無語的沉默,你讓我怎麼想。
嬌嬌想了想說:“我也不難為你,你就據剛才的故事發表發表議論與見解,大家作評委,你要是表現得好的話,我大可免你不死。怎麼樣?”
剛才講故事的河左聽到有人要評論他的故事了,整個人像吃錯藥似的神神顛顛地站起來,神神顛顛地對我說:“哎呀!記者同誌!你可要好好評評,這故事的未來可都靠你了……”
我打了個停的手勢。先站起來伸了個嫩腰,打了個哈欠說:“其實……沒有什麼好評價的。鬼故事嘛都一樣,都是篇出來嚇唬嚇唬小孩的。不過……”我又打了個大哈欠。“你們這樣半夜硬拉著我聽故事是不是不太為別人考慮啊!小爺我還有一盤棋沒跟老周(周公)下完呢!真是的……”
嬌嬌己經將纖纖白骨爪架在了我的脖子上,透著寒冷的殺氣。笑眯眯的對我說:“想和老周下棋,我送你一程吧,別讓他老人家等急了。”
“嗬嗬~不急……不急……”我小心意意地移開她的手。說“評論,好說,好說”
於是我轉頭對河左說“河左同誌請告訴我這個鬼故事講的是什麼?”
“喂!許文拓!一你到底靠不靠譜!人家講的是什麼你都不知道,你……你……我都想不出用什麼形容詞來形容你了。”
我欠揍地笑了笑,“隻要不用‘動詞’就行。”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說:“急什麼,氣氣你而以。”於是又對河左說:“故事我算是聽明白了,隻不過河左同誌,你的故事好似沒講完吧。老漢最後怎麼樣了?”
河左點了點頭“不愧是記者同誌,思路果然縝密,沒錯,這個故事確實沒有講完。故事沒講完不是為吊大家喂口,而是我也隻知道這麼多。”
“那麼問題就來了,老漢怎麼樣了?老漢到底在哪兒?他是死是活等等。要是按正常思路來推斷的話,那老漢必死無疑。”
“怎麼說?”河左問。
我笑了笑“很簡單,你見過哪隻送葬隊伍是晚上出行的?晚上出行的那叫起屍不叫送葬。還有反扣的棺材,這就是要點。依我看,這群人的目地不單單隻是送葬那麼簡單,他們一定有一個很大的陰謀。”
一啃手的同誌問:“不送葬那會是幹什麼的?”
我傻笑幾聲說:“我也不知道。不過,有一點是值得肯定的。那倒扣的棺材,並不是什麼‘以天為地,以地為天’的怪說法,而是,他們不希望裏麵的東西出來而故意做的。想讓棺材在重力的作用下將裏麵的東西死死困住。我猜測,老漢也許就在裏麵。”
河左猛地站在起來,神神顛顛地對我喊道:“不可能!簡直一派胡言!”
我驚奇地看著他,想看看他往下要說什麼。
“棺材裏還有人,怎麼可能裝得下老漢。”河左說話有點吞吐。
“還有一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