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一切熟悉麼?”葉辰坐在床上對著張翔說。“這…這…!”張翔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沒錯,這是我仿照你們的寢室改的,而且還是王峰墜樓前的樣子。”葉辰平靜的說道。馬冥熙進來剛想問葉辰什麼情況葉辰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不要說話。“王峰確實是死於墜樓但是,是因為你的精心設計。我了解到你的學習成績不是很好,所以期望通過籃球出人頭地。但是因為王峰,因為他你失去了成為一個籃球運動員的資格。”葉辰說道。張翔看著葉辰眼神裏充滿憤怒,葉辰則淡淡的露出微笑繼續說著“高三的時候省隊曾來學校尋找那些籃球打的好的同學,可是很奇怪並沒有你。不是你不想去而是那時的你根本沒資格去參選。王峰不是什麼好學生,在寢室就經常欺負其他同學,而你就在省隊來的前幾天和王峰打了一架你的右手骨折所以失去了去省隊的招生,本來你想著過一年省隊還是會在招人等好了之後再去也可以。但是你沒想到手好了之後你卻再也恢複不到以前的水平,不管怎麼練投籃就是不好,所以你把一切責任都怪在了王峰頭上。”葉辰看著有些失控的張翔從兜裏掏出了一截繩子,一瓶安眠藥。“熟悉麼?這就是你精心設計的工具,王峰死前曾吃下安眠藥,那是你悄悄放在他水杯裏的吧。由於擔心他會醒過來你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用你的握力器又在他後腦補了一下對吧。然後你把他放在窗邊,用繩子綁住了他的手綁在了他自己的床邊。或許是為了報複,或者是因為巧合你綁的正是他的右手。你把他放在窗邊,王峰的床離窗戶很近所以他就昏坐在自己的床上,你把他的身體一半露在了窗外但是有繩子綁著他掉不下去。你也不是什麼都沒學到啊,繩子上的黃磷就是最好的證明。由於哈市處於北回歸線的北麵,又正處於夏季太陽從東北升西南落,你正好是中午完成的這一切,中午太陽高度最大,所以照不到被王峰擋住黃磷。而太陽一過正午就會向西南方向落下正好照到了繩子上的黃磷,黃磷燃燒燒斷了繩子王峰的身體便會失去繩子的拉力所以就掉下去了。而王峰墜樓的時候屋子是鎖著的所以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自殺或者意外,所以沒人注意到綁在床頭的繩子。”葉辰說完拿起了水杯喝了口水。馬冥熙聽完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你說的像真的一樣,但是你有證據麼。誰都可以這樣。”張翔聽完以後卻輕蔑的看著葉辰說道。葉辰也笑了“看來你好像把唯一的目擊者給忘了。”張翔眼睛瞪的大大的不敢相信葉辰所說。“沒錯,你做的整件事情都被中午意外回來的王海東看見了,你知道每天楊成都會在圖書館,而王海東大多時間也都在上課但是你沒想到王海東卻因為忘記拿東西而意外的回來了。他看到了整件事,可是他卻不敢說。一方麵是因為你有他的把柄。”“把柄,葉辰你是怎麼知道的。”在一旁看著的馬冥熙不解的問道。“我聽說王海東會讀研究生,我就去教導處查了一下王海東的成績,他雖說英語很好但是他的高數從來沒有及過格。但是他又是怎麼考上研究生的呢,我猜張翔是你給他弄的答案吧。之所以有這個把柄,所以他看到了卻不敢說他怕作弊會毀了他看研究生,毀了他這輩子。另一方麵也是因為他對王海東的恨,他和王峰是一個中學的從中學就受王海東的欺負大學更是如此。所以他沒有告發你,但是他還是目睹了整件事所以這幾天很恍惚。”葉辰看著張翔“就算現在王海東還是袒護著你不作證,但是這些東西又作何解釋。”葉辰指著桌子上的東西。“王峰手上的痕跡很細,能勒出那樣痕跡的隻有這種線,而這種線就是做籃球網的線。安眠藥也是你在學校外的藥店買的。你為了防止出什麼意外安排完這一切就去了學校的咖啡廳因為在那裏可以清楚的看到你們寢室的窗戶,當然也能看到,王峰!這個去看咖啡廳的錄像就能夠確認。”張翔癱倒在地下,汗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他看著葉辰“你是怎麼知道的這一切?王海東告訴你的,一定是他!早知道就該把他解決掉。”張翔說著有些激動。葉辰看著張翔“他沒告訴我,隻不過是你自己太蠢,繩子和安眠藥也不扔掉,而且黃磷惡臭一聞便知。那天下午我進到你們屋子裏就聞到了黃磷的臭味。”說完葉辰把繩子和安眠藥扔向張翔。“老馬,把他帶到公安局去。”葉辰說道。張翔看形式不妙想跑馬冥熙一手就把他攬在懷裏,馬冥熙人高馬大手勁也非常人能比,張翔無法掙脫馬冥熙的手也放棄了抵抗。一直在一旁聽著的喬世陽看到馬冥熙粗壯的雙手,心中也是一陣膽寒畢竟認識馬冥熙這麼長時間他也深知其中的痛苦。葉辰走到張翔身邊盯著他的眼睛緩緩說道“未來還沒來,你卻這麼迫不及待的葬送了。”說完就讓喬世陽報警。他囑咐馬冥熙一定要親自看好張翔自己則走出了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