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傻說,“在你十步前的左麵有三間耳室,右邊也是三間對應的耳室。”
我點點頭,指了指裏麵,意思是要不要進去看看,二傻嗯了一聲,我剛邁出一步,他卻又略帶疑惑的嗯了一聲,我剛邁出的一步被他這樣一嚇連忙又收了回來。
我望著他,意思是怎麼了,他卻緩緩說了句,沒什麼,就帶頭往裏走去。我鬱悶了半晌,真想對他說,大哥,別一驚一乍的好不好,很嚇人的啊!可是礙於嗓子,我隻好悶聲跟上他。
往裏剛好走了十步,果然看到在離我左右一米的地方分別立著兩道玉門。那玉門此刻居然大開著,明擺著有人來過這裏。
這裏黑的不正常,這種黑比伸手不見五指更深沉,使我連正常的兩米範圍內的東西都看不見。我使勁往左右兩個耳室裏瞅去,卻隻有濃烈的黑。
二傻細聲對我道,“你在這兒等我。裏麵的棺材是開的。”說著,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便走進左邊的耳室。
我稍稍回味了一下他的話,不由覺得汗毛聳立:裏麵的棺材是開的?那意思是不是說裏麵的東西已經跑出來了?難道是“大粽子”?
這時,我忽然覺得頸後一涼,似乎有什麼東西從我身後擦過,我飛速的轉過身來,身後卻空空如也,同時,我又感覺到身後有什麼東西擦著我的衣服掠過。
這種感覺比恐怖電影的場麵還更讓人崩潰,那種在黑暗中被無知物體的監視與不間斷的惡意騷擾,足以把一個正常人逼到瘋癲的絕境,我現在隻想逮住那個東西,狠狠的咬一口以解心頭之氣。
娘的,狗急了還跳牆了,你他丫的有本事再在我後背晃悠,看老子逮住你後怎麼收拾你!
惡鬼怕惡人,也不知怎的,我暗地裏殺心騰起,那東西倒又不在我後背遊動了。我打著手電粗略看了看四周,並未有什麼奇怪的印記,我正想著放鬆神經,卻又突然想起什麼似得望向頭頂,見頭頂並沒有什麼異常我這才微微鬆了口氣,然後我又低頭看去,這回真正是把我嚇了一跳,隻見地麵上拖著幾道大腿粗的痕跡!
那痕跡就像是在布滿灰塵的地麵上,胡亂用拖把拖了幾下留下的幾道拖把的水漬。可是我怎麼也無法把一個活的東西和這樣的痕跡聯係在一起。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準備叫二傻來看看時,隻聽二傻在耳室中低低的叫了一聲,“不好,棺材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