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靜一想也對啊,寒武是什麼人,當初在京城都是那些家族需要巴結的對象,一個小小的雲寧還有人敢給他臉子看嗎?
想到這裏司徒靜又充滿了自信,挽著寒武朝著徐紹洋等人冷哼了一聲就往上走。
兩個人來到了二樓的樓梯口,果然這裏站著兩個人攔住了他們想讓他們出示請帖。
司徒靜哪裏來的請帖,這裏的小主人邀請她是直接打了個招呼,沒有弄得這麼正式。一時之間拿不出請帖的她頓時有些慌了,而站在他們身後的徐紹洋等人頓時發出了一陣陣刺耳的笑聲。
寒武皺了皺眉頭,他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兩個人,看對方的氣質和站姿,以前應該當過兵。就在寒武考慮著要不要亮一下自己身份的時候,突然聽見有人用十分驚喜的聲音喊他的名字道:“咦,寒武先生能在這個地方見到您真是太好了。”
說話間一個妙齡女郎就從二樓走廊當中走了出來,徑直來到了寒武的麵前。
寒武看著這位姑娘愣了半天道:“姑娘您是?”
按理說記不住對方的名字很容易得罪人的,不過眼前的這位姑娘絲毫不生氣,反而笑容更燦爛道:“寒武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之前在香港我們曾經在太平山頂見過一麵,我叫楊彩儀啊。”
這麼一說寒武就想起來了,當初跟何姿一起去太平山頂參加別人生日晚會的時候的確是遇到了這位楊彩儀姑娘,當時楊思穎也在旁邊,楊思穎還笑稱兩個人五百年前是一家呢。
寒武覺得這不能怪他記性差,當初在香港那邊發生了很多的事情,再加上女人化了妝之後很容易變樣子,濃妝跟淡妝也是兩個形象,所以一時之間沒記起來也是正常的。
人家都主動過來打招呼了,寒武自然也要表現的熱情一點,他立刻笑著說:“原來是楊姑娘啊,沒想到會在這個地方碰上您。我記得您是香港人吧,怎麼跑到雲寧這邊了,難道是來這裏旅遊?”
楊彩儀點了點頭道:“也算是吧,我是應一個朋友的邀請過來的。正男你過來一下,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寒武寒先生,不僅是我的好朋友,而且也是何姿小姐的好朋友,就是何家的那個何姿。寒武先生,這位就是我的朋友於正男,就是他邀請我過來的。”
寒武打量著眼前這個叫於正男的人,對方長得濃眉大眼一表人才,要說第一印象嘛,總覺得以後是個當大官的材料。
於正男應該對香港那邊的事情有所了解,一聽寒武居然連何姿都認識,立刻熱情的伸手道:“幸會幸會,能在這個地方見到寒武先生是我的榮幸。”
寒武就受不了別人跟他客氣,所以也十分客氣的回禮道:“哪裏哪裏,能見到於先生也是我的榮幸。”
楊彩儀心裏麵很高興,她怎麼也想不到居然能在這個地方碰上寒武,而且剛才說寒武是她朋友的時候寒武也沒有否認。
在香港圈子裏麵混了一段時間的楊彩儀知道很多普通人不知道的事情,她很清楚眼前的這個少年可是一尊大神啊。
看著寒武還站在樓梯上,楊彩儀很上道的問:“寒武先生這是?”
“沒什麼,就是我們想上二樓看看,聽說二樓的景色非常好,可是他們不讓我們上去,說我們沒有請帖。”
一聽這話於正男馬上笑著說:“誤會了誤會了,下麵得人不會做事,寒武先生您別生氣。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二樓自然是可以上來的,寒武先生快請,這個麵子我想這裏的主人還是會給我的。”
能不表明自己的身份就上到二樓自然是極好的,寒武也樂得承情,於是他拉著司徒靜的手就上了二樓。
上樓之後司徒靜得意洋洋的轉頭看著樓下的徐紹洋等人,氣得徐紹洋等人臉色都青了。
徐紹興忍不住問:“堂哥,這個姓於的是什麼人啊,怎麼這麼狂!”
“哼,不就是公安局長家的公子嘛,牛氣什麼!算了不跟這些人一般見識了,咱們也上樓吧。一晚上還很長,總有機會找回場子來的。”
就在徐紹洋等人上樓的時候,二樓的一個房間當中走出來了兩名中年人,其中一人剛好看見了寒武,他頓時倒吸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我的老天爺,這尊大神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