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鬼眼的故事純屬虛構的人可能是沒見過,不相信,也可能是為了避人耳目,故意放出這樣的風頭。
但是這珠子就在我的手上,那年的事情古書上也有記載,但具體有沒有故事裏那麼傳奇就真的不知道了,曆史嘛,真真假假,你又沒經曆過,何來可靠之說,你現在說史記是一本紀傳體通史,但是沒準兒過了多少年之後,又發現了一處遺址和一些文物,這個結論可能立馬被推翻,史記可能也就成了曆史演義,這誰也說不準,現在的技術和掌握的資料給你定下了這麼一個結論,而且被大多數人所接受,那這就成了既定的事實,一些被現在人嘲笑的看似荒誕的言論,可能在多年以後就會變成人們都接受的常識。所以永遠不要去嘲笑別人的突發奇想和大膽推斷,不然在多年之後,你就成了書中所描述的那一幫無知愚蠢人中的一個。
老君叔給我把鬼眼的故事從頭至尾講了個遍,從沒見他有過如此的耐心。我意猶未盡,一再追問那幾個人的下落,老君叔無奈,隻好交待。
這陳南飛就是我們水脈的祖上,後來延續下來誕生了我們這一族人,而牛老哥一輩子沒有娶,最後孤獨終老,宋九兒是原來和老君叔是一脈傳承,不過後來脫離了卸嶺,隱於山中。至於南爺手下那個風水先生,據傳言後來創了走馬提督。
我問道,“走馬提督不是叫什麼郭鼎開創的嗎,這咋又成了那個風水先生了?”
老君叔眼睛一睜,“既然你知道郭鼎,那想必地仙也聽過吧!”
“嗯!”我撓了撓頭,“這倆人也沒啥聯係啊!”
老君叔一笑,“看來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原來這地仙便是那位風水先生,而二郎爺就是陳南飛的弟弟,南爺自珠子事後,再無力氣行走這一行,於是金盆洗手,回家享天倫去了,而自己辛苦打拚了一輩子的基業不能說散就散啊,於是陳家老二自然而然接起了這行當,地仙因為惹了一官家,所以被人盯上,說白了你在民間再有威望,那你還是百姓,不過是成功一點兒的百姓,要和官鬥,那是不可能的,所以陳家也保不住他,隻能忍痛讓其出去躲避,從此再也不要回來。
這地仙名號在外,再操舊業怕是要招來殺身之禍,於是幹脆跟了郭鼎,倆個都是有罪之身,也正好,於是一起去了邊蒙,拉起一支隊伍,更名改姓,成了走馬提督。
後來走馬日漸衰落,餘眾散進各門各派之中,說到底都是一道人,有難了伸出援手自然是應該。
我們外邊聊了好一會兒,幸哥借上廁所出來觀望了倆回,不過這次人們都累了,睡的死,我和老君叔卻越聊越起勁兒。
“不困?”老君叔笑嗬嗬的看著我。
“不困!”我堅定的點點頭。
老君叔看了一眼剛回屋子的幸哥,又看了一眼東城越聚越濃的黑霧,歎了口氣,“一時半會兒還走不了,好不容易有時間閑著,就和你再叨叨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