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後來碰到了一個以盜墓為生的小團夥,為首的也是個習武之人,開始陳南飛並不知道這人的來曆,隻是倆人一見如故,很快就拜了把子,成了兄弟之後,這人才交代了自己的身份,陳南飛到是也不在乎,說兄弟不分高低貴賤,但直到這人拉他入夥的時候,他才表現出了難為,原來陳南飛隻是交這個朋友,對於盜墓這種不見光的勾當是瞧不上眼的。
但是天意如此,凡人難違,陳南飛一向健康老父親恰恰就在那時突然病倒了,而且一下臥床不起,家裏又開始催他結婚,種種件件都趕在了一起,沒辦法,為了賺錢,陳南飛也加入了盜墓這個行當。
開始時還是一竅不通,但是不到倆年,陳南飛能獨掌一麵大旗了,因為這一行本來就是武術和道術的結合,他正好精通這倆門,所以很快就在這一行遊刃有餘,父親的病很快也穩定了下來,自己也娶妻生子,隻是家裏父母年邁,不便領著出遠門,所以他的活動範圍隻限於村子周圍,小半輩子過去了,基本沒出過遠門的他,日子也過的一年比一年好,自己雖精通道術,但是卻不通風水命理,因為他覺得這些都是騙人的伎倆。
所以他隻能盜一些小墓,生活能維持的不錯,隻是苦於不懂風水,始終找不到大墓。後來有幸遇到了一位自學成才的風水大師,倆人一拍即合,連盜幾個大墓,從此在道上名聲大噪。
敘完陳南飛,再說沈家村。
過了審核的三位道行明顯都在那個官家道人之上,陳南飛此行就是衝著這鬼眼去的,另倆位的目的就不知道了,那位遊方道士底細不明,那個老光棍在場的基本都認識,經常一個人在山上放牛,鄉裏鄉親誰家有事兒都會出手幫忙,而且老頭子懂醫術,會風水,看病選地,修繕物件都是拿手好戲,這麼有能耐的人卻終生不娶,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娶了媳婦兒就不能給你們天天幫忙了,所以他在村裏很受人們的尊敬,大人見了喊一聲老哥,小孩兒見了叫一聲爺爺,無名無姓,大家瞧他總放牛,也慢慢的就讓他姓了牛。
話說這三位先是相互寒暄之後,然後一起來到了沈家村,被害的最慘的那一家,是因為女人貪財,那天開蚌殼的時候也在場,搶了一個最大的珠子回來,村裏人看到那麼大的珠子,誰還管那麼多啊,但是沒想到卻帶回來了災難。
這家已經到了家破人亡的地步,原來家境殷實的他們,現在住在一戶茅屋中,炕上隻剩一個奄奄一息的老頭,地下跪著一個男子,骨瘦如柴,泣不成聲。家裏除了一口鍋,幾把簡單的廚具,別無他物,再一問,這個男子原來可是朝裏的官,早些年也在村裏蓋了豪宅,家裏衣食無憂,多少人羨慕過他家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