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開始看銅鼎的時候沒注意到花紋,一般這種古器上麵都刻著花鳥魚獸,上麵攀龍附鳳,瑞獸祥雲,諸如此般。但是這個銅鼎卻不同,上麵鏤刻著的圖案都不是這些,而是一副類似星空的圖案,沒有其他多餘的配飾,隻是星星點點,沒有日月雲空,單純的隻是一些星星,有大有小,有帶角的,有圓的,還有長的,各式各樣,沒有一點兒象征意義,也不是什麼圖騰,我們不知道這樣刻的目的何在,或是人家的初衷就是為了簡單省事兒。
“裴兄!”老君叔也注意到了鼎上的鏤刻不一樣,“這裏的物件兒都不是常見玩意兒,後麵路不好走啊!”
“哼!”幸哥一臉不屑,“我們隻拿兵符,其他一概不動,誰要來找麻煩就是找死!”
“話是這麼說,但是不管拿一件兒還是動一物,那畢竟都是人家的東西,加上這裏的構造擺設都超出了我的認知範圍,所以來的東西我們不一定有法降的住!”老君叔這點雖好,考慮周到,但是有時候卻顯的優柔寡斷,不痛快!
“無礙!”幸哥是真的有種天不怕地不怕的膽子。
這間屋子也看的差不多了,屋子不大,裏麵也就這麼多東西,老君叔做事謹慎,一般不到萬不得已是絕不會去隨便動其他地方的,而幸哥他們不同,每到一處就像鬼子進村一樣,就會掃蕩一圈,這些活也一般都是老二和老四幹,他倆看著猴精猴精的,而且都是骨瘦如柴,長相還頗有幾分相似,最重要的是他倆的配合相當默契,雖然基本沒有言語交流,隻是一個眼神就讀的差不多了,倆人相互補充,經常在我們還沒把屋裏的東西看完的時候,他倆已經把屋子的角角落落排查了一遍,有機關就標記,有危險就想辦法擺平,除了突發狀況,可以說基本沒有隱患可言。
就在準備出這間屋子的時候,屋子裏正中間掛著的那副景觀圖突然像是動了一下,然後瞬間的變成了一副肖像畫,黑衣黑帽,定睛一看,正是東邊屋子裏的那副肖像畫,而且就在我們注意力都在畫上的時候,還沒發現屋裏的擺設也成了一張黑桌子,幾把椅子,再無其他,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是我自己眼睛花了,揉了揉眼睛,還掐了一把自己,發現狀態基本正常,那說明眼前的景象就不是假象,而是真的。
“換...換了?”老三緊張的說話都結巴了起來。
“海...海哥,啥情況!”小黑也是一樣。
其實我也一樣,隻是沒表現出來,這可是在你眼皮底下,瞬間發生的事情,在場的人看表情都見證了這一奇跡的時刻,但都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幸哥和老君叔最先反應過來,倆人一起衝到對麵屋子裏,發現正是西邊屋子裏的擺設,景觀圖,浮台,銅鼎,琉璃磚都在,但是這一瞬間倆間屋子倒換了位置是何原因,我們都不得而知。
“不對!”爸爸突然說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