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啥時候想出來就出來,我們怎麼能知道,我就怕那個劫令就是在防著這東西啊!”
“怎麼辦,要是平時直接點根香,送走就行了,這小黑在她身後,萬一是個凶的,到時候就不好收場了!”爸爸邊說邊把我拉到他的身邊。
“盡他媽廢話,這鬥邪門的很,碰到的哪個東西不凶?”劉老板又生氣了,我們在這邊聊了半天也不見那個女人,應該是女鬼,有什麼動靜,就在那兒站著,按理說這主墓裏也沒風啊,那女鬼的頭發就那麼飄著,好像就她那裏局部有風。
“咯.咯.咯...”我們正想著怎麼對付前麵這個呐,注意力都在前邊,後麵又傳來一陣笑聲,這真的太突然了,把劉老板嚇得都抖了一下。
“嚇我一跳,這他媽又是什麼情況,那個笑麵女屍不是被封到那個主室裏了嗎?”
“那個黑影也是這麼笑的!”我看著劉老板說道。“你碰著了?”“嗯,你在外麵掛著的時候,我和小黑都聽到了!”“不對啊,我追的那個,至始至終都沒發出一點兒響動,你確定那是同一個?”“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劉老板拿出鐵管握在手裏,“媽的,難不成還有一個?”
“咯.咯.咯...”又是一陣笑聲,這下沒等我們反應過來,那個紅衣女鬼突然“啊!”的一聲大叫了起來,聲音極其悲慘,但又充滿著怨氣和憤怒。聽到這個,那個笑聲更響了,這次不是短短的幾聲,而是一直持續著,紅衣女鬼還是不動,反倒站在那兒,哭了起來。哭聲卻沒有那麼悲慘,聽到的更多是委屈。
“還好他媽的沒笑,不然怕是真的就陪葬了!”劉老板居然鬆了一口氣,“那後麵那個不是正在笑嗎?”我看著劉老板,“我這他媽的一口氣還沒鬆完,你又給我提起來了,橫豎都是死,仙人,您指條路吧!”
“這路不好指啊,主要黑娃兒還在那個東西後邊,萬一給逼急了,這可跟你掉到水裏不一樣,這說沒就沒了!”老君叔這次倒是沒皺眉頭。
“真他媽憋屈,走又不能走,幹又不能幹,哎!”劉老板歎了口氣,“你說這蘇三刀也是道上響當當的人物,這親孫子下鬥,就給帶了一條破布條,他以為誰都跟他一樣,人鬼不近身啊!”
笑聲一直在持續,那個紅衣女鬼好像有點兒失去理智了,慢慢由哭聲變成了喊叫,雙手開始在空中亂舞,“這又他媽的是什麼情況,倆個吵起來了?你吵起來去找後邊那個笑的啊,自己在那兒氣的抓耳撓腮的,真沒勁兒!”劉老板是真的心大。
“啊!”那個女鬼又喊了一聲,突然就回頭一把掐住小黑的脖子,“呀!敢動我的小黑娃兒!”劉老板見狀拿出鐵管就跑了過去,但是沒等他過去,那個女鬼手剛碰到小黑的脖子,就起了一股黑煙,“啊...”又是一陣慘叫,不見了,但是叫聲一陣都在,那個笑聲也慢慢遠去,最後倆個聲音慢慢都消失了。
劉老板把已經嚇懵的小黑拉過來,“你不是好好跟緊我們,怎麼自己一個人就跑到後麵去了。”這完全就是爸爸教育兒子的口吻啊,小黑應該是還沒緩過來,眼睛直直的看著前方,不回答劉老板。
“看來是嚇壞了!”老君叔邊看翻開小黑領子邊說,“這...我說那東西怎麼就跑了,這三刀也是,護孫子心切。”
我湊上去一看,小黑的脖子上像被什麼東西燙傷了一樣,但是那些燙疤竟然連出一個獸的模樣,“小黑那兒啥時候受過傷,我咋沒印象啊!”我看著爸爸說道。
“這不是受傷,這是你們神木一脈特有的護身符,用香在鎖骨下邊一點兒燙出一個麒麟,然後用香灰和龍血和起來,敷在傷口上,如果被燙的人天賦傳脈之力,那麼龍血就會被吸收,最後隻剩香灰和結痂一起脫落,那麒麟上身就會有用,反之燙的麒麟不但不吸龍血,而且還會慢慢走形,變成一個凶厄之物,一旦上身,自此就會災難連連。”老君叔接過話茬說著,“黑娃兒這還行,應該是燙了時間不長,麒麟已經慢慢成型了,還能避退那東西,神木一脈後繼有人啊!”
“爺爺咋就沒給我弄一個,爸爸,你有嗎?”我說著就要去翻開爸爸衣領看,爸爸一把抓住衣領,“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