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叔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他是名副其實的三隻手,左臂下邊天生還有一隻手,當年偷盜的時候,全憑這隻手去辨別真偽,傳言他這第三隻手對金玉異常敏感,比幾十年的老古董商的招子都毒,準的離譜。而且找到鬥後,他能在挖出土後通過摸就能判斷下麵寶物多少,所以慢慢在這一行名氣大了起來。他隨身老帶著一把小刀,進新疆倒鬥之前,官商為他們打了一批模仿西域流行的一種彎刀,並在刀身上都刻著一條蛇,叫蛇環刀,隻有蘇金用的刀是用隕鐵打造的,開山劈石,鋒利無比。所以他們就用一個半圓蛇形的標誌作為門派的暗號,後來他感覺與官合作不會有好下場,畢竟咱們這行是見不得光的行當,就下了決定,一聲沒吭領著剩下的人躲了起來,不過近幾年在不少鬥裏都發現過他們的蹤跡!”老君叔說完就閉上了眼睛休息了。
我們感覺還沒聽過癮,但是也沒辦法,總不能不讓人家休息吧,再說都累了,沒一會兒就都睡了過去。等我再醒來時,小黑還在睡著,爸爸和老君叔已經醒來在洞裏看有沒有別的線索,唯獨沒看見劉老板。
“爸爸,劉老板哪兒去了?”我站起來看著爸爸的背影。
“不知道,我醒來時他就不見了!”我低頭看到劉老板的包還在,應該是去找地兒去方便了。我看著小黑還睡著,感覺閑著沒事兒,又躺了下去。我正想睡個回籠覺,劉老板從來時的那個通道回來了,“劉老板幹嘛去了?”我坐起來笑著看著他。
劉老板沒說話,手上拿著自己的那根鐵管,躺下睡覺了!這下把我弄的有點兒不知所措。又過了一段時間,小黑醒了過來,劉老板隨後也醒了過來。
“土狗,你是不發現啥了?”老君叔過來坐在劉老板身邊。
“那個黑影一直跟著我們,我剛剛又去追了,還是被它跑了,我總感覺那個東西好像想告訴我們什麼,但是又不敢,一直跟著,但是一直不現身,也不害我們,真的是搞不懂!”劉老板一臉認真的樣子還真的是不習慣。
“搞不懂就不用管它了,我們走我們的就行!”爸爸倒是挺看的開。
“你說的容易,被它跟著,我總感覺不自在,下次發現它一定要逮住它,我倒要看看究竟它是人是鬼!”劉老板說完把鐵管裝進包裏,又去帶路去了,但走了幾步突然停住了,“你去帶路吧,我殿後!”
爸爸點了下頭,走在前麵,這個山洞是隻是這條通道被擴寬的一處,前麵接著還是一條黑漆漆的通道。爸爸走進通道,我們緊跟在後麵,還沒走幾步,爸爸突然停下,舉起了右手,示意我們別往前走。“這裏設了丘門!”
老君叔低頭一看,爸爸的小腿已經別住了一條細線,幸好發現的及時,細線沒斷。“來,你們先往後退!”老君叔邊指揮我們邊把爸爸背的包拿下來。從自己包裏拿出一件軟甲遞給爸爸。
“穿上這個!”老君叔等爸爸穿好後也退到後邊,“行了!正陽,你試著慢慢把腿挪開。”
爸爸點了點頭,慢慢一點一點往後收腿,等把腿完全收回來,那條線也回到水平狀態。爸爸拍著胸脯,鬆了口氣,剛要轉身,突然裏麵傳出了“嗖.嗖”的聲音,“正陽,小心!”老君叔大喊一聲。但是箭已經飛了出來,爸爸急忙一個後跳,但是不知是布置機關的人水平不夠還是機關年久出了問題,箭都射在了地上牆上,沒有衝著爸爸飛過去。
“看來這個擺丘門的人還差點兒火候!架勢倒是挺足,嚇老子一跳!”劉老板又開始擺譜了。
“不對!牆上有東西!”爸爸一口否定了劉老板的說法。“應該沒事了,你們過來吧!”爸爸又往前走了走,仔細看確認之後招呼我們過去。
牆上畫著一個大的掘沙的標誌,下麵是一個大大的叉,旁邊應該還有一個標記,但是已經被損壞,看不出畫的什麼,下麵有一行字也被除掉了,隻剩一些零星的比劃,隻有最後倆個字看得清楚一點:有鬼!
“這是什麼意思?掘沙的人難道也下過這個墓?那個鬼指的什麼?那個黑影?”劉老板邊說邊不自覺的看了看來時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