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劉老板這時拿著一個畫著雲的木塊,“雲為天,天即乾,乾卦正南,在龍頭的正上方!”“走著!”劉老板大喊一聲將木塊穩穩嵌到龍頭上邊,“再來!”
老君叔點點頭,“震為雷,卦象西南,在龍頭左下;坎為水,龍頭正右;艮為山,右下;坤為地,正下;巽為風,右上;離為火,正左;兌為澤,也就是沼澤,左上!”老君叔一喊一頓倒是輕巧,可苦了劉老板了,那麼大的木塊,縱使你力氣再大也抗不住八塊連著搬還得鑲嵌到對應位置。
隨著最後一塊木板的嵌入,龍頭又回到開始的位置,哐當一聲之後,八塊木板又重新嵌到門上,好一副天地大觀圖。大木門突然發出巨響,轟隆隆之後,木門由下至上像卷閘門一樣開了。門開的瞬間,從裏麵冒出一團黑氣,劉老板差點中招,忙捂嘴躲到一邊,小黑因為好奇站的有點兒靠前,老君叔拉了一把還是沒躲過,猛的吸了好大一口。
“這是啥...”小黑話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好重的屍氣,先離開這兒,等屍氣散了再進!”老君叔背著小黑招呼我們去那個山道裏避著。
“老君叔,小黑不會出啥事吧?”我們在山道裏坐下後,我趕緊跑過去看小黑。“我看看,應該沒啥事兒,還好是黑屍氣,要是紅色的那就不好說了!”
“他已經暈過去了,隻有用這個了!你爸給的香得虧我留了點兒在身上,你把這半截香磨成粉末,注意別摻進土去,磨的越細越好。”老君叔拿出一根香取了半截給我,然後按住小黑的人中,從肚子往脖子用手撫著。我也不敢怠慢,拍拍手拿出裝龍血的盒子把香小心放進去,用沒開封的一個壓縮餅幹用力研磨。
“好了沒!”老君叔看起來很著急。“好了!”我趕緊把磨好香粉遞過去,我說老君叔這麼著急,原來這時的小黑跟剛剛判若兩人,臉更黑了,不過和自然那種膚色黑不一樣,是墨黑的,看著瘮人,尤其額頭那一塊像浮著一團黑氣。
老君叔拿著香末放到小黑鼻孔,然後繼續撫著小黑的肚子和肺部,“把他嘴搬開!”老君叔喊著。我趕緊照做,但小黑的嘴閉的很死,我費了好大力氣才搬開!差點兒沒把小黑的門牙給撅了!嘴搬開後,隻見那些香末慢慢從鼻子被吸進去,隨著香末漸漸被吸完,小黑的嘴裏吐出一團黑氣。
“謔!這味兒!”劉老板捏著鼻子躲到一旁去了,我沒辦法,隻好忍著,心想著,也是我善良,看在小黑和多年好友的麵兒上,不然磨香末的時候給他擱點兒土進去,送走他得了!
黑氣越來越淡,“咳...咳。”小黑咳嗽了幾聲慢慢睜開了眼,差點咬到我的手。“活了?”我差點兒哭出來,畢竟爸爸還沒找到,這小黑再出點兒事兒,我可真的支持不下去了。
“我發現你小子的嘴比黑蛋兒的嘴都臭!”劉老板看見小黑醒了也笑了起來。
“我命大著呐!”剛睜眼就開始懟我。“命大?要沒我你可是死的慘不忍睹!”我抹了一把快要流出來的眼淚。“你別說話了,趕緊休息吧,一會兒還得進正鬥呐!主要是這味兒,謔!”劉老板靠著牆邊坐下了。“是啊,你身子現在很弱,先休息一會兒!”老君叔鬆了一口氣也坐了下來。我以為剛剛太緊張了,現在突然放鬆感覺有點累,靠著牆就又睡了過去。
感覺剛睡沒一會兒,就被劉老板喊起來,我睜開眼看見小黑吃了點東西也精神了很多,我也瞬間來了精神。
“黑蛋兒也醒來了,那就進去拜拜這主兒吧!”劉老板背起包依舊走到最前。我也不敢怠慢,打算攙著小黑一起走,“我這身體,這點毛毛雨還不夠格兒呐!”他還裝起來了,我也懶得搭理他,一行人又來到那個大木門前,黑氣已經散幹淨了,用手電往裏一照,啥也看不到。
“進去吧!”劉老板回頭看了一眼我們就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