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朗風果然給兵部侍郎宋放寫了一封信,半個月後,兵部侍郎來到這偏遠的邊關,胤裳兒聽得暗組人來報告,心中自然感歎這朗風的勢力。
胤裳兒走出廂房,就看到朗夜急急的從外麵趕來,胤裳兒眯起雙眼看著朗夜:“怎麼?來了麼?”
朗夜點了點頭,胤裳兒輕抿雙唇,看著花園裏的景色,半晌,開口道來:“隨我去書房修書一封,你派朗風送於兵部侍郎下榻的酒館。”
胤裳兒緩步走到書房,簡簡單單的寫了幾個字:“鼎金閣樓,明日午時,一敘。”待筆墨幹了,胤裳兒將宣紙折好,塞進信封交給朗夜,朗夜作揖快速走出了房間。
胤裳兒的信件很快就得到了回複,這一天,胤裳兒換了一身純白色琉璃錦緞,叫來任天和朗夜幾人出了門。
“夫人,要不要派暗組的人安排一下。”胤裳兒點了點頭,半晌說道:“如若兵部侍郎不同意,兵諫。”
朗夜得了命令,趕緊去了暗組。胤裳兒和任天不緊不慢的走到鼎金閣樓,剛走到鼎金閣樓,就看到外麵站了好多侍衛,胤裳兒眯起雙眼,慢慢的走了過去。
“站住,什麼人?”一個侍衛手持鋼槍攔住了胤裳兒的腳步。
胤裳兒邪目一挑,還不等說話,任天便走向前去:“鼎金閣樓郎中。”
這侍衛一聽,便退到了後麵,胤裳兒緩步走入大殿才發現。原來青樓的梯子早已撤出,唯獨留下一間一間的廂房。胤裳兒走到二樓,慢慢的坐到椅子上,任天弓著身子站在一側
“快午時了,你去看看朗風在何處?”
任天聽得此話,躬身作揖便要走出,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喧嘩,胤裳兒起身走出廂房卻看到一個身著盔甲的男人和朗風站在門口,胤裳兒麵容嚴肅的跟了上去。
朗風看到胤裳兒的身影,馬上回身說道:“夫人。”
身著盔甲的男人被朗風的動作愣住了,半晌回頭看到胤裳兒,原本嚴肅的神色換了一絲笑容。胤裳兒見狀福了福身。
“想必這位就是兵部侍郎宋大人。”
這身著盔甲的男人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夫人便是鼎金閣樓的主人了?”
胤裳兒沒有說話,任天見狀,將兵部侍郎讓進了內室。
待所有人都坐定,胤裳兒終於開了口:“我聽說你們的皇上被奸佞所害,可有此事?”
宋放沒有說話,看著一邊的朗風,目光嚴肅的點了點頭:“老朽雖然是個兵部侍郎,但是並沒有實權,墨淩皇子被害的事情文武百官人盡皆知,可是。。。。。”
胤裳兒點了點頭:“你可知道這皇帝是被誰控製了麼?”
朗風開口說道:“內宮的宦官和輔政大臣徐元。”
胤裳兒不由的驚道:“輔政?皇上難道還小?”
朗風眉間閃過一絲憂慮:“皇上四十有四,但是這半年前得了風疹,就很少上朝了。”
胤裳兒突然明白了,宦官和輔政大臣勾結,便是有了策反之心:“宋大人,下個月月末的武舉,你可是能動些手腳?”
宋放點了點頭,半晌說道:“雖然我並無實權,但是這點事情還是可以做到的。”
胤裳兒看著宋放:“聽聞你們鳳龍帝國大多是女係氏天下,我便考了武舉。”
朗風見狀,還是有些疑惑:“可是你考了武舉也沒有什麼能力啊?”
胤裳兒卻笑了:“說你風流,你還真的無腦,考了武舉便有了進京的機會,去會會這文武百官,看看是什麼來頭。”
“可是你的官籍。。。。。”
胤裳兒不待朗風說完,抬眸指了指宋放:“這東西,還要勞煩宋大人。”
宋放聽得此話哈哈一笑:“這無妨,我便是給你做一個假的出來,隻要你能助墨淩皇子推翻這群奸佞之臣,老朽赴死也無怨的。”
胤裳兒狹長的鳳眉輕佻,看向宋放:“我要的並不是這鳳龍帝國的權利,假以時日,你們要出兵助我推了這宇豐國的江山。”
胤裳兒說完便傳了午飯,宋放幾人在鼎金閣樓吃過便回了下榻的酒館,任天看向胤裳兒說道:“夫人,這事能成麼?”
胤裳兒笑了下:“我也不知道,但是如果不試,我們便沒有了籌碼,這皇帝得了風疹,你不是會些藥術,待策反那天你便將藥灑進皇帝的金樽之中。這樣,朗風便可以登基了。”
任天愣了一下,著實佩服胤裳兒狠辣。可是轉念一想,為了成大事,不這樣做也不行的。鼎金閣樓到今日已經經營了兩個月之久,招納了不少江湖人士,在朗夜的訓練下,鼎金山莊的人數已經擴建到了三萬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