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信凱追了出來,看著黑仔在一棵樹上,直直地看著遠方。眼神中透露著擔憂和不解。
“黑仔先生,您在上麵是要幹什麼啊?”夏信凱喊著。
黑仔一個翻身下來,不斷搖頭,“這下可是難辦了哦!”
夏信凱看著眼前這個衣著風騷,但是相當炎熱的少年,實在難以把這個家夥和小黑貓劃上等號,“傳教士逃跑了,這下你和和氏璧聯手傷他的事情,一定會鬧到西方諸神那裏,這樣,我們這邊的神族為了給那邊一個解釋,也許會犧牲你和和氏璧……”
“你以為你逃得掉啊,本來就不在編製內,現在恐怕是更爬不上去了吧。”黑仔笑答。
“你還說,不是你跳出來,我會犯得上和他動手嗎?不過我剛才確實也沒幫上忙,加上我是師父拍下來保護阮墜兒的,應該不至於牽扯到我的身上。那你接下去打算怎麼辦?”夏信凱擔憂地說。
“很明顯,有人招來了傳教士,目的是為了帶走阮墜兒,把阮墜兒的事情鬧大。這樣,這個灰色地帶的妖,很有可能就被劃到禁妖令的範圍之內,這樣天庭就不得不找出人靈和妖靈同時誅殺,或者就是收編了阮墜兒,不管是哪個,這阮墜兒的暴露是必然的。但是不巧的是,他們沒想到的是傳教士居然輸給了我們,所以就在最後關頭把傳教士就走,目的,就是為了通過西方神族給華夏神族施壓。暴露出和氏璧的這個問題!你覺得這個事情,對誰最有利?”黑仔分析道。
“還能有誰,那些烏鴉精唄!”夏信凱不假思索地說。
“沒錯,這一招,確實能夠不再民間解決這個問題。扶桑神族到時候就可以用鄰族安全的普遍管轄原則,直接管理和氏璧的事,到時候隻要派出幾個強兵,直接把和氏璧搶走,就可以達到解開氣旋島,救出神道魔的目的了。”黑仔說。
“借助西方神族這種事情都想得出來,扶桑的那幫烏鴉精真是一點骨氣都沒有了!”夏信凱氣氛地說。
“我不這麼看,這個計策,無論是實施的成本還是事實的技巧,都非常的棒,扶桑的那幫殘餘,這段時間的舉動中,唯有這次這個舉動是非常理智並且充滿智慧的。能想出這個招數的,不是那個魑魅,就是那個櫻花吧。”黑仔評價。
“櫻花?”夏信凱想了一會兒,“不會是櫻花,櫻花此人雖然聰明絕頂,但是並不喜歡用製度遊戲,她喜歡在你身邊施展各種奇怪的招數,然後讓你中招之後悔不當初。這種明顯的政治處事風格肯定不是櫻花的主意。”
“魑魅……這個家夥,居然還這麼陰魂不散,當初給他吃的苦頭,看樣子是還沒有吃夠!”黑仔一轉身,對著夏信凱說,“你現在馬上上到天庭,找到你師父太上老君,看看他有沒有什麼主意,我現在回去。畢竟兩塊和氏璧都還在病房內!”
兩人分工之後,各自到自己的地方去了。
夏信凱並沒有找到老君,據說老君很早就出去了,並沒有回來。夏信凱隻好悻悻而回,而黑仔恢複了房間的空間停滯之後,明顯感覺出了林清遠和阮墜兒對於空間暫停的不適應感。這下黑仔更加確定,阮墜兒一定是在修煉妖術,才會有這麼鮮明的不適感。
一番調養之後,兩人都好了。應硯齡看到林清遠非常的尷尬,所以一直假借著休息的理由,一直睡著。林清遠自知對方的意思,隻好離開病房,留蓋氏兄妹照顧兩個病人。黑仔將和氏璧還給了應硯齡,因為黑仔覺得,既然消失封印的和氏璧會出現在這個姑娘的身上,那一定是因為這裏麵有什麼淵源,既然如此,自己也不好逆天改行,隻能順從上天的安排。
“應硯齡,你的玉墜可以借我看一下嗎?”阮墜兒突然想起了什麼,就對著應硯齡說。
應硯齡一聽,覺著奇怪,但是也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就拿出來給了阮墜兒。
黑仔見情況不好,在一旁,伺機而動。
阮墜兒接過玉墜,仔細地看著,但是玉墜並沒有任何的反應。阮墜兒摸出自己的玉墜,然後對比了一下。雖然兩塊玉墜都碎裂的很厲害,但是在玉墜的中間位置,還是有一部分可以重合的。
“這玉墜是一對的?”蓋世愛在一旁看得十分真切,最後得出結論。
“應該是……”阮墜兒若有所思的說,“這玉墜你是從哪裏來的?”
“一個老道長給我的……”應硯齡接下去就把玉墜的獲得經曆說了一遍,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黑仔,都聽明白了這玉墜的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