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到了什麼,還沒有結束,我輸入了連我自己都覺得奇怪的東西,但是,這也是我最後能做的了:/send-message-to-1.果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雲鶴的回複來了,當然是私信,隻有我們兩個能看到。
Cloud:你的生命體征很不正常啊,通過各種方式都聯係不上你,如果不是你主動聯係我,要找到你還真難啊,出什麼事了。
Sky:我在EWO裏,你自己檢測一下遊戲數據吧,情況太複雜了。
Cloud:搞什麼,你們這不是被別人的外掛控製了嘛,我分析一下數據。
Sky:有辦法盡快幫幫我們嗎?這裏真的要死掉了!
Cloud:這個外掛做的很完善,是近乎完美的修改了雲端的數據,並且做了極好的掩飾,很難檢測到,並且使用了最新的加密手法,破解也需要很長時間。
Sky:快想想辦法啊,你不是異能者嘛!
Cloud:能做的隻有一件事,我消除你們在遊戲中的數據,這樣你們兩個的角色就從來沒有存在過了。
Sky:那我們會立即清醒過來嗎?
Cloud:本來是,但是這個外掛會強製你們無法登出,結果就是通過備份數據補充進遊戲,簡單來說,備份數據就是你們本來的體征,就是你們現實中的狀態會在遊戲中完全再現,你有把握用你那副身體戰勝遊戲中的他們嗎?
Sky:難道不能連帶他們的數據一並刪除嗎?
Cloud:如果可以的話早就做了,這就是極限了,我再問一遍,你有把握嗎?
Sky:做吧,也許我有能相信的人。
很快,我們的樣子變回了現實中的樣子,流著眼淚的雨寒真的好令人憐惜。那群人還在暗自高興的樣子,藥劑師說:“還有贈品嗎?還有恢複現實中樣子的功能嗎?那不是太爽了?讓我好好爽爽吧!”
我冷笑了一聲:“不隻是樣子恢複了哦。”
瞬間,雨寒明白了我的意思,“哢嚓”一聲,提起我們的機械臂都被折斷了。這下總算能活動了,而且係統被重置之後,之前的一切負麵效果也消失了。
但是,對手畢竟是遊戲中的人物,又是在這種閉鎖的一片漆黑的連掩體都沒有的空間裏,一旦被機甲師的攻擊擊中或者是藥劑師的毒箭射中也都是令人不敢想象的。開始我們還能憑借雨寒“拒絕”的力量維持一段時間,但是畢竟是掃描的生命特征,這時候的我們,已經虛弱不堪了,很快,他們找到了攻擊的間隙,一顆子彈向我這邊射過來。雨寒發現了,趕緊擋在我麵前,試圖扭曲子彈的軌道。
“啊嘞?”隨著她一聲奇怪的聲音,子彈射穿了她的胸膛,原來她已經沒有辦法使用出任何能力了。順勢的,她倒在了我麵前,胸口開始不斷的流血。我趕緊抱起她:“你怎麼樣了?”她倒是很無所謂的樣子,眼神裏絲毫看不到絕望:“不會痛呢,但是呼吸越來越困難了,真是狼狽啊,不過最後,有個能相信的人,真好……”
我已經完全分不清楚現在到底是在遊戲還是在現實了,隻是腦子裏充滿了憤怒,隻是想殺掉那三個人渣,想看到他們因為恐懼而扭曲的麵孔,怒火完全使我停止裏一切思考,刹那間眼前一片漆黑,我似乎真的看到了,看到了他們害怕的表情,看到了我在他們麵前放肆的大笑……可是為什麼呢?發生什麼了呢?
等清醒過來,已經退出遊戲了,之前的記憶也已經很模糊了,這時候頭上還帶著那個頭盔,趕緊摘了下來,喘了一口氣,這時候的第一個反應是趕緊聯係雨寒,問了她的情況,看起來沒關係,隻是有些心神不寧,她似乎也沒有弄清楚狀況,還以為自己是不是玩著遊戲睡著了做的夢,然後我們隻是簡單相互安慰了一下,說先休息,等意識大概正常以後在從長計議。畢竟,現在的我們就算是一起回憶什麼估計也是一片混亂,我們甚至都沒有分清楚哪是現實。
但是對於剛才的情況我確實還是有一點非常掛心,我們到底是怎麼出來的呢?於是,我聯係了雲鶴,問了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雲鶴在終端另一邊似乎有些興奮的說:“雖然隻是一瞬間,你似乎覺醒了呢!恭喜你啊!”聽到這話,我先是莫名其妙,然後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遇到這種事竟然還恭喜我,真相殺了他,但是確實又很在意剛才的事情,就繼續追問了下去,原來對於異能者,還有很多很多事情都是我不了解的,甚至是對於自己,也許我還沒有雲鶴知道的多。所謂覺醒者,原來我還根本就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