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魔家兩兄弟得勝回營,下令大擺宴席,全軍共樂。
隻是其二人剛才被楊戩的話語又挑起了心中悲傷,就和其他的兵士將軍喝了一小會兒,就一起躲在營帳內悶悶苦飲,而商軍將士也知道自己的元帥因為死了兩位兄弟,心中不甚痛快,當下也不責怪,各自找各自相熟的友人痛飲。
魔禮青和魔禮海心中實是苦悶,也就沒用法力排除酒勁,吃到二更時分,二人都有些暈乎乎。這時,魔禮海紅著雙眼吼道:“兄長,三弟、四弟之仇我是等之不及了,我等幹脆把四弟的花狐貂放進城裏去,直接吃了薑尚,吞了武王,把我大商的大事定了。到的那時,我等自有時間去除了那些個下山助周的文道賊子,何必與他死守?況且現今西岐城中的屈靖重傷未愈,說不得花狐貂也能把他給吃了,正好可替三弟報仇雪恨!”說道最後,魔禮海滿臉猙獰,可見死了兩位兄弟對他的打擊很大。
魔禮青要好上一點,聽罷魔禮海之言,有些遲疑不定。隻見魔禮海急道:“兄長還想個甚,如果花狐貂此去建不了功也沒事,反正對我等也是無害。而且就算那個夏瞭還在城內,花狐貂雖然打不過他,但逃總可以逃得掉,兄長莫要再遲疑,一旦我等謀劃成功,三弟、四弟的仇也算報了一些!”
“賢弟之言有理,那我等就試試罷!”魔禮青眉頭稍展,隨後臉上一定,對魔禮海道。
魔禮海臉露喜色,立馬從豹皮囊中取出花狐貂,對它叫道:“寶貝,你此次當偷偷隱遁進西岐城,前去吃了薑尚和姬發,最重要的是去找找重傷未愈的屈靖小兒,如若是能吃就把他給吃了,到時候回來,你的功勞甚大。”隨後就把花狐貂祭在空中,花狐貂在魔禮青和魔禮海頭上轉了兩圈,即往西岐方向飛去。
但是魔家兄弟卻是萬萬不知道那被花狐貂吃了的楊戩卻是還未死去。楊戩修煉的是九轉玄功,之前乃是自願被花狐貂吃了,如若是在外頭,楊戩想要鬥得過花狐貂卻是不易,而那花狐貂偏偏把他吃在肚子裏,此獸又沒有那個能消化楊戩的寶肚,從而使得現在楊戩要把它宰殺易如反掌。
卻說楊戩在花狐貂肚子裏聽著魔禮青和魔禮海算計,嘴角一撇,不屑的笑道:“孽障,也不看看我是誰!罷,好叫你知道我楊戩神通!”
花狐貂速度飛快,眨眼間就到了西岐城外,楊戩笑罷,當即就從花狐貂胃中竄到其心髒位置。花狐貂自楊戩一動身就知道不對,可惜就算它強橫的連金仙都沒辦法,但也不過是一隻靈智未開的蠻獸罷了,楊戩在外還好說,可是此時在其肚中,任花狐貂再怎麼掙紮也無濟於事。
隻見楊戩把花狐貂的心一捏,要知道花狐貂的心髒可是他的命脈,其立馬慘叫一聲,從半空跌下來,沒了聲息。不過一時,花狐貂的肚子動了動,裂了一道口子,楊戩在其體內現身,把花狐貂撐為兩段。
微微一笑,楊戩也不看死去的花狐貂,施法遁入城中來到薑子牙丞相府門前,叫守門軍士稟報薑子牙。
而此時薑子牙因為魔家兄弟而煩的睡不著,正和屈靖、哪吒等人一起商議這事,隻見今晚輪值的守門軍士小跑著到眼前道:“啟稟左右丞相:楊戩仙長回來,正在外求見。”
薑子牙大驚,脫口而出道:“人死豈能複生!”話音剛落,卻又是一喜,本來還愁著該怎麼和師兄玉鼎真人分說,現在楊戩既然無事那豈不是更好?
“嗬嗬!”屈靖聽得薑子牙此話卻是一笑,道:“道兄此話可是不一定,天地間大道三千,小道無數,總有一些大能之士悟出避死神通法門,這位楊道友怕是身有妙法才逃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