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融合嗎?”我問。我實在找不到其它詞語來表述我和她的那種過程。
她搖頭說:“那沒有用的。你現在幾乎沒有什麼功力,你那戒指又……,你還是出去吧,別打攪我。”
我出門把門關上然後到了樊華的房間。
“他怎麼樣了?”我看著床上的曹小軍問。
“我摸了一下他的脈搏,似乎沒有什麼問題。”清雲說。
我忽然想起了金庸小說中的某些描述。“是不是有一種武功可以讓別人恢複丟失的內功或者讓昏迷的人醒過來?”
“對呀,你看看我,居然連這個都搞忘了。”清雲自責地說。
樊華看了他一眼,說:“不是你搞忘了,是你害怕他出問題。責任應該在我。”
我看著他們,說:“大家都別廢話了,快點讓他清醒過來吧。”
清雲站起身來,右手緩緩地向自己的胸部提起,隨即卻見他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將右手的食指點在了曹小軍的印堂之上。
“我這是在哪裏?”床上的曹小軍醒了過來。
“小軍,你醒了?”樊華激動地跑了過去。
“爸,你怎麼來啦?”曹小軍看著樊華問。樊華卻看了我一眼。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怕他還是和上次一樣呢。
“曹小軍,你還認識我嗎?”我上前問。
“東方先生。你也來啦?”他看著我說。
樊華這下才放下心來。“你真的好啦?”他急忙過去握住了兒子的手。
“我很累,我想再睡一會兒。”曹小軍說。
“怎麼回事?”樊華擔心地問。
我即刻說:“我估計是抗精神病類藥物所引起的副作用。”
樊華氣得直在房間裏麵打轉:“這些個醫生,簡直是胡來嘛!”
但是我卻覺得他有些冤枉了那些醫生了:“從醫學的角度上來說,他們沒有錯。”
“而且,並不是所以的精神疾患都與靈異有關係,”我繼續為醫生辯護說:“不然怎麼會有的精神疾病可以被治愈呢?比如由腦部疾病引起的精神疾患,我認為就不能單純地用靈異的角度去分析。”
清雲點頭說:“你能夠這樣想就對了。其實人的很多疾病還是有病因可尋的,前麵我聽你說的那些話以後我就擔心你過於執著於靈異、用靈異的觀點去看待這個世界的所有事情。”
其實在我的內心現在很矛盾。一方麵,我是靈異事件的經常直接接觸者,另外一方麵我又是醫學本科的畢業生。迷信與科學、科學與迷信,這兩種完全對立的東西總是在我的思想中搏鬥著。這讓我無所適從。
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樊大哥,麻煩把車鑰匙給我!”我對他說。
他猶豫了一下,卻仍然把鑰匙朝我遞了過來,但是他卻交待說:“這是一輛特種車,你開的時候可要注意了。千萬不能出事情。”
我點了點頭,可是心裏卻在想:“特種車不更好嗎?”
清雲問:“你到什麼地方去?我和你一起。”
“走吧,”我說,“但是必須你來開車!”
上車後清雲問:“你到什麼地方?”語氣與專業的駕駛員一樣。
“老地方,精神病醫院。”我回答說。
“六個警察,隻搞好了一個,可是卻費了這麼大的勁。哎!我看這事有些麻煩。”他歎息著說。
我沒有接話。
清雲把車發動,然後朝前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