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兒感覺自己飄在空中很久了,直到地麵有股力量在拉扯著自己,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感席卷全身。
“啊!”白霜兒痛苦的叫出聲,然後一股熱浪覆蓋住她的全身,讓她的痛減緩了許多。
“你醒了嗎?”一個聲音在白霜兒耳邊響聲。
白霜兒睜開了眼睛,看見的便是木製的天花板,微轉過頭,一個有些眼熟的男子臉出現在她的麵前,男子看來二十七八歲,長著一張棱角分明的臉,身材修長高大,一拘小節般穿著短衫長褲,拿著一根粗長棒,挽起的袖子,露出小麥色皮膚。
“你是誰?”白霜兒虛弱的問道。
男子笑了笑,沒有理睬白霜兒,隻是起身,手裏的長棍輕輕敲打著地板。
白霜兒躺在地上,右左環望,發現自己居然還是那個古怪的木製頂台上,周圍全是屍體,其中也包括那位對自己下死手的金丹真君。
看來那位金丹真君就是死在眼前這位男子的手裏,隻是對方為什麼有些眼熟。
男子感覺得到白霜兒打量的目光,這會悠悠地問道:“山頂屋外的那條青蛇是你馴養的吧。”
白霜兒警覺了起來。
感覺到白霜兒的緊張,男子邊觀察著牆壁邊道:“你養得挺好的,從普通的獸類變成靈獸了,有本事。”
“你想幹什麼?”這時的白霜兒突然腦海中閃過一個人,符惕派獸門門主,記憶中的對方和眼前的男子有幾分相似。
男子看來在這個木頂上沒有找到什麼東西,便半蹲了下來,對著白霜兒道:“君子不奪人所,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和你那條青蛇做什麼的。我先介紹一下我,我是符惕派的入畫,生平最愛的就是尋找各式靈獸,如今我救了你,你是不是應該報答我一番。”
“怎麼報答你?”白霜兒咳出一口血,心念道:果然是符惕派獸門門主。心裏卻鬆了一口氣,前生自己雖隻見過這位門主二三次麵,但也聽說過這位門主風評不錯,為人處事不拘小節,是個直性子的人,從來說一便是一。
“其實我來到這個元嬰藏寶之地,不是為了什麼法器。”入畫真君看了一眼白霜兒手中一起握著的法器,目光中沒有任何的貪欲:“我來這裏,隻是聽說這裏有一個鳳凰蛋,那個鳳凰蛋被藏在一個可以專門孕育靈獸的古陣法中。”
“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白霜兒一聽見對方口中的古陣法,便想起將自己困了一年的那個陣法,是否是同一個。
“我不需要說話拐彎抹角,也不需要做事二麵三刀。”入畫真君揮了揮手裏的東西,然後放在白霜兒手裏,道:“這是你的儲物袋吧。裏邊的東西證明了你一定知道這個古陣法在什麼地方,是什麼樣的?”
白霜兒知道對方一定是發現自己放在儲物袋中的那些古怪的圓珠,便點了點頭。
見白霜兒點頭,男子露出一絲笑意道:“這樣多好,大家敞開了說。先不說我救了你這件事情。光說之後,我這裏有大量治療內傷的藥品,可以治療你的傷,如果我治不好,我可以帶你到能治你傷的醫生,保證你生命無患。而且我看你是築基的散修,如果你願意,我可以介紹你馬上進入符惕派當客徒,不必要等幾年後的招募比選,至於入門派後的待遇,有我獸門門主的關照,絕對是少不了的。如果你不想進入符惕派有其他心儀的門派,我也會幫助你進入其他的門派。”
入畫真君劈裏啪啦一大堆話,讓白霜兒不得不承認他真的是直性子,而且是一個心細的直性子,他提的每一個條件,都是自己需要的。
“你說了那條件都很好。那你隻需要我說出陣法的信息嗎?”
“對,就這麼簡單。”入畫真君說得很幹脆,邊說邊從懷中掏出自己的儲物袋丟給了白霜兒,“你先療傷,等傷口好了,我們再說其他的。”
“入畫真君你知道這個地方如何出去嗎?”白霜兒收下了對方的儲物袋。
“我想出門一定就在這個古怪的屋中,隻是我暫時沒有找到。到現在我還不知道姑娘尊姓大名。”
“白霜兒。”
“白姑娘好,我先把這些屍體清理一下,你休息吧。”
白霜兒靜心療傷,而入畫真君,將屍體收拾完以後,便繼續在樓中尋找離開這個的痕跡。至於小青蛇早就偷偷摸摸的溜到白霜兒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