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騰身,將他把撲到在床上,發出好大一聲悶響,他像是撞到了床柱上,我瞧他還能睜開眼睛,便直接跳起來用屁股壓到他的肚子上,直把他弄得連氣都快喘不過來。我惡狠狠得拉起他的頭發,使了大力給了他一個耳光。
“啪!”我恨不能將他撕碎,“賤人!”你才是賤人,“說的鬼話騙鬼去吧,我們婆媳在鄉下呆的好好的,不是你那位好兄弟把我們弄來的,這宅子難道你不知道!你以為你隨便說兩句話我就要相信你了嗎?”說什麼我是騙子!
去死吧,真正的騙子還不知道是誰呢,生怕將我玩過之後讓謝三知道跟他翻臉才故意這樣說的吧。
李聆言估計是被打懵了,隻哼哼了一聲。
我見他沒什麼反應,更是來氣。
李聆言非禮了我等謝三當然會對付他,可如果我將李聆言給廢了,謝三又怎麼會幫我,他沒辦法再行房事生兒育女,那李家的人又怎麼會不找我算賬,又怎麼會放過我!他李聆言,可並不像我一樣是個孤女,無依無靠,他可是有錢有勢有家累的男人爺們。
我又做錯了事,我癱坐在床上,看著手上那白白的斑斑點點。
這次我死定了……
不一會兒我便覺得冷,可內衫還在李聆言的嘴裏,隻好把被子使勁往自己身上裹,才覺得舒服了一點,正動著,不小心蹭到他的大腿,隻覺得滿手寒氣,似乎還在發抖。
總不能就這樣讓他幹躺著啊,都被我弄壞了……我心中有愧,幹脆心裏一橫,把被子抖開給我們倆人都蓋得嚴嚴實實。
反正我那院子不能回,這人我也沒想好怎麼處理……先這麼呆著吧。
躺下來就可以明顯察覺出一個人睡跟兩個人睡的不同。
我之前到了冬天就發寒,雖然白日不敢怎麼跟相公親近,可到了夜裏最喜歡貼著相公睡,因為哪怕他回家的時候凍得直哆擻也好,隻要我端盆熱水給他燙燙臉洗洗腳,睡到了床上,不一會兒就能暖和起來,能讓整個被子都暖烘烘的,我會趁著他睡著的時候,把冰冷的腳跟腿放到他身上……
被窩裏是暖暖的,透著一種我從來沒有聞過的香,竟是說不出來的好聞。我有些恍然,我這已經是跟第三個男人睡在一起了。
比起相公的理會當然,謝三的無法反抗,這個李聆言竟是被我綁著睡在一起的,不知道他現在心裏到底怎麼想呢……我偷偷側過身看他,他現在閉著眼睛,也看不出來什麼,我想他一定十分生氣,那個地方也一定很痛,一想到這裏,我又覺得頭疼惱火起來,不禁又伸手掐了他一下。他隻是說不出話,輕輕抖了一下。
好在他沒掉眼淚,我忽然有些慶幸,如果他跟我一樣啪啪掉眼淚,我肯定不知道如何是好,雖然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
可如果不是他突然把我弄得痛極了,我也不會這麼瘋狂,生出幹脆跟他拚命的念頭……唉,現在錯已經犯了,無法挽回,我又能怎麼改正呢?
我願意以身償債,不知道他肯不肯呢?我是絕對不嫌棄他沒辦法生孩子,可他定是要怪我怨我恨我的,說不定會把我吊起來打,我想起村裏的秀嬸因為生不出孩子,被她家漢子天天晚上用褲腰帶綁起來打,第二天仍然要爬起來做活的……我不想那樣……
我摸了摸李聆言的胳膊,又暗自比較起來,他的比起相公跟謝三,都要白嫩多了,這皮膚比大媳婦二媳婦的還細潤呢,不過隻是溫溫熱熱的,不比相公像火一樣的,可打起人來也是一樣那麼痛!
人是不是總是這樣,在失去的時候才會知道後悔,相公在的時候,我覺得他總是欺負我,我老是怕他,躲著他,可他不在了之後,我才知道他好像給了我他能給我的一切,他想跟我生孩子,應該是理所當然的……可那事實在是太痛,一想到那樣的痛楚,我縮了一下身子。
為什麼人家夫妻就不會有這樣的問題?
難道是我太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