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了一天的路,我們倆早就累得趴下了,把身上一百多公斤的東西一放下來感覺整個人都飄起來了,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股強烈的困乏感,倒在床上再也動不了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十點多了。李二和他媳婦王姐早早的就在忙活午飯了,見我們還沒起床就沒有叫醒我們。
我們起床之後飯菜都已經上桌了,全是山裏的野味,蛇湯、野山雞等等整個一桌都是葷菜,我們倆早就餓得兩眼發昏了,抓起筷子就像餓了十天半個月的野狼,風卷殘雲般吃了起來,我就隨口跟李二打趣說一看他這日子是越過越滋潤,一桌子的野味,看樣子沒少上山吧。
李二說這也隻是山裏常見的東西,當初我們在這兒當兵的時候也沒少吃過,沒什麼稀奇的。吃著飯聊著天,胖子已經把桌上的飯菜給掃去了大半。不知不覺我們就聊到了前些年我們作為工程兵進山考察的時候,這些事兒早就過了保密年限,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聽得他眼珠子都快等出來了,嘴裏不住的稱奇,我說我們倆這次來打算再進一次大山深處,他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直擺手說:“你們以前進山裏能活著出來時你們走運,這大山裏向來就不太平,我們這裏就算是最老的獵人也不敢進山林深處。”
我們倆經曆過這大山裏的古怪,自然是不太把他說的當回事,心裏還是忍不住的問他是怎麼知道這大山裏不太平的?
他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們問:“你們在這裏帶了這麼多年難道都沒有聽說過這山裏的事兒嗎?”
我和胖子都搖了搖頭,胖子說:“打仗的時候我們也進過幾回山,平時訓練的時候也沒少去,從來沒聽說過裏麵有什麼不太平的事。”
李二歎了口氣說:“也難怪你們沒聽說過,我知道你們部隊裏有紀律,這要告訴你們肯定得說我們這大山裏的人搞封建迷信,我也是聽我爺爺說起過,這片大山裏明麵上最可怕的就是毒蛇猛獸,任何一種都能要人命。可你們不知道的是大山裏有一片禁區,具體的地方已經沒有人知道了,如果貿然進山說不定就會誤入禁區。”
胖子很不以為然:“禁區有什麼可稀奇的,當初我們進山的時候還見過吸血的龍蝦,吃人的沼澤,一米來長胳膊粗細的蜈蚣,舉著鐮刀的螳螂,還有把人活生生的吞了的大蟒蛇,這山裏能有什麼比這更恐怖的東西。”
李二說:“你說的這些都是進山裏比較常見的東西,它們畢竟都是原始叢林裏最常見的東西,我說的是怪事兒,我爺爺說這大山裏有座墓地,已經有幾千年的曆史了,墓地是誰的就不知道了,隻知道這人為了防止有人盜墓,在墓地裏設置了無數的機關暗器,即使千萬年這些機關都還能用,誤闖者必死無疑,而且大多數回來的人沒有一個帶回任何東西,即便是帶回來東西了也都是一些隨手就能撿到的枯枝爛葉或者是動物的骨頭,即便是當時沒死,也都活不過七天,第七天就會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家裏。”
這事兒聽著這麼邪乎,我怎麼就不信呢?我又問他:“那些出來的人有沒有說過在裏麵遇到了什麼?”
李二搖了搖頭說:“所有進山的人都不知道禁區的具體地方,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到得了禁區,出來的人對裏麵發生的事情一概都不記得了,有時候清醒,有時候胡言亂語。到底發生了什麼恐怕沒有人知道。”
對於他的這番說辭我們倆自然有些不太信,我和胖子都覺得這大山裏古怪的事情再多能有我們遇到的事情古怪嗎?再說了,不管多古怪的事情也都是人為的通過一些手段來製造機關陷阱,人掉進去輕則神誌不清,重則喪命。
半天下午在李二的極力勸阻之下我們還是收拾形狀準備出發,王姐的娘家突然來了人,那人是他的嫂子,王姐家裏兩兄妹,他上頭有個哥哥,平日裏對這個妹妹非常的寵愛,最見不得有人在背後說自己妹妹的壞話。
她嫂子急匆匆的來找李二,王姐的哥哥三天前進山去打獵,帶去了一直大獵狗,今天早上大獵狗渾身是血的回了家,把他嫂子嚇傻了,一個女人家當時就沒了主意,思索再三隻好來找李二夫妻倆幫忙,正好被準備離開的我們給撞上了。
王姐聽了嫂子的話當時就渾身癱軟的坐在了地上,兩個女人抱著哭成了一團,大獵狗渾身是血的回來,王姐的哥哥隻怕也是凶多吉少了。李二當時就準備帶著她們倆去找村支書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