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烏白前輩嗎?怎麼他也來了?”
“這下有意思了,連聚神期也出現了。看那暴發戶還怎麼得瑟!”
“誒?真不知道那人收購那麼多廢法器做什麼......”
眾人不明所以,也就隨意議論著。
餘夜此時也沒閑情管那些議論,他如臨大敵一般看著烏白。等待著他的回答。
烏白麵無表情,看著餘夜,緩緩道:“你是誰,為何要在羅城殺煙塵宗的修士?”
這話一出,頓時地麵上的眾人更是議論得誇張了。
“這名修士殺了煙塵宗的人?”
“殺煙塵宗的人,那烏氏家族為何要為其出頭?好生怪異啊!?”
“你懂什麼,煙塵宗的人被殺,烏氏家族這樣是為了表示,那煙塵宗的人不是他們下的手。要不矛盾鬧起來,雙方臉麵都過不去!隻是我倒是在想,這名修士會不會是被烏氏家族的人潑髒水的......”
“那煙塵宗的修士是不是兩個月前,那個拍下了符卷後,死去的元嬰後期前輩啊?似乎羅城最近除了他死,也沒有別的消息說有誰是掉吧?”
“很有可能。我們還是看看熱鬧吧,羅城似乎要亂了!”
最後這一人,似乎非常精明的樣子,肯定的說道。然而別的修士也深以為然,最近這幾年好像發生了不少事情......
而此時餘夜聽到那烏白的話,也是微微一愣。他倒是以為,那烏白是因為他的動作,看出了蛛絲馬跡,確定了烏哲是他所殺。沒想到卻是因為之前那名煙塵宗的修士。
“前輩所言何事?在下餘夜,初到羅城,無非是想購買一些法器罷了,怎會像前輩所說,是殺煙塵宗的凶手?”餘夜報上了真實姓名,因為這個星球,除了董付外,也沒有人知道他了。
這話聽得,不少看熱鬧的修士都點點頭。眼前這名修士,他們誰也沒有見到過,要說是第一次來,他們還真的相信。
“哼!”烏白則輕哼一聲,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陰沉起來了。“你說你初到羅城?你說你隻是為了來購買法器?你這樣的謊言未免太過兒戲了吧?”
餘夜皺起眉頭,並不說話,看向烏白的眼神中有些疑惑。他倒不是疑惑別的,而是不知道,為何這烏氏家族的人會為煙塵宗出頭。
“你購買的是‘一些’法器嗎?整個羅城的法器都被你購買完了!雖然我不清楚你的目的,但你如此熟悉周遭的法器店鋪,絕對不可能是初到!而且我還有別的證據,你想賴掉都不行!”烏白厲聲道,相似一名審判者一般。
“前輩說有證據?我倒是想看看!”餘夜冷聲回道。此時眾人都在看著,這烏氏家族怎麼說也是名門望族,在巨擘星上是三大巨頭之一,當著眾人的麵他們也決計不會做出一些不講道理隨意潑髒水的事情來!
雖然人確實是他殺的,但沒有證據的話,在別人眼裏就跟潑髒水沒有區別!而且這烏氏家族還是因為煙塵宗的人被殺,現在這般情況下,看熱鬧的修士也不會給予烏白認同感。
“你是想要證據?哼!那好,我就給你看證據!”說罷,烏白手上拿出一粒細小的結晶,然後厲聲道:“這是一片式銅碎片,裏麵殘留著你的刻印氣息。這是在那死去的煙塵宗修士附近找到的!我帶回家族內,讓人施展了秘法,由此我們得到了能夠找到你的信息!你敢說,你須彌戒中沒有那殘破的靈寶嗎?而且那靈寶就是你和那煙塵宗的修士對抗中損壞的!”
餘夜聽後,終於明白對方為何會知道煙塵宗修士是他所殺,不過這一刻卻是不能承認的。“前輩如此冤枉我到底是何居心?難不成是因為前輩想要將殺害煙塵宗的髒水潑給在下,好讓你們烏氏家族置身事外?”
“那你這又是作何解釋?”烏白眼睛眯了起來,似乎已經發覺餘夜的不同之處。別的元嬰期遇到聚神期的修士,別說是真實的事情來說,就是潑髒水潑到對方身上,那元嬰期也不是這副油鹽不進的表情吧?
“何需解釋,前輩想要在下背黑鍋,直接說一聲人是我殺的,緊接著動手殺了我,以烏氏家族的力量,我想周圍的修士也不敢多說什麼吧?”餘夜冷聲厲下。
“詭辯!你可敢將須彌戒中那殘破的靈寶拿出,材質對比一下即可得知分曉!”
“哈!”餘夜似那委屈與憎恨並存的小媳婦一般:“前輩真是可笑,難不成我須彌戒中沒有的物品,前輩要我拿出來,我拿不出來,前輩也可以此當借口來認定我不敢拿出來?從而直接滅了我?”
餘夜知道,此人聚神中期,真要鬥起來他很吃虧。而且這烏白明顯是拿他做了犧牲品,要不那煙塵宗的人死不死,他為何要管?所以此刻也是非常不爽那烏白此時的所作所為。